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凰听到这话，什么都没说，但脸上仿佛写着三个大字。
‘我不信。’
十七无奈，只好解释道：“那个时候是棂汌找到姐夫，要和姐夫做交易，用姐夫的话来说，当时棂汌身上除了那双眼睛，就没有他看得上的，所以取走了棂汌的眼睛。”
“棂汌是甘愿献出自己的双眼，姐夫和棂汌缔结契约后，真的一直在帮棂汌，但是姐夫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没时刻看着棂汌，所以棂汌后面越长越歪，不过好在后来又长回去了。”
蒂凰听完十七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心塞。
她总感觉十七和棂汌之间的事情要比十七说的要那啥的多……
不过看十七说那些事时的样子，应该不恨棂汌了。
棂汌肯定也是极喜欢十七的，否则怎么会用自己的命将十七换回来？
蒂凰在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五个人就有两对。
所以帝言到底什么时候出现？
她可爱的儿子什么时候出现？
他们两个到底在什么地方？
棂汌昏过去了，十七终于想起了他可怜的小徒弟。
看着正在吸收灵气恢复的君九笙，十七看向蒂凰，担忧的问道：“小九情况怎么样？”
蒂凰听到这话，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才想起来？
刚才怎么不想？
小九可是吐了好多血才将棂汌救醒的。
“还行吧……”蒂凰郁闷的道：“只要小九没消失，应该就是恢复的问题，没大碍。”
蒂凰记得君九笙之前说过，只要她魂魄不消，她就不会真的死。
能毁灭她灵魂的，目前只有她自己。
否则神临当初也不会用帮小九恢复记忆那样的借口让小九伤自己的魂。
不过之前小九说只有她自己，但现在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毕竟他们现在不止了解到了主神法则是什么样的存在，还了解到了降邪的存在。
主神法则简直不提，就说那个降邪就不是个好惹的。
而且……
蒂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
不能毁灭，但是可以吞噬！
东方净渊当初就是想吞噬小九的力量。
所以……
要抓小九的神帝难道也是想吞噬小九的力量？
这么一想，蒂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家小九就像是一块可口的糕点，到处都是想杀了小九的存在。
就在蒂凰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君九笙缓缓睁开了眼。
看到她睁眼，十七和蒂凰立刻问道：“小九，感觉怎么样？”
君九笙看着两人，呼出一口浊气，有点虚弱的道：“还好。”
还好……
简而言之就是不太好。
十七和蒂凰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要唤夙离。”君九笙道：“之前的方法不能用了，我得用另外的方法，这期间你们一定要看住我身体。”
如果身体在这期间出了什么事，她估计就会变成灵魂了。
十七和蒂凰一听这话，立刻道：“放心，我们肯定看好你的身体。”
君九笙点点头，没有再多言，随后走到东方夙离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