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不想与他针锋相对,低头道,“没有,霍先生。”
一个抱枕砸到她的身上。
她没躲,受了这一击。
“你那虚伪的样子我看了就烦。”霍祁傲语气厌恶到了极点。
她又没求着他看,至于么。
乔绵绵被她挑刺挑得很不爽,低声道,“那我去准备早餐。”
“你那是什么态度,说话不会看人眼睛?”霍祁傲又砸过去一个抱枕。
没完没了了。
乔绵绵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霍祁傲坐在那里,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阴鸷与愠怒恨不得冲透瞳仁飞到她的脸上。
无端端地被喷了一通火,乔绵绵不免也有些提了气,盯着他的眼睛咬字用力地道,“霍、先、生,我、去、准、备、早、餐!”
说完,也不管他的表情,她就钻进了厨房。
霍祁傲坐在沙发上,气竭地想再扔抱枕,手一横只抓到一片空气,这让他更加不爽,胸口越发地闷,闷得连腰背都开犯痛。
这女人非要喝了酒才能开窍么?
该死!
霍祁傲气得一脚踢在茶几上,震得小雀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
早上用餐时间,霍祁傲臭着脸,完全拿她当空气。
乔绵绵也不敢轻易说话,更没有上去共桌,颇有眼力劲地站在一旁等吩咐。
可就是这样霍祁傲还是不满意,一再挑剔她做的菜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乔绵绵一一受着,没有怨言。
挑剔一番后,霍祁傲没了胃口吃饭,将筷子一搁,端起水杯,冷漠地问道,“什么时候走?”
他们的新合约里写明了,只要她mian前,不知道是什么让乔医生鼓起了勇气,最后却又放弃。”季渊川也没在办公桌前坐着,就这么站着说话,不时看向窗前的年轻男人。
勇气?
她为欧廷鼓起勇气,又放弃勇气。
不是他动了手脚,她这会是不是已经活得阳光积极向上了,不会像现在这里把自己牢牢地缩在龟壳里。
霍祁傲背对着他们而站,眼中沉沉的,半晌,他冷声问道,“能不能自愈?”
她既然没有勇气再来心理诊所,绑着来也没用。“当然也有,但乔医生需要的时间比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