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造的孽，轮到现在还。
程澈敛起上扬的嘴角，凑到她的唇畔，轻轻出声：“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你，好不好？”光影之间，少年的声音居然染上了几分诱惑力，叫人忍不住答应他的任何问题。
然而……
“不好。”苏染的脑袋又是一偏，冷淡的声音响起。
虐你，我是认真的。
程澈知道苏染绝不会轻易原谅自己，却也没想到她会拒绝的那么干脆，心中苦涩更甚。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的热情像是被破了一盆冷水，刺的他冰寒彻骨，无力的俯身，将脑袋贴在她的胸口，轻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因为动作有点大，苏染的衣领也有点歪了，朦胧的灯盏下能看见她露出的锁骨。
程澈的喉间不自觉燥热起来，毛茸茸的头发在她的脖颈蹭了蹭。
猝不及防的听见程澈的告白，苏染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痒意。
程澈的头发很柔软，在她脖子的嫩肉上摩擦，弄得她不舒服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准备往外跑。
这样挠痒痒，她很容易笑场的好吗！
程澈还没抱多久，怀中突然一空，蓦地抬眼，眼中带着点点凉意。
“你就，这么讨厌我？”就连抱一会儿都不肯。
啊？
苏染一愣，再看去，就对上了程澈受伤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不是，你听我解释！
她发誓，只是被弄得太痒了下意识跑开而已。
苏染虽然在心中这么想，可表面上却依旧一脸冷漠：“我讨厌你，你不是很清楚？”
“我……”程澈心中又是一痛，不禁暗骂自己真可笑。
明知对方不想理会自己，却还是要眼巴巴的凑上去。
见她是心如刀割，不见她则是生不如死。
程澈没有犹豫，顺势坐在沙发上，利落的抬手，再度拉住她的手腕。
减肥以后的苏染很轻，程澈轻轻一拽，她就已经跌进了他的怀里。
程澈把她摁到自己的腿上，穿过她的胳膊内侧，从后面搂住她，下巴则是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开口：“那我倒不介意，你更讨厌我一点。”
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态度，苏染听了以后心中警铃大作。
“他想干嘛？”苏染还是选择出声，询问自己无所不知的小系统。
【没啥……】系统刚刚也尝试着读取程澈的想法，然而，什么也没读到。
为了保持自己属于系统的威信，它只能考虑装傻。
程澈却没有给苏染思考的机会，自顾自的继续开口：“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你乖，怎么都可以。”
听着程澈的话，苏染突然明白了什么。
怕是被虐狠了，脑子抽抽了。
苏染思考完毕，毫不留情的怼了一句：“我想要你离我远点，这个要求——可不可以？”
“不可以！”程澈猛地收紧手臂，几乎把她嵌入怀里。
切，那你说个屁。
男人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苏染心中吐槽一句，表面依旧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