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宋锦妤和江芷洗完澡，吹干头发，窝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江芷靠在床头刷手机，一边嘿嘿傻笑，一边狂卖安利，宋锦妤则盘腿坐着，有一搭没一搭与她闲聊。
“金鱼宝宝，我想问一个问题。”看了本小说，江芷搁下手机，一本正经坐直了身子。
“你说。”宋锦妤转过头。
“你有没有交过男朋友啊？”她问的直白坦荡。
“没有。”宋锦妤摇头，“你呢？有喜欢的男生吗？”
“我也没有。”江芷叹了声气，又摊了回去，“有一天我跟江衍回家的路上，看到穿着校服的两个五六年级的小同学手拉手，我真的是……”
“我们家早恋会断腿儿。”
“我家也是。”宋锦妤讲，“我爸妈说的很婉转，不建议我早恋，真偷偷交了男朋友，断腿儿的可能性也很大。”
“他们还说大学也不准谈恋爱！”
“对！”
聊到谈恋爱问题，简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家”。宋锦妤跟江芷对视着，笑的肩膀颤动。
天蓝拼奶白色的窗帘厚重垂下，掩住了窗，床头开着的落地台灯，映起一室光晕。
江芷放下手机，倚在床头专注地问：“锦妤，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
提到喜欢的男生类型，江芷忍不住讲道，“有很多同学说羡慕我有个哥哥，处处护着我。但是……”
她顿了秒，一言难尽地继续说，“我跟江衍一块儿长大，从懂事就开始掐，小时候抢蛋糕抢零食，大了各种争取零花钱以及玩具衣服鞋子，大概离得太近了，原谅我实在看不到他的帅气。”
宋锦妤：“噗。”
“讲实话，我也羡慕你有个哥哥。”
“听我妈妈说，我小时候经常追在后面问她，能不能生个哥哥给我，她当时想把我塞回肚子重造。”
“哈哈哈哈。”江芷笑，“从现在开始你有了。我哥就是你哥，不要客气。”
“他对你比对我还体贴还要好。”
宋锦妤拍拍自己，“我妈也是你妈。想吃什么，随时来我家，我们一起做。”
两个人激动地握住了爪爪，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江芷沉了两秒，又问，“那你是喜欢我哥那款的男生，还是沈妄那种的？”
宋锦妤囧了囧：“这是道送命题吗？”
“哈哈哈哈，他们都不在，门锁死了，我们随便聊。”江芷笑着说。
宋锦妤思考了下，望着远处的地板道，“你哥性格很好，做朋友会很轻松自在。沈妄跟你哥大概是相反的类型，但他虽然看上去高冷，实际上很暖心。”
江芷，“……”
才怪嘞。
江芷静静听她讲，宋锦妤好笑地回忆道，“你知道我们家刚搬过来的时候，我来请沈妄吃晚饭，他说什么吗？”
“他说什么？”江芷眼巴巴地问，
宋锦妤实在难以启齿，简化了道：“他点的外卖被偷了，小区停电，我妈看着排骨汤，我爸给物业打电话，让我过来请他吃饭，问他外卖被偷了吃什么。”
江芷想到那晚她试穿汉服，江衍给她拍视频来着。
宋锦妤：“……裹着面包糠油炸的金鱼。”
江芷：“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