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寅骑有些困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回答道:“哦,那个疫苗呀,是从扶桑那边过来的人给我们送来的啦!当时大家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预防性接种而已呢。”
听到这里,石天雄皱起眉头,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思考,一边喃喃自语:“嗯......看起来这个疫苗极有可能存在严重的问题啊!说不定那些扶桑人正是利用它来操控你们的身体呢。”正当这时,原本一直默默聆听他们对话的商队之中,有个年轻小伙子突然间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似乎感觉到我的舌头有点儿发麻耶......”
话音未落,在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如同聚光灯一般集中到了这名青年身上。石天雄见状,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迅速对其展开细致入微的检查工作。经过一番仔细查看,果然如他所料——那位年轻人的舌头已然开始泛起轻微的异色变化!
面对如此紧迫且严峻无比的形势,石天雄没有丝毫犹豫和迟疑,当机立断地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我们绝不能再这样干等着被敌人攻击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极其可恶的寄生体明显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正蓄势待发,随时可能会突破外壳冲出来肆虐一番啊!”
此时此刻,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钟的拖延都会让事态变得越发严重。于是乎,石天雄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要求把所有人员全部隔离开来。因为谁也不清楚这些寄生体到底是以何种方式进行传播的,如果不加以防范,很有可能引发一场灾难性的大爆发,导致无数无辜之人遭受感染。
就在大家陷入一片紧张与恐慌之中时,钱天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我觉得之前在墓地里遇到的那群人有些不对劲……当时我注意到他们的舌头上竟然长着一个个类似囊肿的奇怪物体,而且看起来还有某种东西在那里面不停地跳动呢!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石天雄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如此说来,这些人的身体已然完全被寄生虫所占据,其本体早已失去生机,如今操控他们行动的乃是寄生其中的异物罢了。事态紧急,咱们必须分秒必争啊!”
一旁的钱天成闻言脸色一沉,忙不迭追问道:“眼下这情形,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呢?”
只见石天雄目光如炬地扫过众人,然后斩钉截铁地吐出五个字来——“解剖寄生体!”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皆是悚然一惊,面面相觑之余,脸上尽皆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
石天雄一脸凝重地看着眼前的黄寅骑,语气坚定地说:“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寄生体取出来,深入研究其弱点,这样或许能找到拯救大家的办法,但如果手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他很有可能会丧命于此,所以这个决定权交给你来做吧!”
黄寅骑毫不犹豫地回应道:“石医生,请您尽管放手去做!毕竟这寄生体是我们带过来的,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就算他真的遭遇不幸,那也没关系,因为还有我们呢!恳请您一定要全力研制出解药啊!至于那些可恶的扶桑人,总有一天我会将他们赶尽杀绝!要是今生无法实现这个目标,那么来世我也要继续与他们抗争到底!”
听完黄寅骑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石天雄不禁对这位来自北方的大汉心生敬佩之情,同时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种豪迈不羁、英勇无畏的气质。于是,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随即全身心投入到紧张而又关键的手术当中。
手术室内,石天雄全神贯注地操作着手术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每一刀都小心翼翼,仿佛稍不注意就会让寄生体有可乘之机。钱天成等人在外面焦急地踱步,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石天雄快要成功取出寄生体时,那寄生体突然剧烈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石天雄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终于,在一番艰难的较量后,寄生体被完整取出。
众人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们高兴,那寄生体竟自行分裂成了两个小的寄生体,并且快速向四周爬去。石天雄大喊:“快拦住它们!不然会有更多人被感染!”大家立刻行动起来,有的用器械去抓,有的用布去堵。就在这混乱之际,寄生体撞翻了角落里的酒精灯,瞬间火起。
众人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那怪物正拼命挣扎扭曲着身体试图逃脱熊熊烈火的灼烧,但火势愈发凶猛,毫不留情地将其彻底吞没。与此同时,另一只寄生体则被石天雄迅速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紧紧盖住,无法动弹分毫。
直到这时,大家才稍稍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然而,被困在玻璃杯中原本安静无比的寄生体却突然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不停地猛烈撞击着杯壁,似乎想要冲破束缚重获自由。令人诧异的是,尽管遭受如此剧烈冲击,这个家伙居然并未再次出现分裂现象。
难道说……这种寄生体会自动停止分裂? 石天雄凝视着手中的玻璃杯喃喃自语道,毕竟像今天这般诡异之事,他还是头一回遇上。面对如此奇特的生物,他不禁心生疑惑:既然知道这些寄生虫惧怕火焰,为何又不能简单粗暴地一把火烧掉呢?要知道,如果真这么做,那些受感染的人类恐怕也难逃一死啊!
此刻,石天雄的全部注意力已然完全集中在了那只被困于玻璃杯内的寄生体之上,仿佛从中看到了解决问题的一线曙光——或许,唯有通过对这小东西展开深入研究,方能寻觅到拯救苍生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