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曼尘坏笑着敲着门,大声叫道:“你们的美女寂不寂寞?需要不需要大爷我进去陪你们好好玩玩?”
密室里的柳家三女快被气疯了。这些天来日日夜夜都被监禁着,只有她们仨姐妹才能懂得什么叫做不见天日。昨天好不容易见了见横山市的夜空,有得知黑山帮要垮台了,仨人高兴笑逐颜开,数着自己有多少天没有笑过了。哪只被沈音直接带到水涯帮关押起来了!
柳小泠面无生气,倒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门。旁边的两位姐姐比之她来更为死气沉沉,她大概是发现了这一点,最终选择了说话。
“穆曼尘,沈音现在是你的姘头吗?”
王骁一听到这话立即转过身去抽烟。穆曼尘冷着脸,恶狠狠地说:“柳小泠,关了你这么多天,说话还是这么刺人。很好,很好!”
柳小泠忽的传出一阵冷笑,嘲笑着说:“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穆曼尘,光是听你说话还准以为是某个光说不做的男人咧。”
穆曼尘低声对王骁说:“去那边等我。”
王骁一言不发地走到上次他和穆曼尘坐的地方,打开一瓶红酒,摆上两只高脚杯静静等待着。
穆曼尘拿出钥匙蓦地打开密室门,一眼就看见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带着手铐、脚镣,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那柳蝉寒和柳烟芸过了些时候才注意到穆曼尘。她们瞪大了眼睛,仿佛一下子就活过来了,用那豺狼般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穆曼尘能听到她们咬牙切齿的声音。他随手把门关上,一脸的诡异莫测。
柳小泠似乎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之火,她畏畏缩缩地往后面退,打着冷颤说:“大名鼎鼎的穆帮主也干这种下流的事情?”
柳烟芸开启尘封多时的嗓子,在三分钟之内把她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语、句子对着穆曼尘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不为所动的穆曼尘只是慢慢地把外套脱了下来,这样一来更是把柳小泠吓得魂不附体,她开始尖叫起来,直至声嘶力竭也不见穆曼尘有进一步的动作。
穆曼尘等柳小泠叫完了,柳烟芸骂完了,这才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凝视着一脸无动于衷的柳寒蝉。
柳小泠眼波流转,若有所思,最后说道:“看来你是不会做有损身份的事情了。”
穆曼尘用鼻腔发出一声冷笑,说:“用不着套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做就这么做。”
柳小泠一听这话立马就缩头缩尾的了。
柳烟芸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似乎能看到火冒三丈的她,头顶正腾腾升起白雾。
穆曼尘用手指随意地往地上一抹,说:“这地方还挺干净的;你们也都白白嫩嫩的;还有什么不满的?”
柳烟芸蓦地咆哮一声扑过来就咬,穆曼尘用左手反着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在这间密室里回荡不绝。
柳烟芸被打得头晕目眩,直觉得双眼无法聚集,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更不要说让她用嘴去咬、骂穆曼尘了。
柳小泠倒是挣扎去扶柳烟芸,满脸的担忧之色。沦落到这地步,亲情是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了。
柳寒蝉的声音很好听,吐字清晰,干净利落。她亦是透过升腾烟雾注视着穆曼尘说:“你的右手终于遭报应了?”
“为什么这样说?”穆曼尘举起包扎得很好的右手,“此生是再也不能举剑了,可惜可惜。”
柳寒蝉冷笑着说:“这只手握剑杀了多少人,想来你比我清楚!”
穆曼尘也是一转之前的态度,疾言厉色道:“这只手也没有握剑杀了你父亲!沈音也没有!”
在角落里相拥的柳小泠和柳烟芸霎时间楞住了,只因听到了“父亲”这个词。
柳寒蝉忽地放声大笑,久久不能停。半晌后说:“可是我父亲已经死了!”
穆曼尘盘腿而坐,笑骂着说:“很好,你们的父亲死了。你们又是什么下场?沈音把你们关起来可曾虐待过你们?一日三餐的供着,让你们有力气来怨恨一起,也包括咒骂我。但是你们可想过沈音死了爹又是什么下场?那件事你们不会不知道吧?难道她又是情愿的?”
这番话把仨女说得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有一段时间她们中没人说话,过后柳烟芸冷冷地说:“你又怎知道沈音和韩杳迹上床的时候是情愿还是不情愿?莫不是你更喜欢这种残花败柳?”
“姐……”柳寒蝉刚脱口而出一个字。
穆曼尘已经接连在柳烟芸秀气的脸庞上打了十几个耳光了。
“你这不讲道理的怨妇,看来我杀了张易还是没让你长点记性!”
穆曼尘拍着手,俯视着地上的柳烟芸。他就知道她听到张易的名字一定会发狂,果然不错。
他一脚踢开柳烟芸,懊恼着打开门要出去。刚一打开门整个人就楞住了。
沈音抱剑站在面前,眉头一挑斜睨着他,红唇轻启,淡淡地说:“呦,原来穆帮主这么风流成性的啊。”
穆曼尘横眉竖眼地瞪着那边的王骁,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沈音轻轻地嗤笑一声,自己走进了密室里。
穆曼尘坐在藤椅里,接过王骁递过来的红酒,说:“你是怎么回事?”
王骁的脸上既不尴尬也不低声下气,只是平静地回答:“她是蓝色异能者。”
穆曼尘小啜一口红酒,觉得不好对此再说什么,便道:“横山市如今这么个鬼样子,多少我们也有责任,那件事一定不能再提了。”
盛在高脚杯中的红酒纹丝不动,如同古井无波,王骁拿起来轻轻地摇晃着,抬起头来说:“什么事?”
穆曼尘哈哈大笑几声,和王骁碰了下杯,说:“今天晚上到带一个巡逻队的人去油田那边找找卫伏波,我们联系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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