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个替代品，他也不会就这样放过。
“杰瑞，给我查，立刻去查。”他没办法克制理智地怒吼。
伺候他多年的杰瑞被吓坏了，多少年了，他再也没见过老爷暴躁地发过脾气，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冷冷的，就像冷血的机器人，可今天，他又恢复了宛如小姐死之前的血气方刚。
他被吓得目光看向照片，看到照片上青春明媚的顾烟姗，他秒懂。
“好，属下立刻去办。”
……
夜祭言站在阳台上，双手插兜，背影高大落寞，神色更是幽深沉凝，阴氤如浓墨的夜色。
他眼中凝结着纠结难解的情绪。
就这样矗立了良久，他突然出声:“黑鬼，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一直以为对顾烟姗很好，百依百顺，只要她想要的，就算是星星，他也会摘给她。
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将她推得更远，她连他的碰触都开始排斥了。
以前对其他女人那些无往不利的手段，好像都失去了作用。
黑鬼挑起眉，有些为难地回答:“少爷，你问这个真的问错了人了，属下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女人的心思。”
“……”
夜祭言还是有些不信这个邪，用晚餐的时候，他刻意接近她，将切好的牛排喂给她吃，顾烟姗似乎是怕了他，表现得很乖顺，就连他将她抱在大腿上，她也没有表现出无法忍受的模样。
他可以牵她的手，抱她，就连出其不意地亲她一两下，她也没怎样，他都怀疑顾烟姗是装的。
可是两个人独处一室，她的神色就变得异常拘谨，当他的手挑开她束衣带子，她浑身就开始颤抖起来，当他的手抚上她柔滑的肌肤，他明显地可以看见她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这是没办法装出来的，夜祭言眸色骤然颓然。
他将她滑落的衣服默然给她披好。
之前她的身体不排斥她，哪怕她不愿意，他也可以强迫，可是现在她身体的反应就像是一盆冷水，随时都可以将他对她的那种需求和感情给扑灭。
她一这样，他就提不起任何兴趣了，这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极大侮辱。
顾烟姗看着他离去的森然高大的背影，淡淡勾起唇，她一点也没有自己的身体出现异常而心烦神忧。
她甚至觉得这种异常成了自己的护身符，因为夜祭言再也没兴趣碰自己了。
夜祭言似乎是觉得亏欠，再也不乱碰她，更是加倍对她好，简直宠到了天上，可她的心里没有泛起一点波澜，已经受够了他这种阴晴不定了。
……
冷家。
冷老爷坐在书房里，阴暗的色调氤得他本就黝黑的脸庞更加邪恶阴沉。
他的手拄着龙头拐杖，手掌在龙头上反复摩挲。
“老赫，法国那边有动静了吗？”他低声询问身旁的黑衣中年人。
“是的，老爷，虽然那边的人嘴很严，可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还是有人提供了消息，夜老爷看到照片，十分吃惊，当即就让人展开调查夜少爷那晚带来的女伴。”
“好，我就知道他还忘不了她。”冷老爷脸上露出十分了解夜老爷的自信表情。
“是啊，夜老爷一直以为您是他的陪衬，却不知道老爷是故意掩藏锋芒，在关键时候给敌人致命一击的高手。”
“老赫，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冷老爷一脸幽然，似将一切都抓在了手中。
……
法国。
“老爷，已经查清那小姐底细，资料都在这里。”杰瑞恭恭敬敬将东西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