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想吃我？”沈夜霆把之前她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言未初咬咬牙，那个时候不是断定他不会吃了她吗？
而现在不同，此刻的他是真正的他，不再是别人。
“真伤脑筋，小狐狸原来你是说说而已。”沈夜霆蓦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因为没了面具的遮掩，他的五官直接映入她的脸颊之中。
此刻的他没有沈夜末时刻意装扮出来的疏离，也没有P神时的戾气。
有的只是沈夜霆时，对她独家宠爱。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了唇上。
他很珍惜现在的身份，真正的自己和她在一起……
他也很清楚，明天要面对什么。
不再用沈夜末的身份，这等于会将沈氏的一切全部打乱，尤其是韩蕴的。
她不可能看着他这样放肆。
他不担心自己，唯一担心的是她。
言未初感觉到现在的他有些不对劲，平常他都不是这样的。
会隐忍，也会适可而止，而现在的他似乎正在挣扎的边缘。
言未初担心地睁开眼睛，去看他。
他的瞳眸缩了一下，又深邃了几分。
双手圈上他的脖颈：“沈夜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我知道。”他知道她不会离开自己，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担心：“答应我，自私一点。”
言未初不明白，为何他会这么说。
正想继续追问清楚的时候，他的唇瞬间堵住了她要问的话。
他似乎害怕失去她一样，越吻越深，带着烟草味的吻让她深深地迷恋。
她想，这辈子都逃不了了。
身上的衣服单薄，又被水浸湿，此刻完全没有一点遮挡的作用。
他已经脱下身上的衣服，灼热的温度直接在她的身上传应。
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际，轻轻地掐了一把。
掌心的温度滚烫。
她差一点尖叫出来，却被他更加用力地吻住。
滚烫的烙印，最后他慢慢地蔓延下去，来到脖颈，锁骨，是用啃咬的方式。
“沈夜霆，你别……别。”言未初赶紧去抓他。
可是他根本没想停下……
微微的汗水在额前沁出，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胸口那一处不断地跳动，跳动，感觉能随时跳出胸口而来。
就在她要失去所有理智，意乱情迷的时候，他蓦地停下，低哑的嗓音俯身在她的脖颈处：“小狐狸，下一次你再敢主动引诱我，信不信我等不到你成年。”
她信，她还能不信吗？
“今晚，陪我睡。”
言未初：“……”不是说还有下一次吗？怎么没有下一次了？
……
幸好，沈夜霆说的睡只是单纯的睡觉。
当他抱着她入睡的时候，言未初感觉到筋疲力尽，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像被蹂躏了几十次一样。
她靠在他的怀里，异常的满足。
她想，要是一直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沈夜霆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地哄着她入睡……
夜，越来越深……
比起这边的安宁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