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火爆销售，初见吕不韦
“大王，很抱歉。造纸厂的产量有限，我们已经制定了一个购买限制令。根据其规定，您最多可以购买五万张厕纸。“赢臻婉转的拒绝道。
赢政听后，微微一笑，“那我就订购五万张吧。“
“大王盛意，臣心领了，此刻臣告退。“
赢臻对赢政行了一礼，随即离开了王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赢臻每天都在造纸厂，教授工人们造纸的技术，监督他们的生产流程，以使他们尽快熟悉这门技艺。
造纸厂也在尽全力生产，尽可能多备货，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销售高峰。
为了简化记账，赢臻将阿拉伯数字命名为大秦数字，并教授给负责记账的工人。
他们使用这种数字记账，比使用秦文字更为便捷，效率也大大提高。
与此同时，大春纸坊也开始预售。秦奉纸坊虽未正式开业。
但预售已然开启，热烈接受民众的预定。
秦奉纸坊的预售无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尽管一开始人们对这种新型纸张的理解还不够。
但经过一番宣传后，秦奉纸坊的订单开始如雪片般飞来。
秦奉纸坊的第一个巨额订单，来自于秦王赢政，他欲购买五万张纸。
第二个订单的主人，则是相爷吕不韦。
作为相爷，秦王刚刚下订单订购了五万张净纸，消息就传到了他耳中。
他毫不犹豫，立即派人前往秦奉纸坊预订纸张。
尽管他本想订购五万张，但限购令只允许他订购三万张。
这两位重要人物下单之后，朝廷内许多官员也听闻风声，开始争先恐后地向秦奉纸坊订购纸张。
顿时，客卿李斯、长信侯嫪真、国尉隗状、廷尉王绾、上将军蒙骜、上卿姚贾、上将军桓崎、上将军杨端和、昌平君熊启……
一个个重要人物都纷纷向秦奉纸坊提交订单，争相抢购。
简直是疯狂！
太疯狂了！
尽管秦奉纸坊还未正式开业。
但订单已经像爆炸一般涌来，众多人疯狂地向秦奉纸坊下单。
除了秦王赢政订购的五万张，吕不韦等人也坐不住了，他们都急急忙忙地向秦奉纸坊下单，生怕来不及抢到。
两万五千张……一万五千张……一万三千张……
除了朝廷高官和军中将领外，一些富商巨贾和王公贵族也纷纷向秦奉纸坊下单。
可以说，秦奉纸坊还未开始销售，却已经掀起了一片狂潮，火爆到了极点。
这还得归功于限购政策。
如果没有限购，恐怕秦奉纸坊的生意将更加繁忙。
纸张竟在未售出之前就已经火爆异常，这是前所未有的。
秦奉纸坊到底达到了何种程度的火爆？
秦奉纸坊的订单甚至作为商品在咸阳城市场流通，有些人高价转售秦奉纸坊的订单，赚取差价。
而且，订单金额越大，价格也越高。
物以稀为贵，小额订单虽然常见。
但大额订单却稀缺无比，只有少数朝廷重臣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而在市场上，秦奉纸坊的订单价值也越来越高，有些人趁机转售手中的订单，轻松赚取巨额财富。
秦奉纸坊的订单如今已经成了大秦交易市场上的硬通货。
其价值甚至比黄金还要贵上几分。
在秦奉纸坊下单之前，必须先支付百分之五十的订金。
因此，在众人疯狂下单的时候，赢臻也赚得盆满钵满。
秦奉纸坊尚未售出一张纸，但已经收到了价值二十万两黄金的订金。
在一两年的时间内，无论是秦奉纸坊还是造纸厂，都不会为订单而发愁。
然而，这其中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每份订单都是一份契约，上面标注着秦奉纸坊交货的时间。
如果秦奉纸坊不能按时交货，就要赔偿双倍的金额。
因此，如果造纸厂出现什么问题，无法如期交货，就有可能瞬间破产。
经过长时间的预售，秦奉纸坊终于开业了。
在开业当天，整条街道上人山人海，道路两旁都是围观的人群。
车水马龙，马车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从街头一直延伸到街尾，场面火爆异常。
众人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震撼不已，这场景实在太疯狂了。
这些马车，无一例外都是来拉取纸张的。
它们排成龙形队列，望不到尽头。
然而，最令人惊讶的事情还不止于此。
秦国的相爷，整个大秦最有权势的人，吕不韦居然亲自到场。
他的马车走在最前方，最终缓缓停在秦奉纸坊的门前。
当他得知赢臻发明了造纸术，能够大规模生产纸张时，吕不韦可谓乐开了花。
吕不韦刚刚完成了一部惊世之作《吕氏春秋》。
他渴望赢政能以《吕氏春秋》中的帝王策略治理国家。
他希望这部作品能流传至后世，他希望人人都能阅读自己的着作。
然而，吕不韦最自豪的事情，并不是他成为秦国相爷。
而是他编写了《吕氏春秋》，这部作品比他的生命更加重要。
他曾将《吕氏春秋》放在城门口供人阅览。
并承诺，只要有人可以改动其上，哪怕任何一个字，他愿奖励这人千金。
然而，三天过去了，没有人敢改动《吕氏春秋》的一字。
如果有纸张存在，那么《吕氏春秋》将能更好地被摘抄、传播和阅读。
因此，当赢臻的秦奉纸坊开始预售时，吕不韦毫不犹豫地下了订单。
然而，当他得知这种纸张只是厕纸，无法书写文字时，他感到有些失望。
吕不韦从马车上下来，赢臻亲自迎接他。
赢臻对待吕不韦这位大秦相爷还是应给予足够的尊重。
即便连秦王赢政都称呼吕不韦为仲父，赢臻也不敢将他完全置之不顾。
“相爷，请看，这就是厕纸，也叫净纸。使用厕纸如厕，比使用厕筹方便得多。“
赢臻带着吕不韦参观店内的厕纸。
吕不韦拿起一张纸，仔细观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厕纸，之前从未有此经历。
“手感确实不错，只是觉得将纸张用于如厕有些浪费。如果这纸能够用来书写，那就好了。“吕不韦有些遗憾地说道。
他审视着这张厕纸，粗糙的质感确实不适合书写，这让他感到十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