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怎么了？”曲云睿见身旁的女孩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心里忽地被什么戳中了，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白皙细腻的腮帮子。
“皱眉可就不好看了。”
白珊珊叹了口气，仰头看着曲云睿问：“相公，我好看吗？”
“我媳『妇』儿当然好看！”曲云睿不假思索地回答，看着白珊珊的脸，他突然发现珊珊比他印象里的更好看了。
“珊珊真是长大了，越长越美。”曲云睿发自肺腑地道，语气里还有些担忧：“以后你少一个人出门，小心被人贩子盯上了。”
“咱们搬出去吧！”白珊珊愁眉苦脸地道。
“怎么了？可是在萧府被人欺负了？”曲云睿立马担忧地问。
白珊珊摇摇头：“咱们打扰萧庭那么久，我怪不好意思的。”
麻蛋，再不走，她怕自己的脸出不了门了。
曲云睿沉『吟』片刻，道：“马上就要大比了，考完再做打算行不行？如果没考好，咱们就回白家村。考得好，咱们就要动身前往京城了，参加来年开春的会试。”
从理论上分析，曲云睿觉得自己不会考得太差，他的学识一直在增加，应该要比前些年更好发挥才对。
但毕竟他已经多年未踏入考场，也不知现下的考场是何做派，主考官是什么人，喜欢什么样的答题风格……种种未知困扰着曲云睿。
白珊珊看出曲云睿脸上的自我怀疑，连忙道：“算了，你好好学习，考完再说。”
“嗯。”曲云睿长吁一口气，控制着不要想太多，到了时间参加考试就成了。
两人走进墨语阁，找到八字胡掌柜，由曲云睿开口道：“掌柜的，可否借一步说话？”
掌柜的意外道：“小兄弟有何事不能在这儿说？”
曲云睿笑了笑，从白珊珊怀里掏出两本《狂想未来》。
掌柜的一眼认出不是自家的印刷本，开口道：“可是书质量有问题？您最好去购买的墨语阁退换，跨店退换要收手续费的。”
曲云睿笑了笑，递给掌柜的道：“你自己看看。”
掌柜的满腹狐疑地接过书，翻开一页，表情微愣，又迅速翻了几页，表情已经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这是还未上架的两册？据我说知，杨柳镇已经暂停更新了。”掌柜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曲云睿几遍，压低了声音猜测：“你是脑洞君？”
曲云睿四处环顾，道：“这里人多口杂，能否移步？”
“跟我来。”
掌柜的不再啰嗦，立即带曲云睿和白珊珊进了书房。
“我不是脑洞君本人，只是代他投稿，他不方便出面。”曲云睿也不算说假话，白珊珊确实不方便自己出面写书。
“我怎么确定你们的书是脑洞君所着，不是随便一个人仿写的？”掌柜的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白珊珊嘻嘻一笑，从腰间掏出一段折断的木片，上面刻着半个“脑洞君”。
这是出发前，吴掌柜给她准备的。
“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杨柳镇取另外一半，拼上就能证明我们的身份了。”白珊珊把木片递给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