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有错？这意思是，你不觉得自己有错？！”玉泠泠轻笑着问道。
“我有什么错？”石波涛明显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最错的就是同意领导把我调到蓝信这种刚刚成立的分公司工作！”
“连完善的晋升机制都没有！我要想往上爬，还得把戴向才拽下来，才有可能升职！这种情况下，当然是他死我活了……”
“可是死的偏偏是你，不是他。”玉泠泠神色冷漠。
“是，死的是我！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成王败寇，我输了，我认账。”
玉泠泠闻言，挑了挑眉，“石波涛，我记得，你明明就是一个通晓人情世故的老油子，怎么今天突然性情大变了呢？！”
“按常理来说，你不是应该不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吗？然后再卖力地阿谀奉承，说不定，我就原谅你了……”
“哼，不稀罕你的原谅！”石波涛依旧硬气。
玉泠泠嘴角微扬，“石波涛，你是答应了文敏，要一力承担吧？我猜猜，文敏肯定许诺，如果事发，就让胡总给你安排另外的工作？”
“不过，你一定不知道，文敏能够成为蓝信科技的空降前台，都是因为她给胡总的女儿胡倩倩当了很久的狗！”
“而你，一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让胡总为你大费周折？！”
玉泠泠的几句话，深深地刻入了石波涛的心里。
他已经不复刚才的淡定。
“玉总监，我错了！我不该挑拨戴主管和张主管的关系，更不该煽动美术设计团队和硬件开发团队大闹！玉总监，您就原谅我吧！”
石波涛真的是在表演一秒变脸！～
玉泠泠很无语。
“石波涛，你就只做了这些事吗？别想藏着掖着的！否则，你会死得更惨……”
“玉总监，我真的没有诋毁您的名誉！”
石波涛急忙撇清，不过，当他注意到玉泠泠和祝棠的表情，又稍微地改了改口：“玉总监，我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跟几个同事说您比较偏心……”
“那个时候，您的确很少去我们美术设计团队，我这也不算污蔑？”石波涛紧紧地注视着玉泠泠，就怕玉泠泠还在介怀当初的事……
对于石波涛的解释，玉泠泠不置可否。
“石波涛，你是不是忘了，公司里还有一条传得最凶的流言……”
“我没忘！可是，那条流言，不是我传的啊？”
“你想说是文敏传的？她有你那么广的人脉吗？”
玉泠泠当然知道石波涛没有胆子传那条流言！毕竟，那条流言，已经涉及到陆瑾芸。
但是，玉泠泠想弄清楚文敏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将流言传得人尽皆知的，所以，她必须逮着石波涛问。
谁让石波涛和文敏是同伙呢……
“玉总监，其实，文敏是一个长得蛮好看的女人，像她那样的女人，要传点流言还不简单吗？随便勾搭几个男同事，轻轻松松完成！”
“竟然是这样？！”玉泠泠很惊讶。
文敏为了陷害她，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这也太拼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