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表情变得凝重，让你不管是认错，还是说正常事都会在内心萌发出做错事的愧疚感。
这样的笑，更让人觉得有点什么事要发生。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手上拿着几张白花花的纸，上面还印着密密麻麻的字，可能是在他无聊的时候拿在手里的缘故，那几张纸被攥得皱巴巴的。
一看就是他开会的时候无聊，捏出来的。
吐槽刚刚从脑海里蹦出来，就听到明明没精神的紧，但努力笑脸相迎的班主任开口。
“现在国家有一个招收飞行员的计划，对我们省有一百个名额，落在我们市有几个名额。”
他从那几张白纸的上面拿出一张宣传页，给所有人展示一下，然后开始念那上面的要求。
“只招男生，要求身高一米七以上，视力达到五点二以上，体格健康。无重大疾病，无家族遗传病史，身上没有明显的疤痕。”
老师每说一句要求，苏茉莜就默默的看了眼身边的祁嘉煜。
这大概都和他对的上号吧？
她轻轻地戳了戳身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捧着手机玩的带劲的祁嘉煜。
他把眼睛恋恋不舍地从手机游戏界面挪开，一边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一边余光瞥向游戏页面，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gameover。
“祁嘉煜，你有重大疾病不？”
他眉心抽了抽，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没。”
手依然没有停。
“那你身上有明显疤痕没。”
他这次不仅是眉心抽了抽，就连嘴角也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
她以为他不理解她的意思，又开始帮他回忆。
“就你肚子上，后背上，大腿上，小腿上，这些地方有没有……”
他缓了两秒钟，把游戏关上，手机扣在桌子上，盯着她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她真的是个女生后。
他微微挑起一边嘴角，手扯着校服的领子，露出他性感的锁骨。
“我脱给你看看？”
苏茉莜：“？？？？”
她眨了眨眼睛，她该不会耳朵出问题了吧？
捕捉到他嘴角还没来得及消散的坏笑，目光触及到他那比女生还要好看，还要白皙的锁骨，她更加确定她刚真的没听错。
她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胳膊上，愠怒道：“我是个女的。你把你这精致的鸭锁骨收回去！”
祁嘉煜：“……”
有没有搞错，什么鸭锁骨，他这锁骨可比鸭锁骨好看多了！
不对，他干嘛要和鸭比较！
“哦——”他一副我刚刚才知道的恍然样，“原来你也知道你是个女的啊！”
苏茉莜：“……”
他有病？
把那个宣传页读完的班主任，把宣传页放在第一排的一个男生座位上。
“咱班符合要求的男生踊跃报名。这也让你以后多出一条路。”
因为苏茉莜一连串的问题，祁嘉煜终于认真去听了。
他眼睛不自觉的亮了起来。
看他听得认真，苏茉莜在老师讲完后，又戳了下他。
“你要不要去报名？”
他把目光收回来，重新打开游戏去玩，装作自己不感兴趣的模样，“没兴趣！”
苏茉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