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随俗而已,非渣

半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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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冰与魔,血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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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在皇都上空的第三刻,玄天冰柱坠了下来。

冰柱像从九天之外劈下的剑,带着刺耳鸣啸砸向皇宫中枢,冰面流转的阵法符文在接触宫墙的瞬间炸开,幽蓝的寒气顺着砖瓦漫开,所过之处,金红色的血气像被冻住的岩浆,在侍卫们的经脉里凝固——练武人的血气被死死压制,握刀的手开始发僵,连呼吸都带着冰碴。

“是修仙者的手段!”有侍卫嘶吼着挥刀砍向冰柱,刀锋撞上冰面的刹那,整个人被寒气掀飞,撞在宫墙上吐出一口血,血珠还没落地就凝成了冰。

紧接着,黑云开始旋转,边缘的魔气像活蛇般钻进宫殿的缝隙。站岗的侍卫突然捂着头惨叫,眼前闪过扭曲的人影——有的看见死去的战友,有的看见烧塌的家园,最外围的几个直接拔刀砍向同伴,嘴里吼着“别追我”。

“稳住!是幻术!”队正嘶吼着挥刀斩断身边人的手臂,血溅在他脸上,却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他眼里的恐惧更甚,“女皇陛下呢?天人境的大人呢?”

没有人回答。黑云笼罩的皇宫里,只有冰柱的嗡鸣、虫群的振翅,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江妤琴的身影出现在宫墙上时,绛红色的衣摆在黑云中像团跳动的火。她望着悬在冰柱顶端的白发身影,又瞥了眼黑云里翻涌的黑发,掌心的血气瞬间暴涨,金红色的光刺破魔气,在身前凝成面巨盾。

“林妙可,四百年了,你还是这么阴魂不散。”她的声音裹着内劲,穿透虫鸣落在黑云里,带着冰碴般的冷。

林妙可从黑云中飘出来,赤着的脚踩在魔气凝成的台阶上,黑发卷着虫群,每根发丝都缠着墨绿色的光。“阴魂不散?”她笑了,指尖弹出只头骨大的虫,虫翅扇动着撞向江妤琴的巨盾,“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巨盾被虫群撞得嗡嗡作响,表面的血气开始剥落。江妤琴突然想起四百年前,那个叫阿禾的女子也是这样,笑着递来一束毒花,说“这花叫忘忧,你闻闻”。她的心脏猛地抽痛,黑云里的檀香突然变浓,陈玉穿着白衫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

“分心了?”林妙可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看来你还是没忘他。”

江妤琴猛地回神,巨盾骤然炸开,金红色的血气化作漫天刀光,劈向虫群。“我忘没忘,与你无关!”刀光斩碎虫群的瞬间,她已冲到林妙可面前,拳头带着毁天灭地的劲,砸向那张与记忆中重合的脸。

林妙可却突然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漫天虫雨。每只虫都喷着墨绿色的酸液,落在宫墙上蚀出大洞,落在侍卫身上,瞬间就啃出白骨。“别急啊,”她的声音从虫群深处传来,带着戏谑,“让你看看,什么叫绝望。”

洛倾城的冰剑刺穿第三名天人境武者的喉咙时,白发上沾了点金红色的血。她抽出剑,看着对方的身体在冰雾中冻结,蓝瞳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阵法符文的冷光。

“还有两个。”她屈指弹了弹剑刃,冰屑落在地上,瞬间凝成张冰网,兜住从侧面袭来的血气,“速度太慢。”

被冰网困住的武者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血气在体内疯狂冲撞,却只能让冰网收得更紧,最终在咔嚓声中,连人带骨冻成冰雕。洛倾城抬头望向皇宫深处,那里的血气最淡,却最让她在意——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的神魂。

“洛倾城!你他爹的快点!”林妙可的声音带着喘息传来,显然和江妤琴的缠斗并不轻松,“解决了天人境就来帮我!”

洛倾城没应声,只是转身冲向最后一处血气聚集点。冰剑划破空气的瞬间,她的余光瞥见寝殿的方向,有抹熟悉的白色一闪而过,像极了几年前,那个总追在她身后问“修仙者会飞吗”的少年。

她的动作顿了半秒。

就是这半秒,最后一名天人境武者抓住机会,血气凝成的长矛刺穿了她的肩膀。冰蓝色的血溅在地上,瞬间冻结成花。

洛倾城闷哼一声,反手斩下对方的头颅,捂着肩膀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抹白色,让她的神魂像被投入石子的湖,荡起了不该有的涟漪。

张昭被影卫围在寝殿中央,脚踝上的金铃一直在响,细得像哭。他扒着窗缝往外看,只看见漫天黑云、冰蓝的光,和偶尔闪过的金红血气,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还有……隐约的惨叫。

“皇夫大人,别看了。”影卫长挡在他身前,面罩下的声音带着颤抖,“女皇陛下会解决的。”

张昭没说话,只是盯着冰柱的方向。他看见洛倾城的白发染血,看见她的冰剑一次次举起又落下,像尊没有感情的冰雕。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白头发的姐姐蹲下来,用冰给受伤的他敷手,说“别怕,修仙者不会让坏人欺负你”。

脚踝的金铃突然剧烈摇晃,细响变成了急促的颤音。

安诗妤的军队正在官道上疾驰。铁甲摩擦的铿锵声里,她勒住马缰,望着皇都方向的黑云,眉头拧成了疙瘩。“怎么回事?”她摸了摸心口,那里像压着块石头,闷得发慌,“明明离皇都还有百里,怎么会觉得……不安?”

身边的副将催马跟上:“将军,按脚程,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到皇都了。”

安诗妤摇头,拔出腰间的刀,刀光在阳光下闪得刺眼。“不够快。”她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精英影卫喊道,“你们,随我先行!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皇都,其他人……跟上!”

精英影卫们齐声应和,黑色的身影像离弦的箭,瞬间冲在最前面。安诗妤望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眼那片压在皇都上空的黑云,心口的闷痛越来越烈,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碾碎。

玉芙殿里,柳妤和苏妤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们看着铜盘里突然爆鸣的黑虫,听着殿外越来越近的惨叫,和那道劈开黑云的冰蓝色剑光,突然觉得,这造反好像……没那么容易。

“姐,”苏妤的声音有点发颤,银红宫装的袖子被她攥出褶皱,“那冰柱……是修仙者?”

柳妤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虫背的红点。那红点正在变暗,像油灯耗尽前的最后挣扎。她突然想起江妤琴当年徒手捏碎叛乱者头骨的样子,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绝望,像黑云一样,悄无声息地漫进了这座偏殿。

宫墙上的战斗还在继续。江妤琴的血气越来越淡,身上的伤口开始渗血,却依旧死死缠着林妙可,像头濒死的母狮。林妙可的虫群,越来越少,嘴角的血也越来越多,却笑得越来越疯。

“江妤琴,你看那是谁?”她突然指向寝殿的方向。

江妤琴回头的瞬间,林妙可的魔气凝成利爪,狠狠抓向她的后心。金红色的血气在这一刻骤然爆发,却没能完全挡住利爪,血花溅在黑云上,像开了朵凄厉的花。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林妙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血腥味,像淬了毒的嘲讽,“四百年前你得不到陈玉,现在……张昭也不会是你的。”

江妤琴猛地转身,拳头砸在林妙可胸口,将她打飞出去。两人同时喷出鲜血,落在冰柱上,染红了半面冰墙。

黑云里的虫鸣渐渐稀疏,冰柱的嗡鸣也开始减弱。皇宫里,只剩下重伤的喘息、濒死的呻吟,和那枚悬在寝殿窗前,依旧在响的金铃。

符文罩子的震颤还没停,张昭盯着宫墙上那抹摇摇欲坠的绛红,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刚才林妙可的话还在耳边打转,可看着江妤琴咳着血却依旧死战的样子,那些“替身”的委屈、“放弃”的决绝,突然就变得轻飘飘的。

不能让她死。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张昭自己都愣了。他不是该生气吗?不是该觉得解脱吗?可脚已经先一步动了,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往殿外走,脚踝的金铃随着动作轻响,像在催他快点。

“皇夫大人!危险!”影卫长想拦,却被他侧身躲开。

“我去看看。”张昭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她不能死。”

刚踏出寝殿,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血腥味。林妙可正被洛倾城的冰剑逼得后退,看见张昭时,突然笑了,魔气凝成的利爪停在半空,像猫戏老鼠似的:“哦?这时候还敢出来?”

她的黑发卷着虫群,在张昭面前织成道屏障,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怎么,舍不得你的‘妻主’了?可惜啊,你这么在意她,她心里可未必有你。”

张昭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黑剑的符文罩子自动护在他身前,淡蓝色的光映着他的脸。

“你以为她放下陈玉了?”林妙可啧啧两声,故意拖长了调子,“no,no,no——”她尾音上挑,像淬了毒的针,“她念了四百年,刻在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你啊,不过是个长得像的幌子。”

“你不用说了。”张昭的声音有点发紧,却异常坚定,“我不会信你的。”

“不信?”林妙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侧身让开,指着宫墙上的江妤琴,“那你自己问啊!问问她,现在看见你,心里想的是谁!”

张昭抬头望去。江妤琴刚好击退一波虫群,绛红色的衣摆被血浸透了大半,她扶着断裂的宫墙喘着气,黑云在她头顶翻涌,魔气顺着她的伤口往里钻,让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恍惚。

四目相对的刹那,江妤琴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她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种失而复得的颤抖:

“陈玉……你怎么过来了?”

三个字,像道惊雷劈在张昭头顶。

他僵在原地,脚踝的金铃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响,然后“啪”地断了。南红的绳落在地上,赤金的铃滚了两圈,停在他脚边,再也没了声息。

林妙可的笑声在耳边炸开,尖锐又刺耳。洛倾城停下了动作,冰剑上的符文都黯淡了几分。陆星辰站在半空,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滚到张昭脚边。

张昭看着江妤琴那张写满“失而复得”的脸,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他弯下腰,捡起那枚金铃,攥在手心,赤金的凉透过皮肤,冻得他骨头都发疼。

原来……是真的。

攥着金铃的手越来越紧,赤金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张昭却像没知觉似的,一步一步往宫墙下走。魔气在他脚边翻滚,虫群的振翅声刺得耳膜发疼,可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江妤琴那张被血污和魔气模糊的脸。

林妙可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往前走,非但没拦,反而挥了挥手,让虫群退开一条通路。她舔了舔嘴角的血,眼里的戏谑变成了近乎贪婪的期待——抓起来多没意思?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喜欢”碎成渣,要让他在绝望里彻底转向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胜利。

“陈玉……快走!”江妤琴还在嘶吼,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回到了四百年前那个血色黄昏,“这里危险,别管我!”

张昭的脚步顿了顿。原来在她眼里,自己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是“该走的人”。

他继续往上爬,宫墙上的砖石被血浸透,踩上去滑得像冰。离江妤琴还有三步远时,她突然转过头,眼里的恍惚更深了,抬手想碰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指尖抖得厉害:“你怎么不听话……当年让你走,你偏不走……”

“当年”两个字像针,扎得张昭喉咙发紧。他知道,那不是说给他听的。

“陈玉,听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江妤琴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濒死的虚弱,魔气已经爬到她的眼角,让她的瞳孔都泛出了黑,“我护不住你了……”

张昭终于站到她面前,抬手按住她渗血的后心。掌心触到的皮肤滚烫,金红色的血气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却被魔气死死锁住,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江妤琴。”他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你看清楚。”

江妤琴的目光聚焦了一瞬,落在他脸上,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被痛苦覆盖:“陈玉……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她想去摸他的脸颊,却被他偏头躲开。

张昭的指尖在她后心用力按了按,金红色的血气顺着他的指缝往外涌,带着灼人的温度。“我问你,”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认识张昭吗?”

江妤琴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这三个字刺到了。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魔气在她眼底翻涌得更凶,几乎要将那点清明彻底吞没。

过了很久,她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清晰:

“张昭?……我的心里,只有你啊,陈玉。”

最后一丝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张昭的手垂了下来。他看着江妤琴彻底陷入混沌,看着她喃喃地念着“陈玉别走”,突然觉得手里的金铃变得无比沉重。

原来不是错觉,不是林妙可的挑拨,是真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踩在松动的砖石上,宫墙在他脚下发出咔嚓的脆响。林妙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现在信了?”

张昭没回头,只是望着远处翻涌的黑云,攥着金铃的手缓缓松开。赤金的小铃从掌心滑落,坠向宫墙下的深渊,在半空中闪过一道微弱的光,然后彻底消失在黑暗里。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冰棱,划破了漫天的混乱:

“江妤琴,我叫张昭。”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没再看宫墙上那个还在念着别人名字的人一眼。黑剑的符文罩子重新将他笼罩,这一次,淡蓝色的冰茧纹里,多了一丝决绝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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