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阿嚏！”林希月哆嗦着抱肩，搓着自己手臂。
雨夜的风太凉，沁进毛孔里，鸡皮疙瘩传遍全身。
手腕忽地被拉住，她跌跌撞撞落进一个暖和的怀抱。
李白的一只手搂在她背上，微微侧身，为她挡住吹进门的寒气。另一只手迅速关起房门，闩得牢牢的。
然后，放开她，神情又转冷漠。
林希月感激地对李白一笑，这才再次出声道：“我想问，昨天……我是不是喝醉了？”
她声音糯糯的，略显羞涩。
“嗯。”李白却只淡淡道。
他侧身立着，都没有去直视她。
“那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
“有。”答得斩钉截铁。
“啊？”林希月心跳漏了一拍，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真该死。
李白终于转过脸来，逼视着她，语气戏谑，“你强迫我跟你做羞羞的事。”
她脸一红，低着头嘴唇嗫喏：“那我成功了没有？”
李白沉默了很久，也不知在想什么。
“……嗯。”
他总算开口，淡淡的一吭声，就像惊雷炸响。
“我成功地吃了你？”
林希月跳了起来，小手抓住李白袖子，凑近他。双眼戚惶，小嘴还扁了起来。
李白挑眉，不悦到了极点。
怎么，和他在一起有这么委屈吗？
他启唇，几乎是憋出来的一口气，“差一点。”
“哦。”林希月的小手松开，柔唇在同一时间弯了起来。
李白的黑瞳黯下，心在那一瞬沉至深渊。
“原来今天一整天都是我在瞎担心呢。”林希月嘀咕一句，转身去开房门。
“等等！”
李白在后面叫住她，在她转身之际，迅速搂住她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唔！你干什么？”
林希月推开他的胸膛，不可置信地望进他的黑眸。
李白沉重地喘息着，“我好不容易克制住我自己，你却还要深夜来我房里。你以为，你撩起了我的火，这么容易就能离开？”
吻再次袭来，这回十分深入。
林希月感觉自己都要透不过气来。他抱得她用力，像要把她搓扁才甘心。吻得也用力，霸道地侵占了她口中全部领地。
“啊！”
臀瓣被大掌托起，林希月一声惊呼，声音又被李白堵成“唔唔”声。
他放她在桌上，沉沉地压来。
“希月，我不管那个人是谁，有多能耐。我爱你，就算魂飞魄散也甘心。”
强势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袭来。
林希月柔软的腰肢被压得动弹不得，小手也被禁锢在身侧。
“不要……”她侧过脸颊。
“你昨天还要的。”李白呢喃着，再次捕捉到她的柔唇。
宽大的袍子滑下，李白强健的体魄带着她浮沉。
一下又一下。
她白皙的香肩上，也被他吮吻出痕迹。
昏昏沉沉了一整晚，林希月终于在晨光破晓时熟睡。
下午，她才爬起来，便感觉到一阵扯痛。
昨晚的每一幕都清晰无比，稍一回想便满满的画面。
可她宁愿自己喝醉酒，不记得才有理由忽视。偏偏她很清醒，一辈子都无法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