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
慕一寒一阵气闷，真是太单纯了，有点儿不解风情……
“试拍！”
试啪。
慕笙耳朵动了动，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慕一寒说的是“啪”还是“拍？”
没等慕笙狐疑的心思，弄明白。
慕一寒已经走出两步，拿出手机，开始拍她。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
有人要把自己拍得美美的，何乐而不为。
慕笙开心的摆起了姿势。
“咔咔咔嚓嚓嚓”
慕一寒拍了好几张挺满意的以后。
将手机给吗是。
“你看看，男朋友的技术怎么样？”
慕笙红着耳朵，装作是没有听到慕一寒的那三个字。
只是接过了手机。
划了几张照片。
慕笙边看边点头：“嗯，还别说，这技术真不像是直男的……你不知道，我在十七的朋友圈，看她在朋友圈晒的那些，直男徒弟的蜜汁摄影角度，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啊。”
一个晚上，夏十七出场了多少次了。
不就是会拍照嘛？
我也拍得不错啊。
怎么不夸一下我，奖励我一个什么东西？
慕笙不知道，她不过是随口一说，醋桶就上线了。
暗搓搓的就喝起了醋的慕一寒将手机拿过来。
“回去再看。”
慕笙：“……”
竟然还将手机塞进了口袋。
慕笙伸手过去摸。
慕一寒直接扣了人的手，带着她往河堤走。
“我们要去哪里呀……”
“带你去一个比这里更美更好看的地方，这里人太多了。”
“好玩吗？”
“好玩。”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慕一寒闻言，回眸望了一下，公寓上面的天空。
在灯火通明的圣诞之夜。
慕笙住的那栋公寓，却似乎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慕一寒眸子一寒，勾起一抹泛着冷意的笑。
“不急，总得等玩够了再回去呀，免得早早回去不开心。”
“好吧，暂时听你的。”
慕笙眼眸亮亮的看着慕一寒，眼眸里是全心全意的信赖。
她没有多想。
没有听出慕一寒话语里的一语双关。
两人漫步走向河堤的时候。
被慕一寒抛在反方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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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笙公寓楼下。
慕薇将车停下。
“爷爷，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慕薇抬头看了一眼。
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公寓楼。
慕松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慕松浑浊的眸光，隐没在幽暗的后座。
灯没有开。
慕薇稍微回头，只看到有暗中，有两点似黄似红，似烛火微微摇曳的灯笼一样。
而那“灯笼”之下，慕松的声音发出来。
“因为这里，有好东西啊……嘎嘎嘎……”
慕薇听到那烛火之下，发出了声音。
吓得浑身一缩，收回视线，躲回驾驶座，用椅背挡住慕松的视线。
看到慕薇的动作。
慕松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怕我？”
粗哑的冷硬声音发出。
“不、不敢。”
慕薇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
“嘎嘎嘎嘎嘎……”
慕松又奇怪的笑了起来，一边怪笑，一边怪叫。
“你怕也没有用了，你刚才已经跟我立下了誓言，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永远属于我慕……”
慕松停住声音，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