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原阴阴地看着她笑。
“当然是真的。”顾烟姗被他阴冷的笑容渗到，竖起两根手指就开始发誓，“要是我说谎的话，我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司原收住笑，眼神寒意逼人，“你觉得我顶着一张和你前男友一样的脸，你能当没发生过。”
顾烟姗心中一个咯噔，她的确忘不掉。
如果司原不露出邪恶的笑容，就那样眉目清明深沉，又淡漠地看着她，她完全分不出来谁是谁。
“那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顾烟姗意识到自己的坦白和讨好并不能让司原心软，她的脸色也跟着冰冷起来。
“没错。”司原毫不避讳，压根没想着跟她打马虎眼。
“那你想怎样？”顾烟姗瞪起眼，瞬间恼了。
她本来就是不擅长掩饰情绪的人。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狠狠折磨你，以消我心头之恨。”
顾烟姗看着他咬牙切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也是破罐子破摔，“我人已经站在这了，你想怎样随你便。”
这个地宫看起来十分隐蔽，又这么多人把守，铜墙铁壁，她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出去。
她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了。
她就不信他比夜祭言还难缠。
现在她第一步就是放松他的戒备。
司原没想到她这样就屈服了，眼中兴味散去不少。
对他来说，越反抗他的人，他越想让对方屈服，为了让对方屈服，他会想方设法，可是顾烟姗没一点反抗的意思，他反而觉得自己大费周章把她捉来没什么意思了。
“好好学着吧！”他说了一句，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侍女。
侍女很快带着几个衣着暴露的美女过来，只见司原伸手摁了墙壁上一个开关，顾烟姗发现布局突然就变了，威严肃穆的宫殿突然变成了纸醉金迷的汤泉。
轻纱漫漫，云蒸雾缭，司原站起身，犹如帝王般张开手，侍女环绕着他，替他脱下身上的衣服。
当他脱得只剩下一件三角裤，顾烟姗看着健美又不纤瘦，身材匀称的司原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除了夜祭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过男人脱得这么光，其实她比较矜持，夜祭言纵然身材很好，她也没敢看。
司原见她闭眼，以为她害羞，越发坏笑着逗她，“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顾烟姗当然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她将他贬得一文不值，“身材差得要命，跟夜祭言完全没法比。”
众人:“……”
“他一根手指你也比不上。”
顾烟姗大概觉得不够狠，又补充一句。
众人再次“……”
司原眼瞳陡然发黑，要不是顾念场合，顾忌他的身份，他都要冲过去掐死她了。
他这辈子，接收的都是别人的赞扬和奉承，哪怕有的不真实，也没人敢这样贬斥他。
他忍了忍，勾起冷酷的唇角，“把她带过来。”
“诶……你们干什么？”
顾烟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到了司原面前。
司原看到她脸上的惊恐之色，又突然笑了，“刚才不是让你好好学着吗？”
“你让我学伺候男人？”顾烟姗声音大起来。
“怎么为难了你？”
司原轻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觉得除了这个，你在这里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