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和郭城宇坐在椅子上喝酒聊天,把小文送走后,池骋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郭城宇看着明显心情大好的池骋,心里有些不爽,“池骋,你丫也太能惯了吧,就因为吴所畏不想我带外人来,你就把人送走,关键送的还是我的人。”
池骋神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他看向郭城宇,“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再说,他还小,你跟他较什么劲……”
郭城宇被气笑了,“你tm要点脸吧,他哪儿小,就差一岁,你摸摸你的心,快歪到太平洋了。”
被郭城宇这么说,池骋非但不恼,眉眼间还多了一丝自豪,似乎这话不是贬低,而是褒奖。
郭城宇见池骋这样,伸出大拇指,“你是真行,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以后吴所畏要是不算计还好,要是算计你,我看你连条裤衩子都留不住。”
池骋笑意更深,“没事,我的留不住,你的还在,到时候穿你的。”
郭城宇:“成,我到时候给你多备几条花的。”
两人相视一笑,池骋一罐啤酒下肚,想起了什么,“对了,姜小帅怎么样,对胃口吗?”
两人从小在一起,对彼此的习惯和爱好都过于了解,池骋单看一眼,就知道姜小帅是郭城宇喜欢的款,清纯的良家少男。
闻言,郭城宇眉眼闪过一丝异样,“吴所畏安排的?”
这种事他只需要动动脑子就明白过来了,莫名其妙的号码泄露,还有表白墙的事,压根不可能是巧合。
池骋点头,“他怕你孤单。”
郭城宇笑道,“是怕我孤单,还是看我日子过的太舒坦,给我找这么一朵带刺的玫瑰。”
池骋将一瓶开好的啤酒放在郭城宇面前,意味深长道,“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就完了,这么对你胃口的人,可遇不可求。”
郭城宇不以为然,“再对胃口也没用,姜小帅这种人,花上都带着刺,我可不想为了摘朵玫瑰,弄得浑身是伤。”
郭城宇不是没动过心思,他试探过了,如果能交换,他自然乐意尝尝带刺玫瑰的滋味,但姜小帅不愿意。
要是换成别人不要钱,只想体验谈恋爱的感觉,郭城宇倒愿意花心思追着谈谈恋爱,大不了追上谈了再分,无非就是花点时间心思,演演喜欢而已,到时候好聚好散。
但姜小帅属于那种不要钱,要感情,但又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种,他对待感情太过认真,郭城宇很清楚,他费尽心思追到后,是很难做到玩过就散的。
池骋有些震惊的打量着郭城宇,“这不像你风格,都没试过,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强睡试试,没准试过就不舍得放手了。”
郭城宇垂下眸子,看着手里正在被捻灭的烟头,“我要是敢用强的,他第二天就敢想不开做傻事信吗?”
池骋:“这么大气性。”
郭城宇笑道“良家妇男,跟我们这种人始终不一样。”
说到这儿,郭城宇顿了两秒,意味深长的看向池骋,“这一点,就不如吴所畏看的开,吴所畏要是被你强睡了,可不会这么要死要活的。”
池骋眉头一皱,“你这是夸他还是贬他呢,变相说他没姜小帅矜持,自尊心强呗”
郭城宇笑道,“当然是夸,换成吴所畏,他只会第二天想办法报复你,不会伤了自个儿。”
池骋笑笑没说话,这一点也是他喜欢吴所畏的一点,遇事不内耗。
两人正聊着,池骋看见吴所畏回来,眉眼瞬间温柔许多,“畏畏,回来了,过来再吃点。”
吴所畏眉头紧皱,气呼呼的立在池骋面前,“那人是谁,谁带来的?”
“什么人?”池骋装作一脸茫然。
吴所畏一拳对着池骋的胸口招呼上去,“你还给我装傻,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带过来的。”
姜小帅站在一旁安静看着,他没想到吴所畏这么勇,居然敢直接对着比自己身型高大那么多的池骋动手,也太爷们了。
池骋抓着吴所畏的手腕,笑着道,“你可别冤枉人,我可只带了你一个。”
郭城宇在一旁饶有兴致的喝着酒,看两人吵架,他也想知道吴所畏怎么“收拾”池骋。
吴所畏甩开池骋的手,沉着脸道,“少给我装,别以为你干的那些破事没人知道,你丫就这么管不住下半身是吧!”
“拢共就来这儿待一晚上,还要带人跟着,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怎么着,老实一晚上能憋死你?这么点自控力还有脸开公司,整的明白吗”
姜小帅眉头微蹙,这瓜他怎么有点听不明白,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池骋和吴所畏对视一眼,立马心领神会,嬉皮笑脸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耐不住寂寞,没自制力,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不是东西。”
郭城宇原本听的津津有味,美滋滋的喝着啤酒吃串,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是在说池骋吗?
kao,合着两人在这儿唱双簧,指桑骂槐呢!
郭城宇反应过来了,手里的串和酒瞬间不香了,不是,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专属工具人,被两人拿来解闷。
他把串和酒扔桌上,“你们俩有意思嘛?想骂我直说……”
闻言,吴所畏转过头,终于看了郭城宇一眼,“郭少,你误会了,我怎么会骂你,你身体好,想带几个人带几个人。”
郭城宇站起身,食指指了指池骋,“你呀真行,惯着吧!”
说完,郭城宇捞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转身就走。
看人走后,吴所畏得意的翻了下眼皮,跟个刚打完胜仗的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
池骋对着吴所畏的屁股拍了下,拍了还不过瘾,又揉了揉,“现在高兴了吧!”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池骋就当是哄小孩,他也乐在其中。
吴所畏眉头紧蹙,垂下眸子看池骋,将屁股上那只作乱的手拍开,“你还有脸问,瞧瞧你办的什么事。”
“成成成,我的错。”池骋说着揽着腰把人按到自己腿上坐着,两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