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系统处理过的就不同了,绝对无毒无害,安全得很。
哼!
傻柱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说多了都是泪!
他差点被锅炉给烧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苏宇。
昨晚他用小鱼和虫子想赶走野鸭子,结果失败了,还被“千年杀”了一记,整晚都没睡好。
导致今天上班时犯困,差点丢了性命。
不怪苏宇,还能怪谁?
苏宇也没多问。
下班时间一到。
他就慢悠悠地回家了。
回到后院,看见自行车停在门口。
娄晓娥和杨小芬应该在家。
苏宇拎着菜推门进去。
“——”
他才刚踏进门,屋里就传来一声惊叫。
苏宇愣住了。
娄晓娥和杨小芬正在换衣服。
瞬间。
一览无余。
他赶紧退出来,关上门。
“她们俩怎么在我屋里换衣服?”苏宇很意外。
房间里。
杨小芬脸红得像块红布。
“都怪你,我说去你家换,你非说在这儿也行,这下被看光了吧?”杨小芬埋怨娄晓娥。
“不就是被看光了嘛?”
“又不会少块肉。”
“我不也被看光了?”
娄晓娥撇撇嘴,没当回事,慢悠悠地换上新衣服,还顺带调侃杨小芬身材太惹火。
“这能一样吗?”
“你是他的人。”
“我又不是他的人。”
杨小芬气呼呼地瞪向娄晓娥,心里却浮起一丝异样——怎么半 ** 气都提不起来?
没一会儿她就想通了。
终究是长相惹的。
男人爱瞧漂亮姑娘,女人也爱看俊朗男子。
若被个丑汉瞧见了身子,她定要恼羞成怒追究到底;可换成苏宇那样的俊小伙,情形便大不相同。
多半只会当作一场旖旎的意外。
“你想不想跟他好?”
“那还不简单?”
“夜里你主动寻他去不就成了?”
娄晓娥笑着打趣。
“你才上赶着送人呢!”杨小芬嗔道。
“是呀,我常主动寻他,要不要带你一道?”娄晓娥满不在乎地应着。
“说不过你,不说了。”杨小芬心口怦怦跳。自丈夫走后,她便再未亲近过男子。
她到底不是秦淮如。
“表姐,你与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动了心思?”
娄晓娥瞧出杨小芬这两日不太对劲。
“小娥,别问了。我过两日就走,什么都不会发生。”杨小芬怅然叹息。
娄晓娥点点头。
两人很快换上新衣裳。
唤苏宇进屋来。
娄晓娥还扯着苏宇,比谁衣裳更好看,谁身段更窈窕,惹得苏宇耳根发热。
其实她们的衣衫都很旧了。
在这六十年代,即便女子新衣也极为朴素,至多颜色鲜亮些。
三人说笑间,于莉来了。
“杨姐,这身真衬你。”于莉与杨小芬也已相熟。
“哪还有什么好看的?”
“都是黄脸婆了。”
“真羡慕你们年纪正好。”
杨小芬轻声叹息。
这时——
秦淮如下工回来了。
她推开家门,贾张氏正躺在床上打鼾,小当独自玩着,却不见棒梗的身影。
她轻轻叹了口气。
棒梗实在让她忧心。
那孩子爱顺手牵羊的毛病,她不是不知道,也曾想管束,却总被贾张氏和贾东旭拦下。
此刻他又不在家中。
她担心他又去别人家惹事。
若被抓住该如何是好?
“饭怎么还没做?”
“饿死我了。”
贾张氏醒得准时,一睁眼便嚷着要吃饭。
秦淮如只得转身进厨房。
饭菜备好,只等傻柱带回饭盒,加个菜便能开饭。
“棒梗还没回来?”贾张氏忽然问。
“我去找找。”
秦淮如放下活儿,出门去寻。
院里没有,附近也不见踪影。
她心里发慌——棒梗平时不会走远。
“见到棒梗了吗?”她逢人便问。
半小时过去。
仍不见棒梗。
正焦急时,一个缠满绷带的“怪物”朝她走来,只在眼处留了条缝。
!
秦淮如失声惊叫。
“秦姐,别怕,是我……”那“怪物”发出傻柱的声音。
“傻柱?真是你?”
“你怎么变成这样?”
秦淮如满心困惑。
“唉,别提了,过几天就好。秦姐你在这转悠什么?”傻柱不愿多说。
困倦险些酿成大祸,实在难堪。
“棒梗还没回来,我到处找他。”
“附近都找遍了。”
“我怕他出事。”
秦淮如眼眶泛红。
傻柱看得心疼。
“秦姐,你这样找不是办法。”
“你一个人不行,得叫大家一起帮忙。”
“还有,走路太慢了,去借辆自行车,才能跑得更远。”
傻柱提议道。
两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还没回来,自行车也没回来。
何雨水也还没下班。
只有苏宇已经回来了,车就停在后院。
傻柱一出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他整个头都包着纱布,这得伤得多重?
有的小孩都被吓哭了。
这时候,易忠海和刘海中也都回来了。
听说棒梗不见了,他们马上组织人在附近寻找。
傻柱直奔后院。
看到苏宇的自行车,他直接走过去就要骑走。
嘎嘎嘎!
野鸭子扑了上来,吓得傻柱连连后退。
“傻柱,你要偷车?”苏宇推门出来,正好看到傻柱从自行车旁边退开。
“苏宇,你来得正好,你的车借我用用,我去找棒梗,你也得一起去,现在就得走。”
傻柱说着,又朝自行车走去。
咚!
苏宇一脚把他踹飞。
谁惯的他这臭毛病?
借车连问都不问一声,就要直接骑走,这和偷有什么区别?
“你怎么打人?”易忠海远远看见,走了过来。
“我打偷车贼有问题吗?”苏宇冷冷反问。
“傻柱怎么会是偷车贼?”
“他是来借车的。”
易忠海眉头紧锁,对苏宇很不满——不借车就不借,何必给傻柱扣个偷车的帽子?
“不问自取就是偷。”
“傻柱问都不问我,就要骑走我的车,这不是偷是什么?”
苏宇冷冷质问。
什么?
直接骑走?
易忠海不解地望向傻柱。
傻柱脸上发烫,可惜纱布缠得严实,旁人根本瞧不见他的脸色。
“苏宇,傻柱也是心急。”
“你多担待些,棒梗失踪了,他就是急着找人,绝不是存心偷车。”
易忠海这才回过味来。
狠狠剜了傻柱一眼。
“凭什么要我理解?”
“我再说一遍,车不借。”
苏宇语气冰冷。
“苏宇,棒梗可能出事了,借你自行车用用都不肯,你还有没有良心?”
傻柱怒气冲冲。
话音未落,他又伸手去推那辆自行车。
易忠海重重拍了下大腿——这傻柱怎么又犯浑了?
他再次怀疑自己:选傻柱养老,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些年来攒下的积蓄,因为傻柱屡次闯祸,已经赔出去大半,剩下的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叮!
霉运系统启动。
“检测到傻柱的怨恨,请宿主选择霉运惩罚方式。”
“选项一:连摔三个跟头。”
“选项二:喝凉水噎喉。”
“选项三:摔毁自行车。”
苏宇略感诧异——摔毁自行车是什么意思?
转念间便明白了。
傻柱借到车了。
院里统共只有三辆自行车:苏宇一辆,何雨水一辆,还有阎福贵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破车。
傻柱唯一能借到的,就是阎福贵那辆。
要是摔上一跤,那破车怕是要散架,直接变成零件。
就选第三个。
苏宇刚做出选择,阎福贵就骑着车回来了。
他刚停稳车,一阵风似的影子掠过身旁——连车带破旧的公文包都被夺走了。
“抢劫,有人抢东西!”
阎福贵愣了一瞬,随即扯开嗓门大喊起来。
他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傻柱——对方头上缠满层层纱布,连脸都遮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三大爷,您先别喊。”
“骑走您车的是傻柱。”
“棒梗不见了,他急着去找人,您多担待。”
“这五毛钱您拿着。”
易忠海深知阎福贵的规矩——自家人用车都得付租金,更何况是外人?
要是不给钱,
阎福贵绝不会轻易罢休。
“大家先在附近找找,看能不能发现棒梗的踪迹。”易忠海安排道,一部分邻居应声出门寻找。
刘光天兄弟俩躲在家里,
心里七上八下。
他们之前硬拉着棒梗游街,这事要是被贾家知道,麻烦可就大了。
棒梗该不会因为被游街……不敢回家了吧?
半小时后,
院门外传来一阵“哐当哐当”的乱响。
阎福贵脸色骤变:
“我的自行车!”他心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这声响又大又杂,骑车的人简直像疯了一样。
他急忙冲到大门口,
只见傻柱骑着车,根本不管眼前的台阶和门槛,竟直接“咣咣当当”地冲了上来。
车身上两个零件被颠落在地,
连阎福贵的公文包也被扯破了。
“我的车!”
“我的包!”
“傻柱,我跟你没完!”
阎福贵气得眼睛发红,几乎要扑上去。
周围的人也看呆了——傻柱这是疯了吗?
谁不知道三大爷有多爱惜这辆车?平时沾点泥都要仔细擦半天。
现在零件都摔掉了,简直像要了他的命。
傻柱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径直冲过中院,一路奔到后院。
他冲到后院时,直接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任由车子“轰”地一声重重撞在院墙上。
哗啦——
自行车当场散架。
苏宇目睹了整个过程。
几个邻居也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傻柱这是发什么疯?
“傻柱,你干什么?”聋老太太正在院子里和一大妈说话,等着大家寻找棒梗的消息。她眼睁睁看着傻柱撞毁了自行车。
地上的零件中,勉强还能辨认的只有三个轮子和一个车架,轮子已经扭曲,车架也变了形。
聋老太太很清楚,三大爷把自行车当宝贝。
傻柱把三大爷的车弄成这样,阎福贵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搞不好,他会直接报警。
事情闹得这么大,她也不好太偏袒。
“老太太,您怎么在这儿?”傻柱气得头脑发昏。
“我要是不在,能看见你干出这种事吗?你说,你是不是疯了?”
聋老太太厉声质问。
“我没疯,我就是太生气了!刘光天那两个小子太不是东西,他们……”
傻柱怒气冲冲地说着。
话还没说完,阎福贵从前院一路追到了后院。
看到散落一地的自行车零件,阎福贵当场愣住,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送医院?”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觉得傻柱做事太不稳重。
“别急,先掐人中试试。”一大妈在一旁提醒。
苏宇笑眯眯地走出来看热闹。
不管什么原因,傻柱毁了三大爷的自行车是事实。
阎福贵绝不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