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纵目祭司去观摩祭祀筹备,林舟一路都在琢磨鎏金大立人的“另类用法”,没注意脚下的土坡,差点摔个狗吃屎。亏得祭司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那冰凉的青铜纵目面具凑到跟前,吓得他一哆嗦。
“神使大人,小心脚下。”祭司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沙哑中带着点闷响,听着跟隔着铁皮说话似的。
林舟稳住身形,盯着那突出尺余的青铜眼球,好奇心又犯了:“祭司大人,您这面具戴着不沉吗?这眼球都快戳到人了,走路不碍事?”
祭司没直接回答,只是微微侧身,继续往前走:“此乃神赐面具,承载着与神沟通的使命,何来沉与不沉?”
林舟撇撇嘴,心里吐槽:说得倒好听,这面具看着就有个七八斤重,顶在头上跟扛着块砖头似的,能不累才怪。他跟在祭司身后,忍不住盯着面具的眼眶打量——这青铜面具的眼眶居然是镂空的,边缘打磨得还挺光滑,透过那窄窄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眼睛。
“哎?这面具居然透光?”林舟惊呼一声,“您戴着它,能看清外面的东西?”
祭司脚步顿了顿,语气带着点莫名的意味:“自然能,不然如何主持祭祀?”
林舟这下更好奇了,凑得更近了些:“那视野咋样?会不会跟透过望远镜看似的,还能放大?”
这话让旁边几个武士都忍不住侧目,显然觉得这位神使的问题实在奇怪。祭司却没恼,只是淡淡道:“神之视野,非尔等凡俗所能理解。”
林舟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来这套,动不动就神神叨叨的。他正想再追问,目光突然被不远处的场景吸引——几个女奴正蹲在河边清洗祭祀用的玉器,阳光洒在她们身上,衬得肌肤白皙,动作也透着股自然的灵动。
就在他看得有些出神时,眼角余光瞥见祭司的面具似乎微微转了个方向,那突出的青铜眼球正好对准了女奴的方向。林舟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劲,这老祭司怕不是在偷看?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高了音量:“祭司大人,前面好像有人在准备祭品,咱们快过去看看?”
祭司的面具顿了顿,随即转了回来,声音依旧平稳:“神使大人所言极是。”可林舟分明看到,透过面具的缝隙,那双眼睛还在偷偷往女奴那边瞟,甚至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好家伙!这纵目面具居然还有“偷看神器”的隐藏功能!林舟差点笑出声,感情这老祭司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也爱看热闹啊。
走到祭祀广场中央,几个部落贵族正围着一堆玉石商议着什么,旁边站着几个妆容精致的女眷,头上戴着华丽的玉饰,比女奴们多了几分贵气。林舟注意到,纵目祭司的脚步放慢了些,面具的方向又悄悄偏了过去,那青铜眼球跟雷达似的,精准锁定了人群中的美女。
林舟憋笑憋得难受,故意凑到祭司身边,压低声音调侃:“祭司大人,您这面具不错啊,透光性好,视野还广,看东西挺清楚吧?”
祭司身体一僵,显然没料到会被拆穿,面具后的呼吸都急促了些:“神使大人说笑了,此乃神圣面具,只为沟通神灵。”
“哦?是吗?”林舟挑眉,故意朝着女眷的方向努了努嘴,“那您这面具的视线,怎么总往美女那边飘啊?该不会是这面具自带‘寻美雷达’功能吧?”
纵目祭司这下彻底慌了,连忙转身,面具对着林舟,声音都有些发颤:“神使大人不可妄言!老夫一心向神,岂会有此杂念?”
可他越辩解,林舟越觉得好笑:“好好好,您一心向神。”他忍着笑,心里却乐开了花,没想到这看似威严的纵目祭司,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透光的纵目面具,简直是为偷看量身定做的,古人的设计也太接地气了!
后来林舟才知道,这纵目面具不仅透光,视野还出奇的好,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当年古蜀人设计它,原本是为了观察星象和远方的动静,方便祭祀和预警。只是到了这位祭司手里,硬生生多了个“偷看美女”的附加功能。
不过这事儿也成了林舟和纵目祭司之间的小秘密。偶尔林舟还会拿这事儿调侃他,祭司一开始还会脸红辩解,后来也就听之任之,甚至偶尔还会偷偷问林舟:“神使大人,你觉得方才那位女眷,玉饰好看还是人好看?”
林舟每次都笑得直不起腰:“祭司大人,您这面具戴久了,怕是把‘观星象’的本事,练成‘观美女’的绝技了!”
而那尊透光的纵目面具,也成了林舟在古蜀的第一个“八卦素材”,让他觉得这三千年前的神国,不仅有硬核的猛男和吓人的蛇虫,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人和事,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