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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你好重,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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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交锋后,两人各自为政。叶初桐看资料,曾映雪搬资料。

后者搬的量是叶初桐的两倍,但她翻阅的速度却非常快。

当下班的时候,叶初桐准备加班夜战,曾映雪已经将超量阅读完毕,准备下班。

叶初桐怀疑自己被聂归辰多次质疑智商,真变得迟钝不少。

这个锅是聂归辰的!

正撑着发紧的额头,对面传来起身的声响。

叶初桐抬眼,就看见曾映雪拎起包包要下班。

“其实你可以先把不懂的专业词汇积累在一起百度,这样快一点”曾映雪用经验之谈指点她,语气明显居高临下。

叶初桐扯了下嘴角:“谢谢你的好意。”

“不用客气”曾映雪淡笑着,扬长而去。

叶初桐继续奋战,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这个秘书部,只剩下她一个人。

意识这一点,才感觉这个地方空旷得可怕。她咳嗽两声给自己壮胆,但回声更让人胆颤。

思绪已经回不到文件上,忽地听到有脚步声若有若无。

她心脏悬在半空,冷汗在汗腺里准备就绪。心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抄起文件夹躲在门后。

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她血液涌到脑顶,文件夹朝来人挥去。

但那人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嗓音清朗:“是我。”

叶初桐劫后余生般地大喘气,“吓我一跳。”

“总裁办有最严密的安保系统,至少能给你小到快消失的胆子保驾护航”他往天花板扫了一眼。

叶初桐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啊。”

“你都能看出来,设计师得多失败?”

叶初桐放弃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转而问:“你是来接我的吗?”

自作多情地调剂一下氛围,但效果总是差强人意。

果然,就听聂归辰道:“我说过,一回家就要看到你的人。”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叶初桐赶紧补救,转身将文件装进一个手提袋里,准备拿回去看。

“我忘记时间了,抱歉”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讪笑着。

聂归辰扫了她手里的袋子一眼,“走吧。”

叶初桐急匆匆跟在他身后。

上了车,聂归辰递了个造型古朴精美的食盒过来。

盒盖上刻着纂体的“福意”二字。

福意斋以宫廷点心闻名,每天排队成龙,一盒上千。

至少叶初桐这个穷人是从不肖想的。

她心里温暖,笑容将车里沉黯的光线照亮。

“我正好饿了。”

聂归辰面上没什么情绪,“买了又没胃口,丢了又可惜。给你吧,补补胆子。”

说完发动引擎,驶出停车场。

等看到吃的,才发觉自己胃都要饿穿了。叶初桐迫不及待地把盒子打开,拿了块枣泥糕放进嘴里。

糖分不是很重,恰到好处地在味蕾上绽放。绵软的细腻感,立刻将她俘获。

叶初桐喉咙里发出享受的轻叹。

“把你这副穷凶极恶的吃相收一收”聂归辰余光扫她一眼。

叶初桐立刻淑女地细嚼慢咽,嘴唇紧闭,只见两边咬肌在动。

一双灵活的大眼睛里全是满足,活像只仓鼠。

等她把东西咽下去才说:“真的很好吃。”

然后投桃报李地问:“你要尝尝吗?”

窗外的浮光掠影飞速在聂归辰的侧脸上闪过。他刚刚说话,一只小手捏着糕点堵了上来。

聂归辰下意识张嘴,入口即化的感觉随之而来。他慢慢把糕点吞下去,嘴唇不小心碰到叶初桐的手。

后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收回手,还往座椅里缩了缩。

聂归辰细品着点心的味道,很甜。

回到别墅,陈钊就张罗着开饭。

叶初桐诧异地问聂归辰:“你也没吃?”

现在都已经九点半了。

陈钊替他答了:“二少刚才不是很饿,和你一起回来,胃才会空。”

他话里有话,叶初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

聂归辰若有似无地瞟着陈钊:“你如果真的太闲,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宅。”

陈钊立刻做出忙碌的样子,溜之大吉。

一吃完饭,叶初桐便回了房间继续奋战。

她不是商科出身,很多专有名词看起来很费力。

越看越头晕,她点着脑袋,心里对自己说休息十分钟再继续。

结果趴在桌上就没能起得来。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四平八稳,只是嘴唇肿肿地刺痛,有些不适。

昨晚她梦游了吗?

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视线不经意扫到墙壁上的挂钟,她陡然睁大眼睛,跳起来。

竟然已经八点半!公司规定的上班时间是九点,她快迟到了!

这才是她上班的第二天。

叶初桐飞快洗漱换衣服,下楼发现聂归辰悠闲地坐在后院喝茶。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西装,坐在烂漫红艳的三角梅藤枝底下。

两朵花瓣不经意落在他肩头,潋滟照人。

清朗和坚毅完美地融合在他身上。连旁观的人也被影响,心静如定。

叶初桐快步上前,“你今天不上班吗?”

聂归辰喝了口茶,慢慢说:“一个迟到的人,还有心思管这个?”

叶初桐霎时像泄气的气球,“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提前设好了闹钟。”

“这话跟你的上司解释。”

叶初桐自认理亏,抿唇不再说话。

她蹙着眉头,皱着小脸的样子实在可怜。聂归辰心里放软,缓声说:“既然已经迟到,不如好好吃个早餐。”

叶初桐吃不下,被聂归辰勒令塞了两片吐司。

下了车,叶初桐守规矩地走向员工用电梯。

等身后传来恭敬的“聂先生”,她陡然回头,才发现聂归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本以为他去乘坐总裁专用梯了。

入乡随俗,她停下来略等了会儿,同其他员工一眼,垂着眉跟聂归辰打招呼。

以员工的身份跟他说话的感觉很不一样。更衬得自己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聂归辰丰神俊朗地站在那儿,神采奕奕。淡然地对叶初桐点头,用标准上级鼓励式口吻道:“好好工作。”

叶初桐:“……嗯。”

一旁定在聂归辰身边不肯挪窝的员工深觉女人傻气:聂归辰有了回馈之后,竟然一声嗯就完了?

多好的搭讪机会,哪怕吹两句业绩也是好的!

果然长得漂亮的女人,就只有漂亮这么个优点。

别人恨铁不成钢,叶初桐却一心担忧自己迟到的事。

电梯“叮”一声,到了顶楼。像是敲在她心口的警钟。

等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西装革履的李济行。

打完招呼,他便对叶初桐道:“走吧,我去当你的盾牌。”

叶初桐不解:“嗯?”

李济行笑而不语,余光不断瞄聂归辰。

但后者道行高深,不动如山,抬着长腿去往总裁办公室。

到了秘书部,刚好在大厅就碰上姚诗苓几人。

她们已经开完短会了。

李济行对姚诗苓道:“刚才助理室太忙,我们腾不出手来。有份文件要送到子公司去,刚好碰到叶秘书,就叫她跑了一趟。”

聂归辰出了名的不沾女色,连用人也是男性居多。论亲疏,肯定跟助理室的人更近。

李济行叫秘书部的人跑腿,姚诗苓不仅不会有怨言,还会与有荣焉。

“都是为公司服务,哪儿用得着分你我”姚诗苓含笑道。

她常板着脸,这时候不禁让人生出一种“原来你也会笑”的感觉。

能在总裁办待下去的,都是修炼成精的。李济行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一道娇柔的声音突然横插进来:“我来得也挺早,初桐,怎么没见到你?”

很明显是想抓叶初桐把柄了。

连李济行都不禁看了过去,表情耐人寻味。

叶初桐反应很快,问道:“你几点来的?”

曾映雪怕说晚了,让叶初桐有空子可钻。便说:“七点半。”

“昨天我们阅览的文件里,就有公司日常准则。白纸黑字写明,八点准时开放门禁。你提前半小时就过来,这份对工作的热爱,令人敬佩。”

叶初桐活学活用,堵得曾映雪脸憋得通红。

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手底下的人在总助面前献丑,姚诗苓脸色有些不好看。

“映雪,文件光看得快可不行,还得像初桐一样记得牢。”姚诗苓语气不是很严厉,但眼睛里浮着一抹冷光。

曾映雪脸憋得通红,在众人各色打量中,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最让她难以忍受不是在众人面前丢脸,而是被叶初桐比了下去。

回了办公室,叶初桐明显感觉到曾映雪的低气压。

她若无其事地拿出文件来,继续奋战。

曾映雪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今天根本就是迟到,李总助是来帮你圆谎。”

她语气笃定,每个字都含着愤怒气息。

叶初桐充耳不闻,当她是透明。

曾映雪冷笑一声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汤姆福特香水,带着某种隐喻般,朝叶初桐的方向喷了两下。

叶初桐反而勾着嘴角,终于抬头,“你的审美真不错,这味道怪好闻的。”

曾映雪嘴唇气得发白,“嘭”一声将抽屉关上。

叶初桐刚把半人高的文件看完,正要去资料室另取,就见夏叶满手文件夹地进门。

“呼!先让我喘口气”夏叶将东西放到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等她呼吸匀称下来,才说:“刚才我正好在资料室里碰到李总助,他还问起你的情况呢。估摸着你的资料看得差不多,我就顺便帮你拿回来一些。”

叶初桐不胜感激,“谢谢你,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夏叶也不推脱:“好啊,也不用到外面去,公司餐厅的菜品就数一数二。”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姑娘啊!

叶初桐很有种捏捏她小圆脸的欲望。

夏叶没待多久便离开,叶初桐开始翻看她拿来的文件。

看了来两页,她眼中闪出狐疑。

只要是她不懂的专业词汇,都被人用文字在旁边写上了注释。

她粗略地往后翻,红色的字迹不断闪现。

文件上原本就有吗?

这可太好了,省了她的不少力气。

她的小脸瞬间被喜色点亮,让上了洗手间刚回来的曾映雪不禁一顿。

之前不还看得愁眉苦脸吗,怎么这一会儿时间,她就突然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

她不动声色地坐下,分心关注着叶初桐的进度。惊奇地发现对方浏览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等叶初桐去茶水间的时候,曾映雪瞧见门口无人走动,便起身绕到叶初桐的办公桌前,拿起她的资料,果然发现了猫腻。

原本黑白的纸业上,多了红色的标注。

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抿唇讥诮的冷笑。

又隔了一天,恰逢首席秘书姚诗苓从她们办公室经过。

曾映雪打了个招呼,见姚诗苓扫了自己的茶杯一眼,便机灵地说:“姚秘书,我的资料已经看完,总结也写好了,不如现在就交给你。”

姚诗苓略想了下,点头答应。

曾映雪机灵道:“前些天,从我爸那儿拿了点儿新收的六安瓜片。也让我这个刚乔迁到办公室的人,请您喝杯茶,感谢您这几天的指点和照顾。”

她早前就打听到,姚诗苓偏爱六安瓜片。自己本来只喝咖啡的人,守株待兔终于等姚诗苓经过,便想用茶将人引进门。

姚诗苓沉吟两秒,回想到李总助对曾映雪同个办公室的叶初桐十分特殊,就没拒绝,“喝茶就算了,去你那儿坐坐。”

不管如何,曾映雪的目的达到了。她恭敬地请姚诗苓进门。

叶初桐从文件里抬头,一见是顶头上司,便也开始寒暄。

她态度平和,并不像曾映雪一般,话里带着谄媚。这么一看,蛮有气度。

姚诗苓缓着声调对她说:“你看自己的,不用管我。”

曾映雪见叶初桐果然又把眼睛埋进文件里,心里暗骂了声蠢货。

姚诗苓说不喝茶,曾映雪不会真就干站着。茶道做了全套,没一会儿,袅袅茶香占领了嗅觉。

她姿态文静,给姚诗苓斟了茶。以显示自己的宽广胸怀,给叶初桐也倒了一杯。

“初桐也尝尝我的手艺”她浅笑嫣然,似乎对同事团结友爱,对叶初桐毫无敌意。

叶初桐道了声谢,笑纳。

曾映雪没想到她这么沉得住气,心里轻嘲: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这样想着,她站起身,“不经意”地碰倒了叶初桐摞在桌边的文件。

“抱歉,我太不小心了。这就帮你捡起来!”曾映雪作势蹲下,整理着散了一地的文件。

她忽地“啊”一声惊叫,让办公室其他两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姚诗苓出声问。

曾映雪扫了叶初桐一眼,支吾着,似乎不好直言。

姚诗苓眼眸生疑,加重语气,“到底怎么了?”

曾映雪这才为难地吐出实情,“我去资料室领文件的时候,那儿的工作人员就说过,这些都是内部资料,不可外传,也不能随意在上面改动写画。可是初桐这个——”

的确,能存档的资料都关系不小,每次拿出来借用,都必须上司签字,使用者写明用途并签字。

如果叶初桐使用不当,姚诗苓也会跟着受牵连。

姚诗苓脸色虽然看不出异样,但语气却冷淡不少:“拿来我看看。”

曾映雪心潮澎湃起来。感觉递过去的不是文件夹,而是毁掉叶初桐饭碗的粉碎机。

被一个高中学历女人压制的不甘,不久就会解脱!

当收回手的时候,曾映雪都能感觉到指尖的轻颤。

姚诗苓目光在文件夹上轻扫,心湖同样起了波澜。

她翻了好几页,红色注解时而简洁,时而精准到一个着名案例。

“除了这几页,其他的都有吗?”姚诗苓问,表情看不出喜恶。

叶初桐辩解道:“这些字不是我写上去的,本来就有!”

曾映雪则又拿过好几个文件夹,递给姚诗苓,“没本里都有,您看。”

然后她讥诮地看向叶初桐:“叶秘书,你运气这么好,拿到的都有注解?再说,这批资料你也看好一段时间。如果是原来就有字迹,为什么不先跟资料室的人报备,避免误会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初桐感受到她满满的恶意,冷然道:“很简单,资料室真要追究,就去做字迹鉴定,看看我是否清白。”

曾映雪还要说话,姚诗苓却将文件夹一合,“好了,多大的事情。资料室还没怪罪下来,咱们内部先起了硝烟!”

这,这就没了?

曾映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姚部长,我也是怕咱们秘书部受连累。”

姚诗苓板着脸,“只是在上面写了注释,又不是往秘书部放了炸弹。曾秘书,与其把心思放到这些事上,不如好好完成自己分内的工作。”

又是这样!

就跟前两次一样,叶初桐又是被护着那个!

反倒衬得自己像个小人,引来训斥。

曾映雪指甲掐进掌心,泪意熏得眼睛通红。

姚诗苓不再理会曾映雪,站起身,亲自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捡起来摞好。

常年绷紧的面容难得带出一丝淡笑,她和善对叶初桐说道:“把这些文件保管好,一个都不能弄丢。”

她话里还有另一层深意。

并不是怕资料室的人为难,而是因为,那些红色注释,全都是聂归辰的字迹。

总裁笔迹鲜少有人能亲眼得见,可不巧,姚诗苓是其中一个。

叶初桐松了口气,应道:“嗯,好的。”

姚诗苓深深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子。

很年轻,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具有惊人的美貌,却不自知。

原以为她是搭上了李总助的关系,才能空降总裁办,还是小看了她啊……

紧跟着,叶初桐也看完了所有资料。但总结却写来写去都不满意。

只好带回去加班。

吃过晚饭,聂归辰要出去散步,叶初桐却说:“我有事,工作还没做完。”

聂归辰脸色一顿,“我的话不好使?”

想想他可是上司的上司,只能迫于他的淫威陪同。

想到他阅文件无数,叶初桐就请教道:“你写过总结吗?”

“没有,都是底下人写好给我看”他的回答很霸道总裁。

叶初桐丧气地“嗯”一声。

“总结都不会写?”他轻蔑地冷哼。

叶初桐不禁挠了挠额头,“资料看太多,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才是重点。”

“虽然我没写过总结,不过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叶初桐的眼眸霎时被这句话点亮,“洗耳恭听!”

聂归辰眼底笑意清朗,“不如负重跑八圈,换换脑子。”

就,就这个?!

叶初桐泄气地瞪他。

聂归辰却提起她背带裙的肩带,扯着她往公路上去。

看来不是说说而已。

叶初桐不想动,“我身心俱疲,可不可以改天?”

“你昨天吃过饭,为什么今天还要吃?”

他常常让叶初桐无言以对。

叶初桐战胜不了恶势力,就只能服从。只是负重跑步,想想骨头都发酸。

她想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就问:“负重的东西,我能自己找吗?”

聂归辰也不是想累死她,还是放了水的,“找来我检查。”

他长身站在原地,等她归来。

几分钟后,就见叶初桐腰间栓了两个粉粉的小猪佩奇氢气球。

两只小猪随着她的跑动抖到了面前。

叶初桐拨了拨牵引气球的白线,“这个好重哦!”

聂归辰:“……智商如果和你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也就信了。”

叶初桐见他油盐不进,决定贿赂他:“你要吗,分你一个?”

“不用了,不忍心让你们一家骨肉分离”聂归辰含蓄道。

叶初桐幽怨地看着他,说着反话:“您再毒舌一点说不定能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写一篇漂亮的总结。”

“还是不了,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叶初桐:“……”她是不是还要跪谢他的大恩大德?

散步散得太用力,叶初桐一回去周公就来约她。

她努力撑着上下眼皮,感觉电脑上的文字在打转。

同在书房办公的聂归辰见她脑袋一点一点,走过去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成功避免她与书桌的亲密接触。

叶初桐陡然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皮,眼睛里水汽迷漫,“唔,好困。”

像个想睡觉又没有完成作业的小朋友。

迷糊又可爱,让聂归辰小腹一阵躁动。

“有个醒神的诀窍,需要吗?”他的嗓音不可控地低沉下去。

叶初桐十分需要,她忙点头:“什么?”

聂归辰扣住她的后脑勺,陡然吻了上来。

他的唇带着灼热的火苗,烧得叶初桐心脏狂跳。

男人清爽的气息随着呼吸,在血液里流动。仿佛她也沾染上。

叶初桐承受着,被他撬开齿关。聂归辰勾着她的香舌,逼迫她回应。

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类似小兽的声音,娇喘淋漓。

就像最美味的食物,要用味蕾慢慢去感受。聂归辰强势又迟缓地攻占着她口腔里每个角落。

伴随水渍搅动的声音,叶初桐嘴角都沾着湿润,不知属于谁。

等聂归辰鸣金收兵,退到她嘴唇表面。她的大脑才逐渐清明,恼怒地伸手推拒。

却被聂归辰推倒在书桌上。

男人的双手垫在她脑后,双眼细闪着迷离的碎光,苍穹山川在里面变幻。

“现在清醒了吗?”他的嗓子又哑了两个度,像被砂纸磨过,攻破人的耳朵。

叶初桐哪敢不清醒,恐怕她今晚都要睡不着了!

“你好重,先起来”她嘴唇一层润泽的光,动起来像颤巍巍的果冻。

聂归辰伸手将她唇上的水光抹掉,“你要习惯我的重量。”

话里的深意,让叶初桐喉咙抽紧。感觉身体快被他灼热的视线点燃。

聂归辰起身,视线划过她有些凌乱的领口。

后悔吻得深度够了,但面积却不够广。

只是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再继续,恐怕会哭出来。

他调整呼吸克制着,将她领口的纽扣扣好。

“秘书的职责不是让你能提出多有建设性的意见,而是你接受信息的能力。剩下的,自己去摸索。”说完他便回房间洗澡。

聂归辰的几句话,很有点石成金的效果。叶初桐醍醐灌顶,打开文档,快速打字。

忙到后半夜,总算完成。第二天便将总结报告交给了姚诗苓。

这是她们入职的第一项任务,也是绩效考核的起点。

两份报告,被姚诗苓并排放在办公桌上。她干净白皙的指节在桌上轻扣着。

沉吟过后,她将两份报告同其他文件一起,拿到了总裁办公室。

这个宽阔明亮的地方带着一种强悍隐形的气场,让人一踏足就不禁放轻呼吸。

而公司的最高决策者,端坐在办公桌后面,视线对着电脑。

将文件放到桌上,姚诗苓轻言细语地说:“这是策划部的草案,刚拿过来的。”

“嗯”聂归辰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晃而过。

过了几秒,发现她仍站在原地,并未离开。

以聂归辰对这位秘书部部长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杵在这儿。

“还有什么事吗?”他一向不喜欢下属吞吞吐吐。

姚诗苓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忙开口:“秘书部来了两位新人,看完资料后写了总结。这一次考核是要给绩效的,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聂归辰清锐的眼眸终于移到她身上:“姚部长,我的时间宝贵,你的也是。”

姚诗苓脸上的血色立刻浅了一层,“是我不够周到,不该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您。”

聂归辰没空听她道歉,“你先出去。”

姚诗苓倒退到门口,才转身出门。

回到办公室,她面无表情地将两份总结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

第二天开会,姚诗苓先布置了接下来几天的事务。最末才简单点评了新晋职员的报告。

“映雪是名校毕业,看事情角度深刻,见解也很独到。但秘书是个中立的位置,不需要那么多自己的想法。我们的作用是将信息准确客观的上下传达。这一点,初桐就做得很好,事无巨细,深入浅出。所以报告这一票,我投给初桐。散会!”

曾映雪满脸灰败,像个木偶一般呆坐在位置上。

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哈,真是好笑!

走在最后面的姚诗苓扭头扫了一眼曾映雪攥成拳头的手,眼底一抹轻嘲划过。

叶初桐觉得自己能顺利通过,归功于聂归辰的指点。

是不是该感谢他一下?

可他昨天还那么恶劣地占自己便宜!

一码归一码,那就送他一盒餐厅的免费水果,小小地犒劳他一下。

最后一种声音胜出,饭后叶初桐拿着水果盒偷渡到了聂归辰门口。

他的办公室十分显眼,幸好这会儿大家都在午休,不怎么在走廊上走动。

如果有人突然冒出来,看见自己这么一个小秘书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徘徊,不起疑才怪。

越想越担心自己会暴露。就在她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厚重严实的大门打开了。

吓了她一跳。

叶初桐走进去,就看见聂归辰在浇花。

他只穿着衬衣西裤,领带没摘,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而那件酒红色的外套早就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和叶初桐的裙子同色,应该是个巧合。

叶初桐反手把门关上,腰总算打直了。

她走过去问:“这是什么花?”

“沙漠玫瑰。”

“这种花很特别吗?”像聂归辰这种强大的人,栽种的不该是霸王花之类的吗?

“它不是很特别,但对我很特别。”以前到沙漠训练,渴得嘴唇起皮。

就嚼花瓣和叶子解渴。

叶初桐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故,顿了一下,表情微敛:“还是你心爱的人钟爱的花?”

聂归辰瞟了她一眼,“她才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也就是说,他心里的确有个白月光。

叶初桐心脏像被浸在冰水里。

那他对自己的暧昧和挑逗又算什么呢?

果然,之前他说的参与她生命的话都是一时冲动。恐怕自己在他眼里,就是想起来才逗弄一下的小猫小狗。

叶初桐垂下眼睑,睫毛轻颤,努力对抗油然而生的黯然神伤。

聂归辰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顿生一种刺痛的畅快。

看来她还有点儿残存的良心,还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

聂归辰当什么都没发觉,夺过她手里的水果盒,他翻来覆去地看几遍,嗓音低幽:“给我的?”

叶初桐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激动地把水果盒抢过来,“是给我自己的!”

她动作幅度太大,指甲不小心划在聂归辰的手背上。

他的皮肤霎时浮现出一抹萝卜丝。

叶初桐嗫嚅两下,还是低声说:“抱歉。”

就在聂归辰以为她真是为自己的不小心而过意不去的时候,就听她又补了一句:“这个水果真的不是给你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聂归辰心里冷哼。

“拿来”他威逼道。

叶初桐跟他较起了真,藏在背后,摇头。

聂归辰挑着眉梢,睨着他,拿起电话,“看来我的话不太管用,不如让你秘书部的同事来看看你这副小气吝啬的样子。”

叶初桐是在其位就会谋其政的人,珍惜每份工作。

聂归辰这么一宣扬,她肯定在聂氏待不下去了。

好像做什么都赢不了他。如果说她是网球,那聂归辰就是球拍,永远高她两厘米。

叶初桐不情不愿地把水果盒拿出来,塞进他怀里。

聂归辰嘴角勾着得逞的笑意,“反正结果都一样,还不如一早就缴械投降。”

“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才不做他的俘虏!

这句话陡然将聂归辰定住。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表情霎时凝滞。

他伸手拿了颗草莓扔嘴里,齿关一合,果肉碎裂成汁。

兵荒马乱的一周过去,叶初桐总算能透口气,去医院看浦和。

谁知道刚到浦和病房所在的楼层,就听见有人在哭。

哭声是从一盆景观树后面传来的。医院是最不缺眼泪的地方。

想到在浦和的病最严重的时候,自己也如此绝望,叶初桐心里一酸,情不自禁地绕到树后。

等她看清哭声的主人,心脏立刻揪住了。

她分明是自己的母亲秦媛!

叶初桐心里“咚”地一下坠到谷底,连忙拉住秦媛问:“妈你怎么了,浦和出什么事了?”

秦媛一扭头,更让叶初桐心颤。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蜡黄,眼袋乌青,像得了一场大病。

除了天塌的大事,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秦女士画上精致的妆容,美美地出门。

难道浦和真的……真的不妙?

叶初桐急得腿脚发软,抓住秦媛的肩膀:“妈,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

秦媛哭声小下去,连捶了叶初桐两下,“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出事的不是浦和,而是我!你妈都快崩溃了!”

浦和没事,冷气一吹,风干着叶初桐身上的虚汗。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这就好”她低声喃喃。

这句话却像点燃了秦媛心里的炸弹,她一下子爆发了:“好什么好。你弟弟的命是命,你妈的命就是根草啊!”

叶初桐见她情绪激动,就说:“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先找个地方,坐下聊。”

于是她将母亲带到外面的餐厅。

秦媛这段时间担惊受怕,躁郁得食不下咽。如今找到了女儿,就像有了主心骨,饥饿感汹涌而来,将她淹没。

她狼吞虎咽,解决了两碗米饭,两碗鸡汤,终于有了力气说话。

人是铁,饭是钢。秦媛说话底气充足多了,她横着眉毛,埋怨叶初桐道:“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电话关机,到你朋友那儿也找不到人。再迟一步,你就该给你妈端灵了。”

见她火烧火燎的样子,叶初桐就知道大事不妙。

她悬着心,等着下文。

果然,秦媛像倒豆子一般,说道:“保险公司逼我赔违约金,金额太大,总公司还成立刻专项组对付我。说要么我把穆氏的保单拿下,要么他们把我拿下。我走到哪儿,那些人就把红油漆泼到哪儿。手里的刀跟耍着玩儿似的,扬言分分钟划花我的脸。”

她说着就哽咽起来,“真是狠心呀,我全身上下就这张脸有指望了!”

叶初桐太阳穴胀疼,咬牙道:“说重点!”

“上次不是穆以升对你下黑手,穆岭救了你吗?他们穆家对不住你,总得表示表示。你去跟穆岭谈,就说拿穆氏员工的保单来赔偿,否则你就要曝光穆以升的真面目!”

叶初桐对她既怜悯又恼恨。看来她真是被逼急了,才想出这样的昏招来。

穆家什么样的身家地位,势力盘根错节,渗透各界。跟他们家作对,相当于是拿命去博。

叶初桐深吸口气,“你这不是补救,而是让我这颗鸡蛋去碰石头。”

秦媛对上她沉冷的俏脸,也冷静不少。哭丧着脸道:“那该怎么办。现在已经快到他们给的最后期限了,否则哪天真让我消失也不一定。”

说着又开始迁怒:“这段时间我也找不到你,否则时间充裕咱们娘儿俩也能一起商量个主意出来。”

叶初桐揉着额头说:“前段时间有事,换了卡。现在重新找了个工作,也没继续打扰妙子。”

秦媛没空关注她的新生活,绝望地瘫在餐椅上。仰头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憋着气不呼吸,没一会儿肺部就难受得快要爆炸。

她带着哭腔说:“死的感觉太难受了,我不想死!”

叶初桐也一筹莫展。如果她欠的是小数目,自己还可以凑点儿。

但现在要还的是巨款。把她们两个卖了都堵不上这个窟窿。

正愁云惨雾,秦媛的手机“叮叮”地响了起来。

这两天她被催债的人刺激得神经衰弱,立马仓皇地拿出手机。

当看到屏幕上“茵茵”两个字,她长舒了口气。

“茵茵,是你啊!”秦媛这几天为了寻找生路,把周围亲友的电话打了个遍。

卢家富足,自然是她重点求助的对向。

一直盼着互称姐妹的卢美清能伸出援助之手,没想到打电话来的却是对方的女儿。

没关系,只要有个代表就好。所以秦媛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救命的稻草从面前溜走。

“秦阿姨,听说你最近手头困难。我凑了点儿钱,也不知道够不够”卢茵茵声线甜美,话里满是担忧,似乎真为秦媛着急上火。

积少成多,秦媛来者不拒:“你有这份心意,小姨心里别提多感动。”

卢茵茵顿了一下,像是为秦媛打抱不平:“还没找到初桐吗?唉,您好歹是她的亲生母亲,呕心沥血将她养大。现在您出了事,她怎么能因为怕惹火上身,就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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