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二十分钟，顾盼终于停止了和高阶丧尸的对视，转头看他。
“嗯？”黎慕寒一脸疑惑的看着顾盼。
顾盼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透过她的眼神黎慕寒看得出来，她很放松。
“没事了。”顾盼说。
黎慕寒脸上疑惑更甚：“什么？”
顾盼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市中心医院的地下就是一个研究院，也是他们当初用来研究丧尸病毒的地方。
丧尸病毒一开始并不叫丧尸病毒，而是叫E抗体。
只是在研究的过程中E抗体发生了点意外，就演变成了丧尸病毒。
在黎慕寒和顾盼面前的这只高阶丧尸曾经也是研究院的一员，同时也是顾盼母亲的同事，叫戴德军。
就是因为戴医生是顾盼母亲的同事，所以他才见过顾盼。
当初顾盼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不会醒来。
于是顾母咬咬牙，向研究院提出让顾盼做这个人体实验者……
至于这位戴医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还要从丧尸病毒爆发的前一天说起。
戴医生患有胃癌，而且是晚期。
如果E抗体研究出来，他就不用再受癌症的折磨。
E抗体的实验虽然出现了很多状况，但在丧尸病毒爆发的前一天，戴医生的身体已经完全撑不住了。
于是在他的百般恳求下，研究院的同事们给他注射了新研究出来的E抗体。
然后，戴医生就变成丧尸了。
戴医生当初注射的E抗体和顾盼注射的不一样，所以他在刚开始的时候是有变成没有理智的丧尸的。
在末世来临的时候，他疯狂袭击人类，吞食了很多新鲜的血肉。
那些血肉就好像给予了他力量，让他越来越强大。
然后在某一天，他突然就有了些作为人类时的记忆。
当然，只是有一些而已。
他知道自己曾经和那些人类一样，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如今是他的食物。
于是戴医生开始将靠近或者是进入这家医院的人类抓起来，圈养起来。
他现在吃人类吃得很慢，因为人类只能满足他的饥饿感，却不能让他变得更强大，但丧尸晶核可以。
所以一般情况下，戴医生吃丧尸晶核吃的他比较多。
正是因为戴医生吃人类吃得比较慢，所以黎云岚才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被吃掉。
今天戴医生将精神力延伸出去碰到了顾盼，又被她攻击了一下，莫名其妙又想起了更多作为人类时的记忆。
所以刚才，他才用精神力跟顾盼交流了那么久。
听说顾盼要把他养在住院楼的那些人类带走，戴医生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看在他和顾盼母亲同事一场的份儿上同意了。
但他有两个条件。
一个是让顾盼不准杀他，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来说，虽然不至于被单方面碾压，但真的打起来，他大概会被弄死。
第二个条件是让她想办法让人继续研究E抗体。
因为他觉得真正的E抗体，肯定可以治疗丧尸病毒。
黎慕寒没有想到，原本以为的一场恶战，竟然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E抗体吗？
这是个意外收获。
黎慕寒开口说道：“我会让人继续研究E抗体，一定会把它研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