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老板，我一个小艺人，又不是同一家公司的，能有什么过节？”
微垂了眼眸，掩去眼底的暗芒，再看向张警官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眸色恢复了平静。
她现在还不想将事情引到四年前的事，或许当年那件事跟钟柏轩有关系，但这跟他之死没有任何的关联，那幕后之人虽然她心里有个猜测，可还没有证据，这个时候可不是翻起旧事的最好时机。
更何况，季夜明现在还没找到，她之前以为被钟柏轩抓去做活体实验，但在她知道跟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关后，季夜凝更倾向于季夜明可能被什么人截胡了，根本没有落在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手里。
为什么？
很简单啊，如果钟柏轩手里有季夜明，那他不可能在见到她假扮的季夜明时反应那么小，而若隐藏在背后的那个人是她那个所谓的弟弟的话，在她出现之后，屡次下手没有成功后，那人绝对会直接用季夜明来威胁她就范。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
那就是真正的季夜明可能在四年前那场绑票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听说你四年前可跟他在同一家经济公司。”
见季夜明这么说，张全挑了挑眉，沉声说道：“季先生，作伪证可是触犯法律的，需要承担响应的法律责任。”
“张警官调查的很详细嘛。”
挑了挑眉，季夜凝从容的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说得没错，张总四年前确实跟我在同一家公司，但我那个时候忙着开办演唱会出专辑，还真没什么交集。”
无奈的耸了耸肩，季夜凝一脸的遗憾。
“一次都没有？”
剑眉轻挑，张全咄咄逼人的追问。
“我想想……”
季夜凝轻皱起眉头，作冥思苦想状，脑子里却在想着：这位张警官到底是对季夜明身边的人际圈特别感兴趣呢，还是他在试探某个嫌疑人，想从她这里找到突破口。
前者的话，说明他手里握有了对季夜明非常不利的证据，几乎能锁定季夜明是凶手的证据。
可季夜凝最清楚，那天她根本没有去过暮色，没到过现场，除非小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雇主故意让他留下了什么不利于季夜明的证据，但小云在汇报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可见他没做。
当然，不排除在他行凶后，那个人安排了另一波人重新布置过案发现场，他们留下了引向季夜明的证据。
后者的话，白玉、景少容和张利都在这位张警官的狩猎范围内，具体是哪一个，目前还没办法锁定。
“好像有过一两次吧，但最多打个招呼什么的，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无法确定张警官的目标，季夜凝只能耐着性子跟他继续周旋，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来。
“仅此而已？”
微眯了眼眸，张全显然不相信。
“不然呢？”
似笑非笑的看了张全一眼，季夜凝眉眼轻挑，淡淡然的说道：“张警官，你想从我这里探听到关于张总的消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跟他真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