楚然眼神微暗，头一次神情认真的说：“特意留着肚子，吃你。”
“是吗？”师长寂好整以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你预备怎么吃？”
楚然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刚才的办法再试了一遍。
司庭夜却依然毫无反应。
楚然不由得深深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底下人的肩膀，腰间一动，轻轻磨了磨胯下人坐着的位置。
底下的人随之一颤。
师长寂喉咙好像卡壳了一样：“楚然，你……”
他的反应成功激起了楚然的斗志。
楚然忍着羞涩，在对方腰间的敏感部位挠了一下，挑开他的上衣衣摆，在结实的小腹上摸了一把。
正准备悄悄往上时，手腕已被师长寂擒住。
师长寂扶住他的腰身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底下。
“然然，你今天怎么了？”
楚然没回答，双手抱住师长寂的脖子，细声要求道：“亲我。”
紧接着将自己的嘴唇递了上去。
师长寂无法，只得含住他的唇瓣，细磨慢碾的安抚。
司庭夜干燥的吻没有他渴望的那层意思，更多的是怜爱和安抚。
不知怎的，只觉得鼻尖一酸，司庭夜说不定是可怜他，才把他带回来的，他真正爱的，也只有那个褚笑罢了。
他竟然羡慕起那个素昧谋面的人来。
师长寂只知道楚然今天心情不好，婆子告诉他，楚然白日坐在栏杆上看了一下午的鱼，晚上饭都没吃两口，让他去安抚几句。
这几日……确实是忙了些，没来得及顾上他，晚上回来时，楚然一般都睡了，话也没能说上几句，委屈是理所当然的。
他吻着吻着，便觉得有一阵凉凉的湿意贴在脸上，舌尖也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
师长寂睁开眼，当下一惊：“怎么了？怎么哭了。”
底下的人闭着眼睛，眼睫毛湿漉漉的微微颤着。
师长寂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把人抱在怀里，追问道：“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教训他。”
楚然摇摇头，嘴唇咬得死紧，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师长寂温声哄着，“那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你若是不说，我会一整晚都睡不着。”
楚然急了，他扶住师长寂的肩膀，抖了好一会儿身子，才忍住突然来势汹汹的委屈。
他微微摇头，有些哽咽：“没人欺负我，也不用你去教训，是因为我自己不好。”
师长寂低头去看他：“我的然然天下第一好，谁说你不好。”
楚然被他逗笑了，差点破功，他苦涩道：“我变坏了，变得贪心了，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想独占，舍不得给别人。”
师长寂一愣，失笑道：“我给你独占，怎么着，你还想将我推给什么人？”
楚然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他直视着师长寂的双眼，说：“那个叫褚笑的人，你用了前半生一直苦苦寻找的人，你爱的人是他，不是吗？”
“什么？”师长寂傻眼了，楚然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
他一时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