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温暖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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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本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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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当然是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胃袋是铁做的?吃这么油腻,也不怕身体出问题。”

做着早饭的楚容珍扫了舒儿一眼。

“切,你们的身体都太弱了,食物无罪,身体变坏绝对是你们自己有问题,与食物无关!”坚决替食物抱不平,舒儿挥舞着粉拳,神情认真。

看到与平时没两样的舒儿时,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

与楚仪战斗时失去理智的模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猛兽,除了战斗本能,除了想撕裂敌人,无其它的理智可言。

这很不对劲,舒儿当时的表情很明显不对劲。

“舒儿,你……那天是怎以回事?”想了一下,楚容珍还是问出了声。

“嗯?你说什么?哪天?”舒儿边吃边问,头也不抬。

“与楚仪战斗的时候,你……”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那样的舒儿,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与其是失去了理智的猛兽,倒不如说嗜血的战斗狂魔。

没了痛感,所以才会伤得这么重。

“楚仪?啊,你说他啊,发生了什么了吗?我不怎么记得了,对了,咱们是怎么得救的?”

“……”

听着舒儿的话,楚容珍不再多言。

看来是忘记了,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失去了理智,唤醒了她潜藏深入的本性?

好斗,如猛兽,怎么与那个族的人这么相似?

端着手中肉片粥,还加了个蛋花,尝了尝味道,觉得勉强可以接受时才离开,朝着夜清的宫殿而去……

临走时,还白了舒儿一眼,“吃也吃够了,慢慢爬回去床上躺着!”

不理舒儿身后的抗议,楚容珍浅笑,端着她亲手煮的粥就走进了夜清的宫殿。

这内院很冷清,偶尔行走轻闪的身影是白衣的暗部,像幽灵鬼魂一样在内院中轻飘,格外的阴寒,冷清。

没有任何人气……

走进夜清的宫殿,放下手中的托盘。

夜清一手撑头,闭着眼,好像睡着模样。

到底要不要上前叫醒他?楚容珍走到床边,伸手,犹豫了。

想了一下,正准备叫醒他的时候,夜清睁开了眼。

眼中虽疲惫,但看到她的身影时,快速浮现出愉悦。

“好了?让本王等得可真够久的,想饿死本王?”

楚容珍微怒,不想与他计较,伸手扶起他,在他的背后放了极软的软枕,以防他背部伤口的撕裂,疼痛。

小心,动作十分轻柔,长发轻扫在夜清的胸膛,撩动着他心底异样的情绪。

竟然生起了一种错觉,这或许是他最愉悦的时候。

伤口,似乎不那么疼痛了……

扶着夜清起身之后,楚容珍走到桌边,端着碗,递到他的面前,“不知道给你煮什么,蛋花肉片粥,味道应该不算太难吃。”

夜清抽抽鼻子,不信任的抬头:“真的?本王吃了不会中毒吧?”

“爱吃不吃!”楚容珍脸色不好。

这好歹也是她用心做的,有必要嫌弃到这种地步?

“当然要吃,还不快喂本王?”夜清一副大爷我最大的模样,得瑟眯眼如猫,却让她心生一抹烦怒,恨不得一碗直接扣他脸上。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这是在故意为难她。

抿唇,黑着脸,直接舀起勺粥,递到夜清的唇边,咬牙道:“还要不要臣女来句‘王爷,您请’?”

夜清挑眉,好笑看着她各种情绪,勾起唇角。

“‘王爷您请’就不用了,本王可是病人,而且气血十分不足,你认为本王有力气吹冷再吃?还是说你意图刺杀,想烫死本王?”

“王爷哪里气不足?不是说话挺溜?这么长一句还不带换气的。”楚容珍眯着眼,抿唇,有些抓狂。

怎么越来越觉得,这夜清很无赖?

什么清冷似嫡似仙,狗屁!

“好痛……”夜清捂着胸,一副痛苦模样。

明知是假装的,可是她却还是心软了。

拿着勺子放在唇边轻轻吹着,尝了一下,确定冷了之后才递到夜清唇边。

突然,楚容珍愣了。

她吃过的东西,夜清怎么可能会吃?下意识的收回勺子,不想夜清头往前,一口含住,满足眯眼……

“马马虎虎,不算太难入口!”伸手舌尖舔舔唇边的粥,香艳模样让她握勺子的手一紧,微颤。

妖孽!

伸手搅拌着碗里的粥,轻轻吹着,楚容珍的动作很娴熟。

前世与烨儿相处的时间很多,宗旭不给他找太傅教导,也不曾关心他,烨儿的一切全是她亲手操办,大到学习帝王论,小到衣食住行……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到所有一切全要自己来做,其中虽然辛苦,但也值得。

想起烨儿,楚容珍唇边勾唇淡淡笑容,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看得夜清移不开眼。

乖乖的张嘴,一口口吞下楚容珍递过的粥……

一瞬间,他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在他的面前,这小东西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模样,虽温和,却是表面的假装而己。

只有这一刻,是发自内心的柔和温软。

小东西她,原来会露出这么满足的表情么?

可是,不悦,太不悦了,她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人,他所不知道的别的人……

“很咸,你盐没化开!”突然,夜清嫌弃出声。

楚容珍回过神来,似惊醒般,脸上的笑容也紧跟着消散,又恢复成了那虚假的柔和。

夜清危险的眯起眼,不悦的情绪浮现蔓延开。

楚容珍下意识的将粥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没有发现这是夜清吃过的勺子……

“没有啊,很正常!”疑惑看向夜清,不解。

“哼,难不成你说本王舌头有问题?本来就很咸,你再尝!”夜清傲娇扭头,侧脸冷凝,有些不喜。

楚容珍挑眉,再次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明明完全没事啊?

“你喝这么小口,当然尝不出来!”夜清淡淡声音传来。

深深呼了一口气,不能气,他是病人,病人……

楚容珍强压内心的狂躁,大口大口一下连喝了两口,板着脸:“没有咸,王爷的舌头估计因为吃过太多山珍海味,所以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明显情绪不好,夜清微微一笑,“明明就很咸,本王的舌头不会有问题,你再喝,要细细品尝!”

额上青筋毕露,楚容珍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爆裂,盯着夜清那嫌弃模样,心中一怒。

起身,拿着粥碗直接往嘴里倒,砰的一声将空碗扔到桌子上,皱眉:“品尝了,不咸!”

去死,自己吃也不给你喝,免得浪费!

楚容珍被夜清的态度气到,完全失了理智,赌气般,一口直接喝光碗里的粥,得意又挑衅看着他。

夜清宠溺又柔和的浅笑,对于她的挑衅,没有生气,更多的是愉悦。

可以看到多种情绪的她,不是单一的柔和装乖,而是真实的情绪。

“饱了?”

“当然饱了,味道还不错!”楚容珍双手插腰,露齿得意一笑。

“嗯,饱了就好!”

楚容珍的笑容一愣,想象中的他应该会生气,可是却不轻不火来了这么一句……

后知后觉,楚容珍转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掩了脸上情绪。

“你先休息……”

夜清从背后,看到楚容珍那微红的耳尖,幽幽的笑了。

楚容珍借口拿着空碗走出房门,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掩下心脏的狂跳,靠在门边……

慢慢走动着,逃避似的离开夜清的寝宫,走了很久,背后似乎还能感受他那炽热的目光。

随着将碗放在一边的石柱上,楚容珍走到宫殿小花园中,咬唇,神情惊疑不定。

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沉王,是楚国的摄政王,怎么可能……

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躁动的心谖慢慢停了下来,震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迎着寒冷的风,楚容珍走在院子中,这冰冷的风让她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两天来不怎么想过的事情一一浮现在她的脑中。

楚王府,战王府,凌凉……

所有的事情一一浮现脑中,如一团乱麻杂乱不己。

漫无目的走着时候,没有注意己走到了宫殿的角落,四处无人,一道白影唤醒了她的神智。

下意识身体一动,与对面的白影竟直接撞在一起,双方反应过来,纷纷后退两步。

楚容珍紧盯着对方。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脸上未施粉黛,神情冰冷,却绝美。

这个女人的装扮明显是宫妃的装束,容貌上与夜清有几分相似,而且她曾经见过一眼,清妃!

陛下最宠爱的清妃!

清妃凤眸中闪着杀气,盯着楚容珍,抿唇,双手成勾,竟直接朝着她的脖子袭来。

一个招呼不打,楚容珍同样杀气外露。

虽不知道清妃为何会在这里,但她的存在不能泄露出去……

同样,双手握拳,朝着清妃心口毫不留情的打去。

楚容珍的内力比不上清妃,仅仅几招,她就明白了这个事实,心里十分震惊。

外表冰冷倍受宠爱的清妃竟然是内功高手?

楚容珍在内力上比不过清妃,便避开了锋芒,借力打力,也勉强能打个平手。

一掌互对,清妃感觉掌心一痛,快速后退……

楚容珍则是被内力震飞了好几步,靠在假山才稳住身体,双臂发麻……

两人互相警惕瞪着,各不相让。

“你是谁?为何在琉璃殿?”清妃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一根银针,伸手拔下,抬眼盯着楚容珍,绝美的脸上全是杀意。

楚容珍伸手捂着发麻的手臂,想也不想的转身,直接离去。

开玩笑,她内力根本比拼不过清妃,身上毒药没有,蛊虫也没有,不过……

扭头看着清妃跟着她追了过来,美丽的脸上全是煞气,誓要将她至于死地。

楚容珍伸手摸着手上银环,当初被楚仪拿走,还是莲替她找到回到了自己手上。

里面可有毒针,只要一针……

楚容珍的轻功不输清妃,倒不如身法甚于清妃,毕竟是非墨亲手所教。

轻身微闪,甩开清妃,隐身藏入假山之后,放缓呼吸与心跳。

双眼四处轻扫,在某个方向看到莲的身影时,才打了一个手势。

暗处的莲见状,看了清妃一眼,抿唇,最终还是飞身袭向清妃……

清妃感到腰侧的杀气,轻身一转,停下脚步,后退她几步,看到莲的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的时候,震惊道:“你……”

莲不给清妃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刺向她,下手毫不留情……

清妃被逼得步步后退,而莲步步紧逼。

就在这时,暗处扑出来一个宫女打扮的丫头,从袖中抽出匕首,挡下莲的剑,将清妃护在身后……

宫女的脸上冰冷满是肃杀,与莲瞬间就战斗,你来我往,内力释出,卷起了周身风暴,引起了琉璃殿中暗部众的注视。

快速跑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插在莲与宫女中间,强迫停下这场争斗。

“住手!”两个白色鬼面的暗部成员快速闪了过来,将两人隔开,神情严肃。

“她是谁?怎么在主子宫殿?”清妃被隔开,指着楚容珍直接大声叫唤。

一声主子,楚容珍抬头,震惊又了然。

果然如此……

“她是主子的贵客,不得无礼!”来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冰冷与忌惮。

“贵客,就她?”清妃完全不信,脸上那冰冷无波的模样被她自己打碎,脸上更多的是生气。

这里是内院,除了她,她就没有看过主子允许哪个女人走近这里。

凭什么?

女人的天性,又或者别的情绪,清妃的心里感受到了一抹威胁,看楚容珍十分不顺眼。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水清,你来有事?”白衣人盯着她,语气比面对楚容珍时差了很多。

“对,我找主子有事!”清妃连忙点头,没空理楚容表,脸上带着渴望与小心。

白衣人点点头,扭头看到楚容珍,道:“主子在找小姐,请小姐一起随属下前往!”

没有拒绝,楚容珍与清妃两人一起来到了夜清的房间。

突然,身体被撞开,清妃大力冲撞着她,跑到夜清的床边,双膝跪下,眼中含泪,“主子,您还好吗?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夜清看到楚容珍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可是从她的背后冲出一道白影时,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扫也不扫清妃一眼,视线抬在楚容珍的脸上,伸手,“小东西,过来!”

楚容珍下意识看了清妃一眼,再看向夜清那无视的模样,最终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伸出的大手,最终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看着这一幕,清妃不敢置信,震惊的跪在地上。

怎么会?明明主子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却被允许触碰?

握着楚容珍的手,夜清的脸上才闪过满意,似施舍般,将目光投在了清妃身上,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清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头,痴迷的盯着夜清的脸,眼中全是贪婪的爱恋。

“听到主子受伤,属下担心……”

“本王受不受伤,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本王的属下,有何资格这般称呼?”夜清面对清妃时,满脸冰冷如霜的冷唳,只淡淡一眼,就如以冰封一个人的灵魂般。

楚容珍就站在旁边,把夜清对清妃的态度全部看在眼里,疑惑,也越来越大。

清妃被他这冰冷无情的模样给伤了心,双眼含泪,可怜兮兮模样,倒有几分怜人怜爱。

一副漠不关己,楚容珍只是静静看着,唇角勾起可疑的弧度。

以夜清的性格,掉泪可会起反效果,世上的男人或许受不了女人的眼泪,但她可以肯定夜清不会。

正好将楚容珍唇角冰冷的弧度应收眼底,夜清微微勾唇。

视线扫在清妃的身上,看着她双眼含泪的模样,皱眉,隐隐露出一抹狂躁。

“如若没事,滚出去!”

冰冷的话语,清妃这次是真的心伤,从没被这般冰冷对待,明明平时主子就算对她态度说不上温和,但还是会耐着性子听她说几句话。

一定是这个女人,肯定是她做了什么迷了主子的眼……

看向楚容珍的双眼,里面盛着满满怨毒。

夜清双眼一眯,突然猛得起身,单手掐着清妃的下巴,脸上全是杀意,盯着她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不带任何温度。

黑到极至的双眸幽暗无比,就好像没有一丝光明的黑夜,恐怖又危险……

清妃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唇角露出笑容,迷恋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人影。

对,这就是她的主人,如暗夜的王者,冰冷无情,强大如厮。

“本王严重警告你,不准用这么眼神看小东西,还有下次,本王挖了你这双眼睛,哼!”

大力的甩开清妃,伸手掏出手帕擦着手,皱着眉,脸上一片嫌弃。

恶心的女人!

清妃趴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抬头,伤心状,“为什么?主子,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夜清抬头看着楚容珍,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没有看多久,只是淡淡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小东西,你刚刚笑了!”没有回答清妃,反而问着楚容珍。

楚容珍收回笑容,垂眸:“王爷看错了!”

伸手拉着楚容珍坐在他的身边,勾起她的长发,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边幽幽道:“别动,伤口……”

一听伤口二字,楚容珍停下挣扎的动作,就如同戳到软胁,不敢动弹。

将头靠在楚容珍的肩上,凤眸轻勾,扫了一眼哭得凄惨的清妃,在楚容珍的耳边吹着声,道:“小东西,你告诉清妃娘娘,本王最不喜的是什么!”

“王爷,我不知道!”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拒绝,开玩笑,仇恨都被这妖孽拉到她的身上了,再刺激下去,这清妃会不会当场发狂掐死她都是未知数。

“你知道,但你不说而己。不说也行,本王正愁没机会跟那怪力丫头算帐呢……”

“明明你说过不计较!”

“本王有说过?本王从未答应过你,不再找她麻烦!”夜清想也不想的反悔,反正无人敢责怪他。

扭头,不小心侧脸触碰到夜清的双唇,两人都顿时微愣。

夜清盯着楚容珍的侧脸,回想着刚刚的触感,幽森轻眯……

楚容珍瞬间扭头,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

两人的互动看着清妃的眼里,顿时觉得十分刺眼,不甘的盯着楚容珍,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主子,水清爱您,为了您水清才愿意入宫成了皇妃,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东西,说吧!”夜清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清妃的仇恨拉在她的身上。

用意不明,目的也不明,可明摆着为她拉着仇恨。

楚容珍咬唇,心中大骂夜清千百遍,恨不得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被逼无奈,腰间命门一根手指轻点,威胁意味十分分明。

“王爷的性格我不知道,但大约有一个猜想,王爷不喜女人用爱恋的目光看着你,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是厌恶。不喜不听话的存在,更不喜软弱怕死之辈,不喜……”

接连说了好几个不喜,楚容珍的话让夜清十分满足的眯眼,点头。

意味明白,把清妃的仇恨拉到她的身上,仅仅只是为了听楚容珍口中的这几句话?

夜清冷冷的看着清妃,“听到了?听到了就滚出去,本王缺你了没有任何影响,无用的棋子而己。”

“主子……”

“别在本王面前说什么为了本王去当皇妃,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做与不做你没得选择,不想死就给本王好好办事,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夜清的威胁让清妃似被雷劈了般,呆愣在原地。

夜清不耐烦的挥挥手,白衣暗部成员将清妃一左一右,直接架着离去……

“小东西,吃醋了?”

“哈?”楚容珍像见鬼似的,伸手推开他,刚准备动手时想起他身上的伤口,最终只能垂下手……

“心情不好,难不成不是吃醋?”

“哼,王爷把清妃的仇恨拉到我的身上,到底想做什么?”楚容珍直白的问了出来,神情也直白的表达着她的不悦。

浅浅笑着,闭眼,好似一副绝美的水墨画般赏心悦目。

夜清的美真的超出了性别,很多人都会沉迷于他的美色之中,唯有楚容珍不会。

原因很简单,最美的花朵被摘得最早,能够绝美绽放在枝头无人敢摘,其毒性会弱?

或者是因为陛下看上了他,可是,以她对夜清的了解,夜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雌伏于男人身下。

就连陛下都采不到他这朵毒花,可见他的毒性。

美好的事物虽吸引人,但她更爱惜小命。

比起欲望,她更想活下去。

“不想做什么,只是让那个可怜的女人认清事实罢了,再找一枚棋子不容易,但也不算太难,但本王不喜麻烦。”

“所以王爷拿我去挡你的烂桃花?”

“那勉强不算桃花!”

“……”楚容珍凉凉扫了他一眼,完全不理想会。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离开,与这神经病在一起,她绝对会不知不沉被下套。

楚容珍背对着夜清,沉默不语。

“不问清妃的事情?”

“没兴趣!”楚容珍上想也不想的摇头。

“小骗子,明明什么都猜到了!”夜清伸手,勾起她的长发,头也静静靠在她的肩上,闭眼的模样倒显得几分详和。

不得不说,哪怕是她,有时看到夜清都会闪神。

美如妖,偏偏她有一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非墨给人的感觉是霸道,暴唳,而夜清的感觉就如蛇般阴毒,面对夜清与面对非墨时,感觉不一样。

面对非墨,她完全被动,因为非墨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与小性子。

面对夜清,她可以调笑,打趣,因为夜清无赖,常常会想暴走抓狂。

但给她的感觉,夜清更危险,因为好相处,所以会不知不觉走入陷阱。

“王爷醒了,我也该离开了!”

沉默之后,楚容珍无视夜清这诡异的态度,起身,伸手扶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软枕上。

“去哪?”

“一直呆在王爷的宫殿多少不好,万一被人看到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王爷醒了就派人去将您养的蛊换个地方吧,我不会回楚王府,以后有任何问题依旧可以找我……”

“你要去哪?”夜清的脸色沉了下来,神情极为不悦。

脸,说变就变!

不理解夜清的怒气从何而来,楚容珍伸手替他盖上被子之后,才缓缓道:“我不会离开京城,先去找个客栈落脚,再想想办法。”

“不想待在本王这里,你想去哪里?凌凉的身边?”夜清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双眼中无尽的幽暗,似六月暴风雨的压抑。

看着不可理喻的夜清,楚容珍皱眉,“与凌凉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向你表白了,让你做他的世子妃?正好,出了楚王府,成为凌凉的世子妃了是不错的选择……”

楚容珍讶异盯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夜清不屑冷笑,“本王的暗部众专门监视大臣,有什么不知道的?”

了然点头,不过也是,有什么是夜清不知道的,听说暗部就如影子一般,无所不在,被臣子们所畏惧着。

“我与凌凉没关系,不过这也不是王爷需要操心的事情,是我私事!”

起身,楚容珍转身的空档,夜清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目光深幽,细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恋时才满意点头,满意的目光之后,是夜清那更为深沉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那非墨呢?”

如一道惊雷在楚容珍心中劈开,震惊的看着夜清。

非墨的事情,他知道多少?

疑惑的看着夜清,未问,夜清主动回答:“你是本王最重要的交易对象,关于你的事情自然也会细细查看,不用惊讶本王知道非墨的事情,查起来并不难。”

“哦!”楚容珍只是冷淡点头,明显不想再多言语。

“你离开本王的宫殿之后,无处可去的你,是要与他一起生活么?”大力扯着楚容珍转身,双眼紧紧盯着她,似要将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王爷为何这么问?你我不过是交易关系,只要不妨碍到王爷的解蛊,我的私人时间总该有吧?”

皱眉,有些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感觉。

总觉得……

“你还没回答本王!”夜清十分执拗的想知道,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王爷,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一声无关,似稳底惹怒了夜清,大力扯着楚容珍的手,直接甩到床上。

只觉得摔到了软柔之上,身体深陷,刚回过神来,眼前一黑,夜清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

“王爷想做什么?”楚容珍心微跳,张嘴又不解,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不悦。

夜清眯着眼,紧紧盯着她,将她制伏于身下。

“小东西,事关本王的命,怎么可能无关?”夜清一手撑在她颈边的床上,一手掐着她脖子,将她完全制伏。

楚容珍不适的皱眉,伸手扶在他的大手上,神情十分冷静。

夜清不会杀她,蛊王不成功,怎么可能会杀她?

平静的看着夜清,楚容珍冷冷一笑:“王爷的命与非墨有什么关系?”

“非墨非墨,倒是叫得蛮亲昵……”

夜清的目光越发奇怪,而楚容珍的神情也越来越不悦。

这人是吃错了什么药,胡搅蛮缠不说,难不成他与非墨有什么恩怨?

“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住到蛊王成功再离开,何必为了这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本王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夜清好像气极,又好像强忍着一种复杂情绪,气氛有些奇怪。

“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楚容珍冷冷的拒绝。

心里有一种预感,她不能知道,一旦知道或许就会麻烦不断。

无奈的看着楚容珍油盐不进的模样,夜清力气耗尽,直接伏在她的身上,掩下了他眼中的无奈与不甘。

“好重,喂,起来!”透不过来,楚容珍伸手推着他。

可夜清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楚容珍这才反应过来,夜清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醒来到现在他都没有休息,所有心神早己耗尽。

费力的将他翻了一个身,摆好资势,看着纱布渗血,不忍的皱眉。

算了,等下再走好了。

走到门边药了一盆热水,将夜清的上半身脱光,解下纱布,细心的替他更换着纱布,上着药粉……

替他把脉,确认他没有别的病症时才松了一口气。

忙完一切己是晚上,看着沉睡的夜清,楚容珍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门……

来到舒儿所在的房间,人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舒儿吵吵闹闹的声音。

直接推开门……

“舒儿!”

“小姐,你怎么来了?”舒儿伸手剥了个桔子扔嘴里,回头看着楚容珍,开心的露出一个笑颜。

她手上固定木板被拿下,成了碎片掉落在地面。

“你手好了?”

“没什么大事,那老头太大惊小怪了,只不过是脱臼而己,根本不是骨折,你看,不怎么痛了!”抡着粉拳飞快绕了几圈,示意她完全没事。

舒儿没事,她打从心底开心。

“行,那走吧!”

“去哪?”舒儿疑惑问道。

“这里太危险,出宫!”

一听出宫,舒儿低下了头,明显不想出宫。

为啥,因为这里厨房有很多的食材,可以随便吃,有很多很多高级的肉类,是她想吃却很少吃到的肉。

不想走,可是不能不走,不知道以后她再来会不会让她吃呢?

“噢!”乖乖的起身,走路有点瘸,但看起来真没什么大事。

跟在楚容珍的身后,舒儿恋恋不舍的看着厨房方向,一步一回头,看得楚容珍哭笑不得。

可是,还没走出房间,几个白衣人上前,将楚容珍与舒儿团团围住。

“小姐,抱歉,没有主子的命令,您不能离开琉璃宫!”

楚容珍双眼微闪,“我没有打算离开!”

“那让舒儿留下养伤,骨折未好,不宜移动!”这时,一行披着一件白色外衣走了过来,没有面具,是暗部众唯一一个没有戴面具的人。

一行是暗部的统领,也是夜清的暗卫。

一行的态度很强硬,冲着向暗部成员使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架着舒儿推回了房中,冲着楚容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楚容珍无法,只能冲舒儿摇摇头,制止从暗处们出来的莲,转身回走。

没必要因为这事起冲突,算了,等夜清醒来再沟通一下好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夜清这一次又睡了两天,等得她差点发狂。

在战王府满门被灭,王府被烧毁的第四天,京城的气氛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程度。

本来不理事的陛下因为这件事情而震怒,哪怕再开心,这震怒还是要做出来给某些人看。

太子与希王二人在战王府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因为无一活口,从死去武将的口中得知他们是要去战王府参加婚礼。

可是婚礼对象是谁,却无从得知。

所有尸体死得焦炭,很少分辩得出身份,所以楚仪对外,死亡。

与战王势力相关基本被拔,战王旗下的武将基本死亡,远在边境的战王还不知道这事,知道了估计会气得跳脚。

太子与希王明着是查真相,可到底会不会认真查就有待商量了。

特别是希王,他原本对皇位的执念不大,完全无所谓,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宁王一点一滴查得十分仔细。

宁王觉得十分震惊,战王的棋子那么多,竟然一夜之间完全死亡,太不可思议了。

绝对是人为,战王府的残骸可以猜测出,这绝对是人为。

战王府得罪了谁?楚京中除了太子与希王双方势力,能与战王府对峙的势力,基本上没有。

不,有一个,陛下或者夜清。

可是陛下不会笨到一次杀死所有武将,要知道,其中产生的空缺如果不能及时补上自己的人,这就是致命的漏洞,要拔也是一个一个的来。

至于夜清……

太子楚辰玉红着眼看着满地残骸,脸色阴沉似墨。

战王是母后帮他拉拢的最强大的助力,表面是战王强势意在皇位,母后说过,战王无心皇位,愿意助他登上皇位。

这么多年来,战王也是这般帮他产除异己。

可是这次的灭府……

因为战王府出事,各方情绪都十分紧绷,这事发生太过突然,太过离奇,简直无迹可循。

四天的时候,楚容珍都没有回楚王府,凌凉那边一直找不到楚容珍的消息,开始急了。

那个叫非墨的,他完全查不到痕迹,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凌凉误会了,当天他看到夜清一袭黑衣打还蒙面,就以为那个人是非墨,毕竟感觉一样。

也就认定,当天救楚容珍的就是非墨。

四天的时间,楚容珍没有任何消息,而楚王府传出的消息,让他焦急不己。

楚王府中,那个替身在两天前死了,死因不明,虽没有对外传开,可还是有消息慢慢传出来。

珍儿要是真的不打算回来的话,替身死亡的消息传出,她可就真的无法回楚王府了。

她一个女儿家,不回楚王府,又不愿意嫁他,独自一人如何生活?

就因为这事,凌凉开始着急上火,想要知道楚容珍的下落,想要得知她的想法。

楚王府,她还到底要不要回……

楚王府中,‘楚容珍’死亡了两天,死亡的消息被封锁,虽在府中传言却没有对外公布,所以楚老王爷十分严肃对私下议论的小厮侍女处于严刑。

强迫他们闭嘴。

本来这事可以避免满府皆知,可是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楚容琴发现人死亡之后,大吵大闹引来了影夫人与媚夫人,渐渐的就被全府的人得知了这消息。

发生的太过迅速,都来不及封锁。

楚王妃派人封锁了楚容珍的院子,对府中人宣布是误食了假死药而昏迷不醒,如同尸体一样。

这是一个谎言,过不了几天就会拆穿的谎言,王府中人大多心知肚名,却不敢议论。

“父王,查得怎么样了?”楚王妃来到了楚王府的院子,愁眉不展。

楚老王爷放下手中公文,摇摇头:“找不到珍儿,好像消失了一样,是生是死也不清楚。不过从你兄长那边传来了消息,珍儿平安逃出,但下落不明。”

楚王妃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疑惑,“哥哥他也掺和了进来?从知道他身份开始,他就从不理这些事情……”

“或者是凌凉的关系吧,他对珍儿不一样……”楚老王爷淡淡道。

楚王妃皱眉,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珍儿不愿意回来的话,我也拖不了多久时间,好在现在温度低,尸体不会发出尸臭,否则真的瞒不下去。”

“尽量吧,老夫己派人去找,不管她愿不愿意回来,老夫还是意属于她。”

楚王妃苦笑,摇头,“父王,或许她不会接受,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十分绝决,如果知道凤卫是听命于龙卫,她怎么可能会接受?”

楚老王爷则是自信一笑,伸手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公文,“不,老夫了解她,她有野心很想变强。所以哪怕知道凤卫听命于龙卫,她也会接受,并且……”

“并且?”楚王妃不自觉接过话,好奇。

楚老王爷认真的看向楚王妃,神情笃定,“并且会想办法杀了龙卫之主!”

楚王妃手中茶杯掉落,不敢置信,僵硬笑道:“不可能,凤卫本就听令于龙卫,怎么可能……”

“你觉得以她的绝决性格,会甘心听命,替人卖命?”

“……”楚王妃沉默了。

从两个月前,亲眼看到楚容珍与楚老王爷习武的一幕之后,对于楚容珍也就多了一份在意。

装瞎装得如此完美,完美到连她也被骗了。

“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回来……”

“不回来也没事,老夫从一开始就没希望她会保护楚王府如你我一般,只要她接受了凤卫,这个情承下,自然就会多少偏帮一些,先帝留下的任务,也算是进行一半了。”

楚王妃想了一下,随即点头。

起身之时,还冲着楚老王爷弯弯腰,“父王,很抱歉,这次的事情我后悔了,不能与父王站在同一条线上。夫君说得很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我却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所以,不管珍儿愿不愿回来,愿不愿意接受凤卫,我会站在琴儿那边,站在她的那边,算是我对错误的悔改!”

深深冲着楚老王爷一鞠躬,楚王妃头也不敢的直接离去。

老王爷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脸上也没有怒意。

“飞扬,查到那替身是被何人所杀了么?”坐要椅子上的楚老王爷凝凝神,轻声问道。

暗处,飞声闪了出来,半跪在地,“从死骨喉间所留下的指印来看,是女人!而且是个内力不低,有武功的女人,喉骨完全被扭断,这种杀人方法普通人根本学不来……”

“可有锁定嫌疑对象?”

“府中的奸细不少,县主平时根本就很少与人为敌,完全没毕要杀了她而暴露身份,所以怀疑的那几个基本上有人证在可以做不在场证明……”

“意思是说,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是!”

楚老王爷麻烦的皱眉,这件事情他没有光明正大去查,而是派了飞扬。

原本怀疑是奸细而监控起来的人都没有任何动作,看来还有一个藏得比较深的奸细在府中行走?

珍儿说过,楚容琳与一个女人合谋给了琴儿下毒不过是误伤,其实是针对她而来。

那么,这次被杀的那个替身,会不会还是那个女人所为?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楚老王爷摇摇头,将重心放到寻找楚容珍的身上,将找凶手的事实完全扔给楚王妃。

楚王妃来到‘楚容珍’的房间,除了楚容琴,任何人都不准进入。

虽然当天媚夫人,影夫人也看到了楚容珍的尸体,好在她当即立断,将一切推到了误食假死药之上。

传说中的药物,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由她说出来,可信度很高。

楚容琴也相信了,昏迷醒来的她听到这个说法时,完全相信了。

比起接受楚容珍的死,她更愿意接受这个说法,最起码还有一丝希望。

如平常一般守在‘楚容珍’的身边,楚容珍执拗的不肯离去,一点一点,亲手照顾……

给‘楚容珍’擦干身体,简单清理了一下之后,才缓缓走出门……

珍儿身体僵硬冰冷好几天了,还没有醒过来,不知道母妃有没有办法。

死后僵硬,这本是死局。

楚容琴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逃避般的坚信着,这些不过是假死药所带来的后果。

药效过了,珍儿就会醒来。

离开楚容珍的院子,刚刚转弯,路过影夫人的院子时,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一抹怒气升了起来。

影夫人明明是珍儿的生母,如今珍儿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见她流一滴泪,皱一下眉。

除了当天看过一眼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动作。

明明是母女……

大力推开门,影夫人的院子空无一人。

也是,影夫人为人低调,之前一直服侍她的静妈妈被赶了出去之后,若大个院子只有一个丫头随身服侍。

直接闯了进去,楚容琴脸上全是愤怒。

她这次一定要好好问问,为什么这么不喜珍儿,明明都生下了她,为什么对珍儿那么的冷酷。

找了整个院子都找不到影夫人的下落,气得楚容琴见了东西就摔,最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去。

在她离去之后,转角暗处,影夫人一袭青衣,手拿佛珠,静静站在那里。

看着楚容琴的背影,诡异浅笑。

脸上带着宠溺又疯狂的表情,无声咧嘴,说不尽的阴寒。

楚王妃坐在自己院中查看着这几天暗中审问的口供,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不如说逼出了几个别府的眼线。

可凶手,依旧藏得很深,无法将其找出。

“母妃,滚开,母妃……”这时,楚容琴那大吼小叫的声音传来,极尽暴怒。

“进来!”

夏灵这才让开几步,楚容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才大步走了进去。

“母妃,珍儿的药效什么时候过?她的身体都冰冷僵硬了,就好像真的尸体一样……”越说,楚容珍红了眼。

“都说是假死药了,冰准僵硬如尸体一般,正是药性,过了就好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过?会不会有危险?”楚容琴焦急的打断,询问。

“放心,有母妃在,珍儿不会出事!”撒了个谎,楚王妃安抚着她的情绪。

因为这件事情,楚容琴的脾气越来越不受控制,隐隐的狂躁,对身体不好。

“真的?”

“真的!”

在楚王妃这里得到保证之后,楚容琴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走出大门没几步,正好遇到走过来的凌凉,不悦,冷声道:“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珍儿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凌凉低头,听到楚容琴的声音,才抬头,随即点头。

“嗯,我听到了一些传言……”

“算了,你是来找母妃的吧,跟母妃说完之后记得去看珍儿!”

“嗯!”

与凌凉擦身而过,楚容琴本来打算离去的,突然脑中闪过凌凉那冷淡平静的脸时,一抹疑惑涌上心头。

表哥只要说起珍儿就会情绪变化很大,或开心,或害羞。

怎么今天一点情绪波动都不有?

疑惑停下脚步,楚容琴想了一下,偷偷跟了上去。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偷偷的绕到楚王妃房间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窗户,可以正好看到里面的所有。

母妃也真是的,与表哥要谈什么,还让夏灵关上门守着?

楚容琴一边抱怨,一边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之下,蹲着,静静听着。

“凉儿,你怎么来了?”屋里,楚王妃那清冷又带着丝丝暖意的声音传来。

“有点事情想问姑姑!”凌凉的声音让楚容珍微愣。

有点清冷,表哥在生气?

“何事?”

凌凉抬眼看着楚王妃,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问道:“姑姑,我想知道,对于珍儿,你与楚王府到底怎么打算的?”

楚王妃脸上的表情一僵,“你都知道了?”

“嗯,侄儿前段时间听到了老王爷说起这事,府中的珍儿是个替身,真的早己离开的楚王府……”

窗外,楚容珍听到凌凉的话完全不敢置信。

双手死死握着窗台,强制性的克制着心中的疑惑。

不要急,不要急,再听下去……

楚王妃脸色一僵之后才恢复平静,点点头:“嗯,本妃做了错事将她置于危险之中,她现在不愿意回来也是正常,凉儿,你来有何事?”

“侄儿就想知道楚王府对珍儿到底是什么态度!”

“你有珍儿的下落吗?”突然,楚王妃问道,迎上凌凉打量的目光,苦笑:“不管珍儿是不是恨本妃与老王爷,愿不愿意回府,我希望能与她好好谈谈……”

------题外话------

楚国四卫的事件开始了,影夫人的也同时进行,还有非墨那边……吼吼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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