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创世神就开抽了,那动作麻溜得很,一点不带犹豫的。他手里变出一根针,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却老长老长,闪着寒光,看着就渗人。他让分身往地上一躺,分身听话得很,往那一躺跟挺尸似的,板板正正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针尖往脊梁骨那儿一扎,一声,跟扎破个水袋似的,分身地就叫起来了,那叫声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倒像是杀猪现场那头猪最后那声惨叫,凄厉得能把人耳膜给刺穿了。
这疼可不是一般的疼,是往骨头缝儿里钻的疼,是顺着脊梁骨往上爬的疼,是让人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跟着打哆嗦的疼。分身疼得全身都冒冷汗,豆大的汗珠子从脑门子上、从后背上、从手心里头往外冒,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把身底下的地都给打湿了一大片。他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裳角儿,攥得那叫一个紧,把布料都攥烂了,指甲抠进了掌心里,血都渗出来了,跟汗混在一块儿,分都分不清。
这感觉就像有人拿钳子夹住你的骨头,夹得死死的,然后生拉硬拽地往外拔,一根一根地拔,生拔硬拽,一点都不留情面。分身咬着牙,咬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咬得牙龈都出血了,嘴里头全是那股子腥甜味儿,可就是没喊停,一个字儿都没说,硬扛着。
很快,一滴金色的血就被抽出来了,悬浮在半空中,滴溜溜地转着,闪着诡异的光,跟个小太阳似的,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分身的眼珠子一下子就涣散了,眼神没焦点了,跟个傻子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创世神忍着痛,把力量灌了进去,灌进那滴骨髓血里,再灌进安斯里德的体内。灌进去的一瞬间,分身就傻了,傻得彻彻底底,傻得透透的,连自己叫啥名儿都忘了,跑丢了都不知道,彻彻底底成了个二傻子。
一道光束闪过,安斯里德醒了。他睁眼就觉得不对劲,心口窝子空落落的,好像少了啥,跟被人掏空了一样。他跟创世神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脸色立马就变了,地一下就冲了出去,速度快得跟阵风似的,脚底下都生风。他抓住分身的手就往回拽,分身手冰凉冰凉的,眼神呆滞,像个木头人,跟丢了魂儿似的。跟我回去!安斯里德吼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跟命令似的。
可分身现在傻乎乎的,说啥都听不懂,就跟听天书似的,就知道咧着嘴傻笑。安斯里德没法子,只能来硬的,生拉硬拽地把他拖回宫殿,跟拖死狗一样,跟拖麻袋片子似的。宫殿里凭空多了一丝哀伤的气息,真身看着分身,眼神复杂得很,试着打了他一下,想让他清醒清醒,可还是无济于事,分身还是一直不停地往怀里钻,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咋哄都不好使。
分身彻底愣住了,因为他现在啥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脑子里头跟浆糊似的,乱成一团。他彻彻底底忘记了以前的一切,甚至还有点像喝醉酒之后五迷三道的,又要闷头往外跑,东倒西歪的,走路都不看道儿。结果被安斯里德直接抓了回来,像抓小鸡崽儿一样,轻轻松松就给拎回来了。没法子,安斯里德只能将分身绑在自己手上,拿根绳子拴着,像牵狗似的牵着,生怕他跑丢了,再找不回来。
在神界里头,分身五迷三道地走着,栽栽歪歪的,跟个醉汉似的,甚至有点说不出的搞笑,滑稽得可笑。头有的时候直接定一下,定在半空中,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跟个雕塑似的。走路不看路,一声就撞到了永恒创造天使身上。
哎呀!永恒创造天使手里的东西掉落一地,跟下饺子似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她刚想开口斥责,但是一看那灰蒙蒙的没有焦点的眼神,眼神空洞得跟个无底洞似的,啥情绪都没有,她又犹豫了,嘴张了张,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也就不指责了,把骂人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安斯里德赶紧跑过来,一脸歉意,满脸堆笑:不好意思,撞到您了吧?撞疼了吧?
他眼神中却藏着一种温柔,因为永恒创造天使是曾经帮助过他们的恩人,所以格外客气,格外有礼,语气都软和了不少。而永恒创造天使一看这种情况,心里头咯噔一下,立马就明白了,这肯定是被剥夺了神智,变成了个傻子,肯定不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要不就是被胁迫的,要不就是自愿的,要不就是拿命换的,要不就是舍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