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见他迟疑着不说话，苏小凝着急地问道。
牧厉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最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汇聚，而那个中心点的血液比其他地方的血液都少，似乎血都被吸走了一样。”
莫非又是异生物？
苏小凝心里想着，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接着，牧警官又问了一堆问题，仔仔细细审讯了1个多小时，最终还是没找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因证据不足，苏小凝被放了出来。
警局门口，陆森带着刚刚苏醒的狗，和她一起回了事务所。
“这狗真不错，就叫它嘟嘟怎么样？”
陆森饶有兴趣地摸着狗，征询着苏小凝的意见。
“你就什么都不问我吗？我可是杀人的嫌疑犯哎！”
见他压根没提她被审讯的事，苏小凝很是委屈，就这么不关心她吗？
“首先，我相信你不是杀人凶手。其次，你不是都被放出来了吗？为什么我还要再问一遍让你不开心？”
陆森轻描淡写的反问，让她更是不满：“那你可以帮我查清真相，洗脱冤屈啊！”
陆森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头：“小凝，你还不了解我吗？在你被审讯时，我早就把事情问了一遍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调查的。”
“噢，对不起……”苏小凝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陆森一开始又没主动说会帮他查，自己才会那么急躁的。
她正想和他理论，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密室里的那条巨虫，那些东西，化验结果你知道了吗？”
“嗯，我问过了。根据检测报告，那些内脏和人皮跟我估计的一样，差不多有十年了，跟顾建忠离开密室的时间一致。他们当年全都是警局在案的失踪人口。而至于那条巨虫，运到警局后不久就死了，化验结果显示它的DNA和蚯蚓相似，但是却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种已经发现的动物。”
“那顾建忠制造其他异生物的地方在哪里？他的祖宅又没有，他又深居简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苏小凝立刻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这个我还得再仔细调查。对了，你翘课了好几天，不要紧吗？”
经陆森一提醒，苏小凝才想到学校马上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校庆活动，之后就是期末考试，再然后就到了寒假。
她已经好几天没去学校了，也不知有没有落下功课。
正这么想着，事务所响起了敲门声。
“当当当当~~Surprise！”
一开门，李悉墨迈着轻快的脚步，十分开心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苏小凝有些懵圈。
“我表哥说你们回来了，我就赶紧过来啦！对了，这是陈悠托我给你的笔记。”
说着，他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递给了她。
里面是这些天她不在学校时的各类科目的重要笔记，记的十分详细。
苏小凝对此十分感激，现在抓紧学习，期末考试应该不成问题。
其实在与陆森去那些乡村查案前，她就将课本都放在了事务所。
因为班里有个男生，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可总能轻轻松松考进前三。
而自己，总是要学习到深更半夜，才能维持住自己第一名的成绩。
所以她本来想向陆森请教有没有学习的捷径，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就去了乡村查案。
在苏小凝将这些疑惑问出来后，却引来了李悉墨的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你个傻瓜！真以为人家是天才啊？这家伙就是爱装！表面上不认真听课，背地里比谁都学的用心，就是想让人家小女生觉得他是个天才，让人家崇拜他！他才好泡妞！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学校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吗？平均一个月换一次女友呢！”
苏小凝闻言愣住了，除了陈悠是她的社团成员，两人会亲密一些外，她和班里其他同学走得并不近，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
见李悉墨还在那儿嘲笑她，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在骗我吧？”
李悉墨对她的无知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我当然知道啊！他堂哥是我们班里的，大家有次出去喝酒，他自己说漏嘴的。”
“那你们怎么不跟那些女孩子说？就让人家这么被骗？”
这样的指责让李悉墨无奈又委屈：“我们又不是没试过揭穿他，但人家是在家里学习的，我们总不能给他家里装个监控吧？违法的！所以空口白牙的，那些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姑娘只会以为我们是嫉妒，根本不相信我们！都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收服这个花花公子，一个个越挫越勇。”
苏小凝张了张嘴，想不出如何反驳，便不再理他，抱着书专心致志地学习起来。
李悉墨见她不搭理他，只好百无聊赖地在陆森的事务所里晃来晃去。
一会儿逗逗狗，一会儿又去把玩柜子上的饰品。
最终连一向好脾气的陆森都被他不停走来走去的身影弄烦了：“你能不能停下来？打扰到我工作了。”
李悉墨看着他手里的一打文件，好奇地凑过头去想要看，却被对方迅速地合上了。
“工作机密，谢绝偷看。”
“那为什么她可以跟你去查案？”
李悉墨指着苏小凝一脸的不服气。
“她是我的员工。”
“那我也要做你的员工。”
陆森皱着眉看着一脸无赖的李悉墨，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拜托，我现在真的很忙，你能不能别添乱了？”
李悉墨见他说完又埋头看起了文件，很是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也不好意思再晃来晃去，只好老老实实坐下来玩手机。
没一会儿，他又坐不住了。
偌大的办公室，两个人，一个工作，一个学习，那么安静，不会觉得无聊吗？
“喂，陆哥，有女朋友吗？我给你介绍啊！”他一脸八卦的笑容。
陆森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句：“谢谢，不用。我有未婚妻了，在国外，再过两年我们就结婚了。”
苏小凝听到这句话，手中的笔停了停，随即又开始认真写了起来。
这样也好，正好她能死心了，反正自己本身就不可能拥有爱情的。
只是，为什么心，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