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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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许都之上,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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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许都之上,龙凤呈祥?

第一声像误闯人耳的风,第二声带了火星擦湿云的细响,第三声终于落成一支看得见形状的“鸣”。今夜的许都,万家灯芯被同一条脉连着,灯火齐齐抖了一下,又稳住。有人推窗,有人抱孩入怀,有人按住酒肆里要往外跑的伙计;也有人在屋檐下抬头,眼里浮出一圈古怪的光。

“凤鸣?”卖油的老汉把勺插回缸里,油面上起了一个小小的涟漪。

“像是。”挑灯的少年仰着脸,指向云心。那里被电剖开一条细缝,缝里透下白金,像一根弦,从北城一直拉向太庙的素台。

弦上,隐有羽影一掠而过。

——

宫城中,素台寒得像一块刚出水的玉。刘协立在台前,指腹仍按着那一划“汉”。他没有戴冠,鬓发微乱,像从一场很深的梦里刚醒。耳畔的“凤鸣”忽远忽近,像有人把天地当作一张巨大的琴,左右拈弦。

“陛下,城中无大乱,市人多聚而观。”中黄门低声回报,声音压得极低,怕惊动一城风雷。

“让他们看。”刘协开口,音色不高,却凝得住气,“看,是好事。人心见了形,才信。”

他把手从石上抬起,指尖有一圈微微的白。他低头一笑,笑意很浅,“你去请丞相与文若入内。”

“喏。”

中黄门才转身,台阶下已有人影并肩而来。前者青缎袍,束发整齐,是荀文若;后者青衣外覆黑甲,步伐不疾不徐,是曹孟德。

“陛下。”两人齐拜。

“起来吧。”刘协让开一寸,“今夜不讲礼,只讲稳。”

曹操抬眸,目光掠过太庙素台,又掠过远处云心的白金线。他的眼很静,“天人之际,宜顺不宜违。此‘声’虽异,却未伤人气,反使城心一收。于政,于军,皆利。”

荀彧补了一句,“但‘祥瑞’之名不可轻言。可顺势安民,不可借势恐民。”

刘协点头,“爱卿所虑,朕心有数。城门暂闭,人流疏导,禁谣,禁聚众借机行事。太学、寺观、诸市,皆遣人安抚。凡问者,答——‘夜有风声,城脉调息’。”

“喏。”

曹操却看着天,像在听那根弦的回响,“还有一事。请陛下今夜不可再离此台。陛下在,龙心才定。臣这边,会把‘弦’往下再拧半寸。”

“拧半寸?”刘协微讶。

“许都之气,如琴需调,今晚未必是天赐的‘全曲’。”曹操笑,“但有人,能把断句接上。”

他侧脸,向荀彧一眼,“文若,传我令——钟楼打徵,不急。鼓楼应角,不暴。五坊按更,不增不减。将作大匠立刻去北二水门,放水三寸,令南城水划一槽,连向太庙护城的暗渠。”

荀彧心下一动,“以水为弦。”

“正是。”

——

府中,郭嘉醒来已有一刻。他坐在榻侧,背挺得很直。窗纸上映着云影,像有一条白蛇正沿梁滑行。阿芷端药入内,脚步一轻一重,尽量让声音落在木缝上,不去扰他胸口那枚“印”。

“药再苦也得喝。”她把碗放下,抬眼看他,“今夜这动静……不是自然来的吧?”

“半真半假。”郭嘉捏住碗沿,指肚上还有未退的凉,“龙是实,凤是引。”

“引?”阿芷眨眼。

“神工在城外布了‘凤翼阵’,借风借雷也借地气。我们昨日调过一次城脉,今夜的‘鸣’,像挑一根合了拍的弦。不过它走得太快了。”

他侧耳,听那“鸣”越绕越高,像有人故意把曲调往上抻。他皱眉,“快,易裂。”

阿芷忙去窗边,半掀窗棂,“姑娘在西北角的塔上。说是‘听云’。她白日里挑了二十六口铜铎,今夜要用。”

“嗯。”郭嘉应了一声,端碗一气喝尽,苦意在舌根一沉,他反而舒了一口气。他把碗倒扣在案上,食指轻点两下,“你去……不,你留在这里。”

“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把灯调低,别让光挑衅夜。”他起身,披衣,“若有人来敲门,不论谁,都别开。今晚见光的事,只有天与城。”

阿芷紧了紧手里的帕子,“你要去哪里?”

“去听。”

他推门而出,院中微凉,露草的尖上挂着细小的白。他站在檐下,把心口那枚淡印按在木柱上。木头吃痛,沁出一圈浅痕。他低低吐了一口气,又收起身影,沿着檐影走向角门。

“今夜见光的事,只有天与城。”他心里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像给脚步定拍。

——

城西北角,风更高。黄月英站在塔顶,衣裾猎猎,手握一枚短小的铜锤。她面前列着二十六口大小不一的铜铎,铎口朝外,像一圈等候出征的小兽。她别在耳后的簪子也换了,细长,尾端坠一枚小小的羽形玉坠,风一吹,玉坠叮的一声,正是“徵”。

“徵——角——徵——角——”她在心里报数,右手的铜锤轻点,声音沿城廓滚开,又被远处钟鼓接住。她侧脸,看一眼夜空,“再高半寸,就会碎。”

塔下有人以绳索传声,“神工,北二水门已按令开闸,水落三寸。南城暗渠在吞气。”

“好。再等一息。”黄月英眯眼,夜风吹得她眼角有些疼,她却很满意。她把锤轻轻一翻,“凤翼阵,右翼收三分,左翼放一分。”

“喏!”远处火光闪动,似有一列纸翼在黑暗中微微转向。

她压低身子,把耳朵凑近最小的那口铎,听它的腹腔里有没有“刺”。没有。她又去最沉的那口,听它有没有“怨”。也没有。她这才松开一口气,把铜锤一转,轻触四个点,“宫——商——角——徵”。四声一合,远处云心那根白金弦微微下垂了一寸,像有人在那头压了压。

“好了。”她笑,“别再抻了。”

风却忽然提了一把。云心里炸开一个红点,像有谁不甘心。那红点极细极尖,从白金弦上蹿出,直挺挺向南城的粮仓劈去。

黄月英的笑意顿住,“不好!”

“以水为弦!”她几乎是在同时大喝,“左翼再放两分——快!”

塔下绳索齐动,纸翼沙沙,铜铎齐鸣。那一束红光在空中被硬生生拽偏,刮在城角的碑上,火星四溅,碑上竟浮出一圈浅浅的凤纹。

“神工!”有人喊,“偏了半寸,还在擦!”

黄月英咬牙,“再放一分就乱了。角楼钟鼓,给我三连!”

“喏!”

“角——角——角——”三声自角楼腾起,短促而利。红光像被刀背拍了一拍,火势一落,云心的红渐渐收回,化作一道淡淡的影,绕城一周,再度没入白金弦。

她这才长出一口气,额上的细汗被风一吹,全凉了。她把铜锤收起,向南城望一眼,“孟德公这口‘水弦’,借得漂亮。”

——

南城的水槽已经成形。将作大匠站在闸上,披一件湿外裳,袖口还在滴水。他看着水光在暗渠里泛出明明灭灭的亮,像一条抹了油的蛇。他被人急急喊来,荀彧只说一句——“以水为弦”。他便明白了。水载声,声引气。龙在上,城在下,得有一条能承的脉。

“再降一指。”他吩咐,“让水过钟楼那边的耳房。”

“喏。”

他又回头望天,恰见第三声“凤鸣”在云中绕了一绕,像回身向他点了一下头。他笑出声,“见礼了。”

——

宫城素台前,三人凝立。

“好险。”荀彧吐出四字。

“险才有人看。”曹操双手背后,眼神更亮,“今晚之后,许都的夜会更沉,灯会更亮。沉,得民心。亮,得军心。”

刘协看他,“卿是在借势,还是在立势?”

“立一个信。”曹操答,“告诉他们,这城不是被天拣来的,是被人拣回来的。”

荀彧侧过身,“丞相。”

“嗯?”

“文人会讨厌‘祥瑞’二字,武人会喜欢‘胜’字,百姓只在乎‘稳’。今晚,三者都得。”

曹操笑而不语。他忽地侧首,像在听一个人远处说话,“奉孝也该听见了吧。”

——

郭府小巷,风把青石板擦得发亮。郭嘉站在巷口,背靠墙,抬眼看一线天。凤鸣已经不那么利,像被谁轻轻压住了尾巴。他把手心放在墙上,墙面很冷,冷得正好。胸腔里的那只小兽轻轻叩门,又安静下去。

“你也在看吧。”他在心里说的是那只被关住的心魔,“看天,看城,看人心里的光怎么一盏盏接起来。”

巷外有孩童的笑。一个小子牵着纸线,纸线尽头是一只凤凰形的风筝,风筝在屋脊之间打了一个转,刚要升得更高,一阵逆风压下,它挣了几下,飘落。

风筝划过郭嘉头顶时,掉下一片红。红轻轻落在他肩上。他抬手捻起,是一小块被火吻过的蚕纸,卷边发黑,纸面上画着一小缕羽纹——线条拙而真。

他看了一眼,笑,指腹把那片红纸轻轻摁在掌心的“印”上。纸边被体温烫了一下,舒展开来,羽纹像活过。阿芷悄悄在门内看他,不敢出声。他感到她的目光,却不回头。他把纸收入袖口,像收了一枚誓约。

——

夜风渐稳,云心的白金弦不再被人抻得发痛。它安静地横在城上空,像给大地重新画了一条腰线。钟楼的“徵”已由急转缓,鼓楼的“角”也从短促改成了长拍。水槽里的水声从急得压人,变成了能让人心慢慢往下坠的一串“叮咚”。百姓散得慢,一步三回头。有人说看见了凤尾扫过北门的城楼,有人说看见了龙影在太庙素台上翻了个身,也有人说,那不过是风。

谣诼未起,故事已生。

市井里最会讲故事的那几个,已经在摊边蹲下,开始掰着手指头排今晚的“段”。他们知道,明日清晨,菜市口就要有人围上来讨说法。也有人把今晚的“形”刻在木头上,刻得不快,但每一刀都很稳。木头里渐渐浮出两道纹,一道似鳞,一道似羽;木匠忽然顿住,给自己多刻了一刀。他笑骂,“手抖了。”其实不是,是心抖了一下。

——

宫城廊下,简使飞奔而至,衣襟半湿,膝盖一触地,啪的一声。

“启……启禀陛下!北城角碑被雷霆擦过,碑面浮现凤纹一圈。将作大匠说——‘天工见印’。”

刘协没说话,把目光投向曹操。曹操也不动声色,微微颔首,像早知如此。

荀彧却上前一步,“陛下,臣以为,此事须谨慎。勿大张,勿隐瞒。只言‘雷过留痕’,由将作修护,留存一石,不以祥瑞名之。若有人私刻、私刻意传播,罪以‘惑众’论。”

刘协道,“善。”

他缓缓走回素台,把手按回那一划“汉”。指腹的白,今夜深了一点。他忽然低头,看见了什么,笑意也深了一点。他把手撤回,对曹操道,“孟德,朕也有一事。”

“请陛下示下。”

“朕将亲登城墙,手持火,立于众前,不言‘瑞’,只言‘安’。朕不躲,不隐。”

荀彧一惊,“陛下万金之躯——”

“朕心已定。”刘协抬手,“两位爱卿,护我。”

曹操与荀彧相视,俱拱手,“喏。”

——

一盏茶后,宫墙之上点起一星火。火不大,恰好能照亮一个人的面。那是帝王的脸,年轻而瘦,眼里有一处亮。百姓不约而同静了一瞬。静里,风轻轻把那星火吹亮了一分。

刘协把火高高举起,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落在城砖上,“朕在。城无恙。”

两句话,像两颗钉,把今晚的“形”钉在许都的心坎里。人群里,先是有人吸了一口气,长,像把悬在胸口的一把刀慢慢推回鞘里。然后是小孩儿的笑,再然后是老人的咳,再然后是有人低低道了一句“好”。

曹操站在他身后半步,目光从那星火一直扫到云心。那里“凤”的影已淡,像一条温柔的线,又像一只刚洗过羽的鸟,把翅在风里抖了抖,收拢。龙影在素台那一划“汉”的末笔处轻轻一动,像心跳。

荀彧看着人潮像潮水一样慢慢退,他把袖口压一压,把最想说的那句吞回肚里——“今晚之后,许都归‘稳’。”

他转向曹操,小声,“今夜功在三处:陛下的‘在’,丞相的‘水’,神工的‘阵’。”

曹操笑,“还有奉孝的‘戒’。”

荀彧微怔,旋即会意。

——

郭府里,阿芷给灯罩再盖一层薄纱。她忍不住又掀起一角偷看,只见他在桌前坐下,把那片小小的红纸放在案上,旁边是掌心留下的淡印。他提笔,在印侧写了一个字:戒。笔画很轻,收笔时手指抖了一下,又稳住。

“今夜之后,”他在心里说,“心魔还会啮我,但我知道它在。我不怕它叫,我怕我忘了它在。”

他合上笔盖,听了一阵外面的“徵”与“角”渐渐归于“宫”。他知道,这城真正的“乐”,才刚刚调好一半。

他起身熄灯,窗外最后一缕白金也收拾干净,夜色简洁起来。阿芷低声,“睡吧。”

“还早。”他靠着窗立了会儿,忽而笑,“今晚的故事,明天就会变形。有人说龙,有人说凤,还有人说全是人。”

阿芷说,“那你说呢?”

“全是心。”他回头,“人心要有形,才会信自己。我们做的,是让这个‘形’足够稳。”

阿芷没再问,走过去给他披上衣。她嗅到他身上那点极轻的药香,心里松了一寸。她想起塔上的姑娘,想起那枚羽形的玉坠,又想起自己碗里的药。她忽然觉得,一座城要安稳,得有人吃苦的药,有人敲准的钟,还有人握着火,站在城上。

——

第二天清晨,北城角碑果然立起一道新纹。将作大匠照荀令,把外层修护,只留下一块巴掌大小的石片,像是将夜的证物,被好生收起。市口早有人把昨夜的“形”雕成木牌,卖给爱信的人。木牌上,龙不太像龙,凤也不太像凤,却都栩栩。木牌旁,讲故事的人清了清嗓子,“昨夜呀——”

“昨夜怎么了?”有人笑。

“昨夜龙凤呈祥——?”说书人故意拖长尾音,再向后压了半寸,“……还是我们许都人把天给‘请’下来了?”

众人哄笑一阵,又都心照不宣地“嘘”了一声,不许他太过。这一“嘘”,把笑意往里面压了压,压成一种心胸间的暖。

笑声里,有个不起眼的身影从人群里挤出去。他在巷口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北城角,又去摸怀里的竹筒。竹筒里滚着一条细纸,纸上只写八个字:南有凤,不瑞,乃阵。他把纸塞回去,转身进了另一条更窄的巷。

巷子很凉,墙面有夜里新生的潮。他抬头,恰好看见远处城上那道淡淡的白金线在日光里慢慢隐去。他不由得心里一空,像有一根被绷了一夜的弦忽然断了。他下意识想去找另一根弦,指尖却摸了个空。

——

午后,黄月英把二十六口铜铎一口口擦净,拢入箱中。她把那枚羽形玉坠摘下来,放到掌心,笑得眯了眼。她知道,今晚有人会来找她,问“阵”的细。她也知道,问的人会很多,每个人的眼睛里都藏着不同的光。有的人是贪,有的人是怕,有的人是敬,有的人只是想靠近一件会发光的玩意儿。

她不急。她把玉坠放回耳后,去窗边看了一眼城。城在午阳下像一块暖玉,昨夜的风雷仿佛离得很远。她却听见它们躲在瓦缝里轻轻喘气,像两只刚从泥里爬出来的小兽,还在找自己的体温。

“稳住。”她对它们说。

——

黄昏再来时,许都的灯比往常早了一刻。灯火里,昨夜的故事长出许多分叉。有人添油加醋,有人削枝剪叶,有人只是把“朕在,城无恙”那四个字一遍遍说给别人听。说着说着,心就真稳了。

郭嘉在灯下磨墨。他把那片小小的红纸从袖里拿出来,平放在案上,墨未下,先用手指轻轻抚过。红纸很薄,薄得稍用力就会破。他手指停住,不再推。他忽然想到一个比喻:昨夜的“凤”,像这枚纸,轻,易破,易被风带走。但只要在“印”边压上一指,它就不再飘。

他提笔,在红纸的空白处又添了一个“稳”字。字很小,挨着“戒”。

“戒稳。”他轻声道,“稳戒。”

阿芷在他身后笑出声,“哪有这种词。”

“从今天有。”他也笑。

笑声刚落,院门被轻轻叩了两下。阿芷的肩一紧,回头看他。他抬手示意不必慌,起身去开。门外站着荀彧,身后微微的风把他衣角吹得有了点波纹。

“奉孝。”荀彧温声。

“文若。”郭嘉作揖,“夜里辛苦。”

“彼此。”荀彧的目光落在案上一瞬,捕到了“戒稳”二字,唇角抬了一丝,“好字。”

他收回视线,声音压低,“孟德请你去一趟。陛下也在。他们在等今晚的第二段‘形’。”

郭嘉挑眉,“今夜还要演?”

“不是演。”荀彧摇头,“是接。”

“接什么?”

“接昨夜留下来的尾巴。”荀彧瞳仁里映了一点灯,“让天下相信——他们确实看见过。”

郭嘉轻轻一笑,把那片红纸折成一枚小小的“角”,收入袖里。他拍一拍胸口的“印”,印在衣下,衣料平整,像什么也没有。他转身拿了外衣,往肩上一披,“走吧。第二幕,不作大景,只作小戏。”

“为何?”

“因为小戏更近人心。”他顿了顿,“也更近心魔。”

阿芷在门内看着他们背影,灯火把两人的影子拉长,拉到门外就断。她忽然觉得,今晚这座城,仍会有风有声,但不会再有人怕到睡不着。她轻轻把门掩上,回到桌前,指尖在“戒稳”二字上方悬了一下,终究没有落下去。她不敢把它抹花。

——

夜再深一点,云心不再亮,城却比昨夜更亮。在最亮的那盏灯下,有三个男人和一张城图,正把“形”一点点从天上移到纸上。纸上没有龙,也没有凤,只有三条粗细不同的线:水线、钟鼓线、暗渠线。线的尽头,一枚很小的红点,像昨夜掉在某人掌心里的那片纸。

红点旁边,郭嘉用小楷落了两个字:可续。

他收笔,默了一息,心口那只小兽又轻轻叩门。他没去理它,只对着那两个字,极轻极轻地笑了。

——

许都之上,龙凤呈祥?

这一夜,答案暂且压在每一颗心的最底下。只有风知道,它吹过那两条看不见的弦时,听见了人心里悉悉索索的回响。那回响不高,却稳。稳,便能久。久,便能信。信,便能动。

而“动”的那一刻,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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