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小桌旁的气氛热络起来。林木夹了口菜，放下筷子认真道：“我说说我的计划，你们帮着参谋参谋。”
三人顿时停了筷子，连最爱插科打诨的张伟都坐直了身子。
“这豆子先不急着铺开卖。”林木掰着手指头说，“第一步，先打响名气。这豆子你们今天散场都回去磨豆浆试试，试过后你们跟亲朋好友安利一下，口碑起来后——咱们开店卖豆浆，咱不搞花里胡哨的，前期只卖热豆浆和冰豆浆两种，越简单越容易复制。”
他顿了顿，眼里闪着光：“等名气起来了，就开连锁豆浆店，跟现在的连锁咖啡店似的，街边、商场里都能开。物料就用咱这凡豆，从种植到运输全在自己手里攥着，成本可控，也不怕别人仿冒，压根没风险。”
郭杰皱着眉算：“开连锁店得不少钱吧？房租、装修、雇人……”
“前期不用多，先开三家试点。”林木摆手，“就用老家县城做起点，成本低，口碑传得快。真成了，再往市里、省里扩。”
顾岩摸着下巴点头：“这路子稳。物料攥在自己手里是关键，不怕被人卡脖子。那往后呢？光卖豆浆？”
“那只是开头。”林木笑得更开了，“等凡豆产量稳定了，下一步就找大企业合作——卖原料给食品厂，做高端食用油，甚至工业用的蛋白饲料，哪样不能赚钱？这豆子蛋白质含量高，检测报告在这摆着，有的是企业想要。”
张伟听得眼睛发亮：“听着是挺靠谱，可这豆子真能供上这么大的量？”
“放心，源头管够。”林木拍着胸脯，“我在外地包了片地，专门种这个，每年下来能收好几千吨，够咱折腾的了。”
林木专门计算过，蒙克部落3茬，每一茬2000吨，霍普联系的农户2-3茬不等，按2算，一茬是600吨，刨除留种，每年能收获7000吨。
顾岩忽然笑了：“行啊你，这是闷声干大事呢。成，我帮你吆喝。我那些客户里，不少人讲究养生，就爱喝这种纯天然的好东西。”
“正想找你说这个。”林木从包里又掏出个布袋，“这里有30斤豆子，你带回去。你的客户都是有消费力的，让他们尝尝，真觉得好，随便帮着提一句，比咱自己吆喝管用。”
“30斤？够我送一阵子了。”顾岩接过来掂量着，“不够了我跟你说，直接给我邮过去。”
“没问题。”林木举杯，“来，为这豆子，也为咱以后的连锁豆浆店，干一个！”
四个酒杯再次碰到一起，白酒的辛辣混着对未来的憧憬，在小超市里弥漫开来。郭杰盘算着怎么在自己的便利店里加个豆浆试喝角，张伟琢磨着该选哪个地段开第一家试点店，顾岩则想着该把豆子送给哪些客户最合适。
夜色渐深，顾岩明天要回工作室，临走时掂着那袋豆子，拍了拍林木的肩膀：“等着我的好消息。”
送走顾岩，郭杰和张伟收拾着桌子，林木靠在货架旁，看着窗外的路灯，忽然觉得心里的蓝图越来越清晰了。从异界草原的5000亩地，到老家的豆浆摊，再到眼前这即将起步的连锁计划，凡豆这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悄生根发芽，长出越来越多的枝丫。
“明天我就去看看铺子。”张伟擦着桌子说，“争取一周内定下来。”
“我明天进点一次性杯子，先在超市试卖着。”郭杰也干劲十足。
林木笑着点头，忽然觉得，这场看似普通的酒局，或许就是他们一起往前闯的起点。而那袋沉甸甸的凡豆，装着的不仅是豆子，更是让日子越过越红火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