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回谷整军,清点家底】
晨光熹微,药谷石洞口炊烟袅袅。陆清弦一行人刚踏入谷中,南宫明便急步迎上:师父!魏狗昨夜派人来探过,在谷外丢了三具尸体——都是蛇牙卫!百草翁从石洞深处走出,手中捧着个药册:明儿说得对,他们在试探我们的虚实。
周伯通将青城旧部安顿在东侧石屋,开始清点兵器:柴刀二十三把,药锄改的铁尺十八根,竹篾护腕三十副,硫磺粉五袋。南宫烈擦拭着柴刀,刀身上还沾着断魂崖的青苔:就这点人手,要对付魏狗的蛇窟营?
陆清弦摊开鬼手令牌背面的密信,与羊皮地图并排摆在石桌上:七月十五血祭,他们至少要来三百人。但我们占地利——药谷山路曲折,易守难攻。他指向地图,这里是一线天,只能容三人并行;那里是药圃阵,埋着地雷(土火药包);还有这处石笋林,可以设伏。
百草翁捋着胡须:老夫在药谷三十年,每处地形都熟。关键是救出地牢里的弟子们——他们被关在后山石窟,已有半月。南宫明翻开药册:师父,弟子们中的是迷魂散,每日服用可保不死,但会渐渐失忆。我们用醒神汤可解。
【第二节:一线天设伏,土雷显威】
午后,陆清弦带着南宫烈、周伯通勘察一线天地形。两壁峭壁高百丈,中间通道宽仅三尺,尽头是个葫芦形的山谷。这里设伏最好,周伯通用柴刀在地上画图,我们在入口处堆些石块,敌人进来时推下去;中段埋土火药包,炸塌通道;出口处安排弓手——可惜我们没有弓。
南宫烈拍拍腰间的竹筒:我有这个!他从药囊取出几个竹筒,筒口塞着浸油的棉絮:火雷,点燃引线扔出去,能炸伤一片。陆清弦点头:够了。记住,土火药包用引线控制,别误伤自己人。
三人正商议间,忽听谷外传来马蹄声。周伯通趴在崖边探头:不好!魏狗的人提前来了——至少五十骑!陆清弦握紧孤鸿剑:按计划行事。明弟负责救治,烈弟跟我迎敌,周伯通带人守住药圃阵。
话音刚落,一线天入口处尘土飞扬,五十余名魏军骑兵蜂拥而入。为首的是个面戴铁面的将军(腰悬弯刀,手持狼牙棒),身后跟着两队蛇牙卫。陆清弦!铁面将军勒马大喝,魏督主有令,交出还魂草,饶你不死!
【第三节:火雷炸营,石笋林围歼】
陆清弦不答话,只是做了个手势。周伯通立即点燃引线,将土火药包推下山坡——一声巨响,碎石如雨点般砸向骑兵队!铁面将军急忙勒马后退,仍有七八名魏兵被砸成肉泥。
用火雷!南宫烈大吼一声,点燃竹筒引线,朝敌群扔去。竹筒在空中划出弧线,几声爆响,火光四溅,炸伤了十几名魏兵。铁面将军怒吼:放箭!数十支羽箭如蝗虫般飞来,却被陆清弦用孤鸿剑舞成的剑花一一拨开。
撤入石笋林!陆清弦剑指前方。众人且战且退,进入石笋林——这里怪石嶙峋,石笋如剑指天,正是设伏的好地方。周伯通早在这里埋好了绳索陷阱,魏兵一踏进去,便被绊倒一大片。
铁面将军见势不妙,挥舞狼牙棒冲向陆清弦:纳命来!狼牙棒呼啸生风,砸向陆清弦头顶。陆清弦侧身让过,孤鸿剑顺势上撩,剑尖直指将军咽喉。将军慌忙举棒格挡,的一声,狼牙棒被斩出个缺口!
【第四节:地牢救人,醒神汤解迷】
正当双方激战时,南宫明带着几名青城旧部从后山悄悄摸向后山石窟。石窟入口被巨石堵住,只留个小孔通风。用火烧!南宫明从药囊取出火折子和硫磺粉,硫磺遇火产生毒烟,逼他们出来。
青城旧部点燃浸了硫磺的棉絮,从小孔塞进去。不多时,石窟内传出咳嗽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一个瘦弱的身影从石缝中钻出——正是百草翁的大弟子阿青!他面色苍白,眼神呆滞:师兄?真的是你?
南宫明扶起阿青:快!醒神汤!他从药囊取出几包药粉(薄荷、冰片、甘草制成),用温水冲开给阿青服下。阿青喝下药汤,眼神逐渐清明:师父亲自下狱时说过,七月十五魏狗要大开杀戒……还有师弟师妹们都在里面!
与此同时,一线天的战斗也接近尾声。铁面将军被陆清弦一剑刺穿肩胛,狼牙棒脱手而飞。他咬牙切齿:魏督主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罢,从怀中掏出颗黑色药丸吞下,撞向石壁自尽。剩余的魏兵见主帅已死,纷纷跪地求饶。
【第五节:清点伤亡,重整旗鼓】
夜幕降临,药谷石洞内灯火通明。周伯通正在清点伤亡:青城旧部轻伤三人,南宫烈胳膊被箭擦伤,其他人都还好。百草翁给阿青检查身体:迷魂散的药性还未完全清除,需要调养三日。
陆清弦将孤鸿剑插在石桌中央,剑穗铜铃在风中轻响:魏狗这次吃了亏,下次必定倾巢而出。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他看向阿青,地牢里还有多少人?
阿青回忆片刻:大师姐、二师兄、小师妹……一共七个人,都被关在最深处的石室里。南宫明皱眉:石室?那可不好攻。需要找到机关才能打开。
周伯通摊开羊皮地图:后山地牢的构造我熟悉——入口在三块巨石后面,机关是一根青铜杠杆,需要用巧劲才能撬动。陆清弦点头:明日一早,我们去救人。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洞外,药谷的虫鸣声此起彼伏。陆清弦独自走到石洞外,仰望满天繁星。左臂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提醒着他曾经的生死劫难。但现在,他有了一群可靠的伙伴,有了药谷这块根据地。
七月十五……他轻声自语,这一次,绝不会再让魏狗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