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里的褶皱

奚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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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豆腐坊的桂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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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东城区,青石板路蜿蜒如蛇,将成片灰瓦白墙的老房子串成一串褪色的珠链。初秋的阳光斜斜切下来,在墙面上割出明暗交错的菱形,像被打碎的铜镜。空气里飘着两种味道——北边豆腐坊飘来的豆香,混着南边巷口桂花树下的甜香,黏在人衣角上,扯出一长串关于旧时光的念想。

豆腐坊的木门是沉水香木做的,被岁月磨得发亮,推开时“吱呀”一声,像老人喉咙里卡着的痰。公良龢正站在石磨前,穿着件月白色的粗布围裙,围裙下摆沾着星星点点的豆渣,像撒了把碎雪。她右手握着磨杆,左手往磨眼里添泡好的黄豆,动作慢得像在数着每一粒豆子的心事。

“良龢,给我来块嫩豆腐!”门口探进个脑袋,是住在隔壁的钟离?,穿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一道浅疤——那是当年用口红在钢琴上弹《月光曲》时,被丈夫推倒撞在琴角留下的。她手里拎着个竹编提篮,篮底垫着块蓝印花布,是当年裁缝铺里丈夫藏钱的那块布。

公良龢停下磨杆,转身从木屉里取出块豆腐,豆腐嫩得像刚睡醒的婴儿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乳白的光。“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她用竹刀把豆腐切成方块,动作轻得怕碰疼了它。

“这不你家老张……”钟离?话说一半,突然闭了嘴,眼神往墙上瞟。墙上挂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张爷爷穿着件中山装,笑得露出两颗牙,照片旁边挂着串桂花枝,是去年秋天公良龢摘的,现在已经干成了黄褐色,却还留着点淡淡的香。

公良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嘴角扯了扯,没说话,把切好的豆腐放进钟离?的提篮里。“最近总梦见他,”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里的桂花,“梦见他坐在门口的石凳上,说我做的豆腐太淡,要多放半勺盐。”

“可不是嘛,”钟离?接过提篮,手指碰到豆腐,凉丝丝的,“我家那口子也总托梦,说我把他的缝纫机卖便宜了。”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挤在一起,像被揉皱的纸。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石板路被踩得“噔噔”响,像有人在敲一面破鼓。亓官黻跑了进来,她穿着件军绿色的工装裤,裤脚沾着泥,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纸团,纸团上沾着点荧光粉——是当年查化工厂事故时用的记忆荧光粉。

“良龢姐,不好了!”亓官黻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段干?那边出事了,她儿子被人带走了!”

公良龢手里的竹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刀尖在青石板上磕出个小坑。“你说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尖,像被拉紧的弦。

“就是刚才,我在废品站分拣东西,看见两个男的把她儿子塞进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牌号我记下来了,”亓官黻把纸团展开,上面用荧光粉写着一串数字,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段干?已经追出去了,让我来叫你帮忙。”

钟离?一把抓过纸团,眉头皱成了个川字。“黑色面包车?”她突然想起什么,“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在巷口看见过一辆,往西边开了。”

公良龢没等她说完,就抓起墙上的围裙擦了擦手,往门口冲。“走,我们去找她!”她的脚步慌乱,差点被门槛绊倒,围裙下摆扫过石磨,带起一阵豆渣,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米。

三人刚跑出巷口,就看见段干?站在路边,她穿着件白色的实验服,衣服上沾着点荧光粉,头发散落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她的儿子小远的书包掉在地上,书包上印着的“化工厂小英雄”的图案被踩得脏兮兮的。

“人呢?”公良龢跑过去,抓住段干?的胳膊,她的胳膊冰凉,像块石头。

段干?慢慢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他们往西边去了,说让我带当年的污染报告去换孩子,不然……”她的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溅起一小片湿痕。

“别慌,”钟离?拍了拍她的背,“我们这么多人呢,一定能把孩子救回来。”她掏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手机没电了,“该死,昨天忘了充电。”

亓官黻突然想起什么,“我废品站里有个旧对讲机,说不定能联系上其他人。”她转身就往废品站跑,军绿色的工装裤在风中摆动,像一面小旗子。

公良龢蹲下身,捡起小远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灰。书包里掉出个小本子,本子上画着一家三口,爸爸的脸用荧光粉涂得发亮,旁边写着“爸爸是英雄”。她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滴在本子上,晕开了一点墨迹。

“当年的污染报告,你还留着吗?”钟离?蹲下来,看着段干?。

段干?点了点头,“在我家的保险柜里,可是……”她犹豫了一下,“那报告要是交出去,当年的事就全完了,那些死去的人,还有老张……”

公良龢突然站起来,“孩子要紧!”她的声音很坚定,“报告没了可以再找证据,孩子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在这时,亓官黻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个旧对讲机,对讲机外壳是黑色的,上面掉了块漆,露出里面的银色金属。“我联系上令狐?了,他说他马上带孙子过来,还有颛孙?,她正好在附近办案,说马上过来支援。”

对讲机里传来令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良龢……我们在……西边的废弃工厂……汇合……注意安全……”

“废弃工厂?”段干?突然脸色苍白,“那是当年化工厂的旧厂房,我丈夫就是在那里出事的。”

公良龢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不管是什么地方,我们都要去!”她看了看身边的人,钟离?手里紧紧攥着提篮,亓官黻握着对讲机,段干?抱着儿子的书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坚定。

四人沿着青石板路往西走,阳光越来越斜,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四条黑色的带子。路边的桂花树叶子沙沙作响,落下几朵桂花,落在她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撒了把碎金。

走到半路,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太叔黻和慕容?。太叔黻穿着件黑色的夹克,里面是件白色的t恤,t恤上印着他画的“城市角落”系列的图案,慕容?穿着件淡紫色的旗袍,手里拿着个修复古籍用的镊子,镊子上还夹着片干枯的牡丹花瓣——是当年壤驷龢丈夫留下的残帛里的。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太叔黻跑过来,喘着气,“我刚才在美术馆门口看见你们,觉得不对劲,就跟过来了。”

“小远被人带走了,我们要去废弃工厂救他。”公良龢说,声音里带着点疲惫。

慕容?皱了皱眉,“废弃工厂?那里不安全,我听说最近有人在那里搞什么非法活动。”她把镊子放进包里,“我跟你们一起去,说不定我修复古籍的手艺能派上用场,比如撬个锁什么的。”

太叔黻拍了拍胸脯,“我也去,我画画的手,力气可不小,而且我还知道废弃工厂里的一些小路,当年我在那里拍过照。”

六人继续往前走,路上又遇到了鲜于黻、闾丘龢、司徒?……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都是之前章节里出现过的角色,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工具和信念,像一股洪流,朝着废弃工厂的方向前进。

废弃工厂的大门是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挂着把大锁,锁上的铁锈像红色的粉末。大门旁边的墙上,画着些涂鸦,有星星、有月亮,还有个穿着白衬衫的影子——是濮阳龢当年画的,现在已经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

“就是这里了。”段干?停下脚步,声音有些颤抖。

令狐?带着孙子令狐阳也到了,令狐?穿着件军绿色的外套,里面是件红色的毛衣,毛衣上沾着点猫毛——是他养的猫掉的。令狐阳穿着件蓝色的校服,背着个书包,书包里装着他写的作文《爷爷是英雄》。

“现在怎么办?”颛孙?走过来,她穿着件黑色的西装,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条领带,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里面是她的律师执照和一些法律文件,“我们不能硬闯,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工厂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是小远的声音!段干?一听,就要往里面冲,被公良龢拉住了。

“别冲动!”公良龢说,“我们得有计划。”她看了看身边的人,“令狐大哥,你以前是消防员,对这种工厂的结构熟悉,你带几个人从后面绕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小远的位置。颛孙?,你留在外面,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用法律手段解决。剩下的人,跟我从正门进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令狐?点了点头,“好,我带太叔黻、慕容?从后面绕。”他拍了拍孙子的头,“阳阳,你跟颛孙阿姨待在一起,听话。”

令狐阳点了点头,握紧了手里的作文本,“爷爷,你要小心。”

颛孙?蹲下来,摸了摸令狐阳的头,“别怕,我们会没事的。”她打开文件夹,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刚写的授权委托书,万一里面的人伤害小远,我们可以用这个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公良龢深吸一口气,走到铁门前,看了看身边的人,“准备好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公良龢用力推开铁门,铁门发出“吱呀”一声巨响,像野兽的嘶吼。工厂里面一片昏暗,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里飘着许多灰尘,像飞舞的金粉。

“里面的人听着,把孩子放了,我们可以谈!”公良龢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呼呼”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孩子的哭声。

众人慢慢走进工厂,脚下的碎石子发出“咯吱”的声音。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几个男人,手里拿着木棍,朝着他们扑过来。

“小心!”钟离?喊道,她把提篮扔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是当年她给丈夫裁新褂子用的,剪刀很锋利,在光柱里闪着寒光。

公良龢也不含糊,她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是当年张爷爷用来撑豆腐架的,她握紧铁棍,朝着冲过来的男人挥过去。

一时间,工厂里乱成一团,木棍的撞击声、人的喊叫声、剪刀的挥舞声,混在一起,像一场混乱的交响乐。

鲜于黻穿着件橙色的工作服,手里拿着个废品站的扳手,朝着一个男人的后背砸过去,“让你欺负孩子!”她的声音很大,带着愤怒。

闾丘龢是公交车司机,力气大,他一把抓住一个男人的胳膊,拧到身后,“别动!”他的声音很沉,带着威严。

司徒?是蛋糕师,她的手里拿着个蛋糕铲,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器,但也能抵挡几下,“你们这些坏人,快把孩子交出来!”

战斗进行得很激烈,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战斗,用自己的职业技能保护着身边的人。公良龢的铁棍挥得虎虎生风,钟离?的剪刀灵活地挥舞着,太叔黻虽然是画画的,但他跑得很快,总能绕到敌人的身后,给他们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突然从工厂的二楼传来一个声音,“住手!”

众人停下动作,抬头一看,一个男人站在二楼的栏杆边,手里抱着小远,小远的嘴被胶带封住了,眼睛里满是恐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段干?,把污染报告交出来,不然我就把孩子扔下去!”男人喊道,声音很粗,像砂纸在摩擦。

段干?一看儿子被人抱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别伤害他!我交,我交!”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是当年的污染报告,纸张已经有些发黄,上面的字迹还很清晰。

“把报告扔上来!”男人喊道。

段干?刚要扔,被公良龢拦住了,“别扔!他拿到报告,肯定会伤害小远的。”

“那怎么办?”段干?哭着说,“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事。”

就在这时,令狐?、太叔黻、慕容?从二楼的另一侧走了出来,他们是从后面绕进来的,正好绕到了男人的身后。

“放下孩子!”令狐?喊道,他手里拿着个灭火器,是从工厂的角落里找到的,“不然我就喷你了!”

男人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他慌了,手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别过来!不然我真的把他扔下去!”

太叔黻慢慢往前走,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他的声音很平静,“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帮你。”

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我只是想要那份报告,我老板说,只要拿到报告,就能给我一大笔钱,我女儿生病了,需要钱治病。”

慕容?走过来,她的手里拿着片牡丹花瓣,“我知道你很难,但是伤害孩子是不对的。”她把花瓣递给男人,“这片花瓣,是我从一份残帛里找到的,它见证了很多人的离别和重逢,也见证了很多人的善良。你女儿需要钱,我们可以帮你凑,但是你不能伤害这个孩子。”

男人看着慕容?手里的牡丹花瓣,又看了看怀里的小远,小远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他的心里突然软了下来。他慢慢放下小远,解开他嘴上的胶带,“对不起,孩子,叔叔不是故意的。”

小远一获得自由,就朝着段干?跑过去,“妈妈!”

段干?一把抱住儿子,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没事了,没事了,妈妈在。”

男人看着这一幕,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对不起我女儿,我不该做这种事。”

公良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知道错了就好。你女儿的病,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群警察,是颛孙?报的警,她刚才趁着里面战斗的时候,用令狐阳的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把男人带走了,临走前,男人回头看了看众人,“谢谢你们,我会好好改造的,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做个好人。”

众人看着男人被带走,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小远从段干?的怀里探出头,看了看周围的人,“谢谢叔叔阿姨,谢谢爷爷奶奶。”

太叔黻蹲下来,摸了摸小远的头,“不客气,以后要好好听话,别乱跑。”

慕容?把那片牡丹花瓣递给小远,“这个送给你,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小远接过花瓣,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谢谢阿姨。”

众人走出废弃工厂,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路边的桂花树还在落着桂花,落在她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撒了把碎金。

公良龢看着身边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虽然脸上有灰尘,衣服也有些破烂,但眼睛里都闪着光。她突然觉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钟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我还等着吃你做的豆腐呢。”

公良龢笑了笑,“好,回去我给你们做豆腐,多加半勺盐。”

众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四条黑色的带子,在青石板路上慢慢延伸。路边的桂花树下,落下的桂花铺成了一条金色的小径,踩上去软绵绵的,还带着股子甜香。

令狐阳跑在最前面,手里挥舞着那篇《爷爷是英雄》的作文,小远跟在他身后,两人的笑声像撒在风里的银铃。令狐?看着孙子的背影,嘴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伸手拍掉了毛衣上的猫毛,又顺手帮身边的鲜于黻拂去了工作服上的灰尘。

慕容?走在中间,手里还捏着那把修复古籍的镊子,刚才情急之下用它撬开了工厂后门的旧锁,现在镊子尖还沾着点铁锈。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桂花,突然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几片完整的,放进了随身的小锦盒里——那是壤驷龢丈夫留下的旧物,现在装着这些细碎的美好。

颛孙?收起了文件夹,刚才在外面等候时,她已经拟好了一份关于废弃工厂非法活动的举报材料,此刻正和太叔黻讨论着如何通过法律途径推动厂区的整改。太叔黻一边听,一边从包里掏出速写本,飞快地勾勒着路边桂花树的轮廓,笔尖划过纸面,留下几道利落的线条。

公良龢走在最后,手里拎着刚才掉在地上的竹刀,刀身上还沾着点豆渣。她回头望了一眼废弃工厂的方向,阳光已经把那里的阴影驱散了不少,仿佛刚才的混乱从未发生过。钟离?凑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想什么呢?再不快点,豆腐都要凉了。”

“没什么,”公良龢笑了笑,把竹刀揣进围裙口袋里,“就是觉得,今天的桂花,好像比往年香些。”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巷口的桂花树又落下一阵桂花雨,金色的花瓣落在众人的肩头,也落在青石板路上,把那条蜿蜒的小径铺得更厚了些。小远突然停住脚步,从书包里掏出那片牡丹花瓣,举起来对着阳光看,花瓣的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一张小小的网,网住了初秋的光和暖。

“妈妈,”小远仰起头,看着段干?,“以后我们还能和大家一起吃豆腐吗?”

段干?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又看了看身边说说笑笑的众人,眼里满是温柔,“当然能,以后我们经常一起。”

公良龢走过去,伸手牵起小远的手,小远的手暖暖的,攥着她的手指。“走,我们回去做豆腐,”她的声音轻快,像巷口飘着的桂花香,“今天给你们做桂花味的,甜丝丝的,就像现在这样。”

众人笑着应和,脚步声、笑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混着空气中的豆香和桂香,在老巷子里回荡着,像一首未完的歌。青石板路上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更长,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哪一条是谁的。而那些落在身上的桂花,像一个个小小的约定,藏在衣角的褶皱里,等着下次再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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