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不告诉我这些，会让我总觉得你还和那些人在有所纠缠，要不然我...”“我母亲乃是玄冥教的圣母，而我，则是玄冥教未来的继承人，圣女。”
“你真的是玄冥教的圣女？可是你们娄家....”
“娄家不过是曾经玄冥教的一个属下罢了，那个女人爱上了别的男人，背叛了组织，恰好母亲也在当时，因为犯了玄冥教的大错，便用自己最后的一丝权限，将我送到那个女人的手上，只保我一生无忧。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她抬头，看向沈月姬：“你试想，这个世上，有哪个人的父母，愿意将自己娄家百余条人命拉出来代替我去送死？这其中，还包括着他们的亲生儿子和女儿，可为了救我，他们却都因为我而牺牲了。”
“沁儿，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之所以用全家人的性命保我不死，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罢了，因为我的身份不能让我死，必须让他们付出所有，也要保全我。一是他们欠着母亲的恩情，二是，他们是玄冥教的属下，玄冥教的人，任何一人，都不许背叛玄冥教，一旦有背叛之心，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原来是这样....那你...”
“在你死后的不久，玄冥教的左护法便找到了我，告诉了我的身份。”
“如你所说，现在玄冥教正是需要你回去接管的用人之际，为何你还要留下来？”
她现在已经几乎能够想通，为什么她能够暗中操控那么多厉害的人了，还有那些江湖上与她有染的男人。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是如此强大，为何还要...还要与那些男人....
仿佛是看出她心中的猜忌：“沁儿，你可以当我下贱，也可当我是自甘堕落，哪怕左护法能够帮我所有，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之力，来为你报仇，所以，是我主动要求左护法这么做的，人多，毕竟调查的事情也多。就如慕容芸和千河一事，此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就连左护法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此事，还是我从江湖上的一个人身上知道的。”
“沁儿，我并非是有意瞒你。”
她不由得握紧了沈月姬的手，深怕她会说出讨厌自己的话来：“对不起，这样的身份，我自己都来的始料不及，难以接受，我还没有平复过来，而你一心都在顾家和凤九卿的身上，所以我便不想说出来乱你的心神。玄冥教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廷上的名声，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好，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滥杀无辜阴险狡诈之人，所以....”
所以她才在犹豫了这么久，只敢背地里帮她，却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
“噗——”
沈月姬看她伤神自责的模样，刚想开口劝慰她几句。
那都是以前的一些想法，现在人都在变，什么都在变，而她又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早就没有那样的想法了。
只是刚想开口说话，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正吐在娄清柔胸口的衣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