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灵霄纪

书写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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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第三问“过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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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淌过青石,试炼阵中央的白光阵纹渐渐扩散,如同一层柔软的纱幔,将五人轻轻笼罩其中。没有岩浆翻滚的灼热,没有虚影纠缠的狰狞,熟悉的场景在眼前缓缓铺展,带着岁月沉淀的温度——泥土的腥气里掺着晨露,火焰的焦糊中裹着暖意,冰雪的凛冽下藏着心跳,比前两问的幻境更显真切,连指尖触到的风都带着记忆里的触感。

林风站在雨后的山谷里,脚下的泥土湿软,能陷进半只脚掌,泥土的腥气混着草木的清香,和当年他失控伤人那天一模一样。空气里还飘着未散的雨丝,打在脸上凉丝丝的,远处的山涧传来潺潺水声,衬得四周格外寂静。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混沌力暴走后的灼痛,眼前是满地狼藉——断裂的农具、倾倒的草垛,还有村民们倒在泥地里的身影,鲜血混着雨水渗进土里,晕开一片片暗沉的红。他刚把混沌力勉强收束,膝盖一软跪在了泥里,指缝间的血混着泥水,黏腻得让人恶心,喉咙里涌上腥甜,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傻孩子,哭什么。”师娘撑着伞走过来,蓝布衫的下摆沾着泥,浆洗得发白的袖口卷着,露出小臂上常年做家务磨出的薄茧,却依旧笑得温和,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疼惜。她蹲下身,用帕子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泪和泥,帕子上的皂角香,和他小时候生病时闻到的一模一样,那是师娘亲手做的皂角,带着清苦的草木味,“知道疼就好,疼了才记得以后要小心。”

“师娘,我是不是很没用……”林风的声音哽咽,喉头像被粗布堵住,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我连自己的力量都控制不住,还害死了这么多人……我该怎么办?”他攥着师娘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砸在泥地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力量本身没有对错,错的是用它的人。”师娘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过来,像小时候他夜里发烧时,她整夜不合眼地替他擦汗那样,“你后来教山下的孩子控制灵力,帮他们修防御阵,每次下山都给孤寡老人送米送药,这些不都是在补错吗?”她抬手替他理了理湿透的头发,指尖划过他额角的伤疤——那是后来他为护村民挡妖兽时留下的,“傻孩子,错了就改,别让过去捆住脚。路还长着呢,要往前走啊。”

她站起身,身影渐渐透明,手里的伞落在地上,伞骨散开如绽放的花,伞面化作一株新抽芽的小树苗,扎根在当年的血泊里,嫩绿的枝叶间还挂着晶莹的雨珠,在微光中轻轻摇曳。林风伸手去碰,指尖只触到一片温润的光,心口的郁结却像被解开的绳结,豁然开朗。

柳诗瑶的幻境是星辰阁的火场。烈焰舔舐着雕花的梁木,发出“噼啪”的脆响,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古籍在火中卷曲成灰,带着墨香的灰烬飘在空中,像黑色的蝴蝶。她抱着最后一箱《星象秘录》,箱底的铜锁被火烤得发烫,烫得她手心发红,却死死不肯松手。这是阁里最珍贵的典籍,是历代阁主耗尽心血编纂的星象精要,她不能让它毁在火里。

“瑶儿快走!”父亲突然从火里冲出来,后背的衣服已经烧着,火苗顺着发丝往上窜,他却浑然不觉,宽厚的手掌落在她肩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阁没了可以再建,人不能没了!带着典籍走,去找你苏师叔,他会教你如何重建星辰阁!”

“爹!我不走!”她死死拽着父亲的衣袖,眼泪混着烟灰往下掉,在脸上冲出两道清晰的痕,“要走一起走!我能背您出去,我们还有马车,我们……”话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他的手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推开她,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决绝。

父亲却笑了,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烟灰,笑容却比星辰还亮:“记住,星辰阁的根不是木头瓦片,是阁里的人,是你心里的那点念想。”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烧焦的令牌,塞进她手里,令牌的温度烫得惊人,“将来重建时,多盖几间暖房,让弟子们冬天也能安心读书,别像你小时候,冻得握不住笔还要硬撑着抄星图……”

门在她身后“哐当”关上,火光中,父亲的身影渐渐模糊,却始终举着那面写着“守正”的匾额,直到被烈焰吞没。柳诗瑶抱着典籍跪在门外,掌心的半块令牌烫得她发疼,却突然明白——父亲要她守的从来不是一座会烧毁的阁楼,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守正”之心。幻境里的火光渐渐褪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里竟真的握着半块令牌,和记忆里的那半块一模一样。

凌雪的幻境是雪山深处的雪屋。低矮的木屋顶着厚厚的积雪,烟囱里冒着袅袅白烟,屋里的火塘烧得正旺,松木的香气混着肉汤的暖香,驱散了屋外的严寒。弟弟阿澈正趴在她膝头,用炭笔在糙纸上画一家人的画像,他的小手肉乎乎的,指缝里还沾着炭灰,握笔的姿势歪歪扭扭,把她的头发画成了乱糟糟的一团,却还是得意地举起来,鼻尖蹭到她的衣襟上:“姐你看!这是爹,这是娘,这是你,这是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画像上的人都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连家里的老黄狗都画得摇着尾巴,用歪歪扭扭的线条圈着“团圆”两个字。凌雪的指尖抚过画像上弟弟的笑脸,指腹触到纸面的粗糙,突然想起雪崩那天,漫天风雪里,他把唯一的暖玉塞进她手里,冻得发紫的嘴唇咧开笑:“姐你要好好活着,替我看遍雪山的春天,听说山下的格桑花开起来像铺了一地的星星……”

“阿澈,春天到了。”凌雪轻声说,声音在安静的雪屋里荡开,带着水汽的暖意。窗外的雪地里,竟真的冒出了点点新绿,像极了弟弟总说要种的那片格桑花,嫩芽顶着残雪,倔强地探出头,“你画的一家人,我一直记在心里呢。我后来带着娘去了山下,她的风湿好多了,还学会了纺线,说等你回来给你做件新棉袄……”

弟弟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檐角滴落的冰棱砸在空桶里,清脆得让人心里发暖。他的身影化作无数雪花飘出窗外,落在那片新绿上,瞬间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白花,花瓣薄如蝉翼,在雪光中泛着淡淡的粉。凌雪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在掌心化作水珠,带着一丝暖意,像弟弟当年握过她的手。

阿影的幻境是暗无天日的影狱。潮湿的石壁渗着水,铁链在风中发出“哐当”的响,他蜷缩在角落,身上的旧伤还在渗血,却死死护着怀里的半块饼——这是同狱的老影卫偷偷塞给他的,老人说“孩子你得活着,出去看看太阳是什么样”。黑暗中突然传来脚步声,首领举着火把站在牢门外,火光映着他刀疤纵横的脸,声音却异常温和:“阿影,想出去吗?”

他点头,眼里的光比火把还亮。首领打开牢门,递给他一把匕首:“跟着我,以后就不用再挨饿受冻。”后来的日子里,首领教他用影灵力,教他在黑暗中辨路,教他“影子要懂得藏起自己的锋芒”。直到那天,邪祟入侵影阁,首领被邪力控制,举刀砍向无辜的孩子,他才颤抖着举起匕首,刺向那个教他“活着”的人。

“傻小子,手别抖。”首领突然笑了,眼里的邪光褪去,露出熟悉的温和,血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淌,却伸手拍了拍阿影的肩,“影子藏了太久,也该见见光了。记住,别学我困在仇恨里,你要走的路……比我宽。”

幻境里的血腥味渐渐散去,阿影站在阳光下,手里的匕首化作一只黑色的蝶,振翅飞向远方。他突然想起首领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怨恨,是解脱——原来真正的影子,不是活在黑暗里,是能在黑暗中守住光。

汐瑶的幻境是海族的珊瑚宫。巨大的珊瑚柱泛着粉红的光,宫殿里的水流带着温暖,祖母坐在珍珠铺就的榻上,手里拿着她小时候穿的鱼尾裙,银线绣的海浪在光中流动。“瑶儿过来,”祖母招手,声音里带着老人才有的沙哑,却格外亲切,“这裙角的珍珠松了,祖母再给你缝牢些。”

她走过去,坐在祖母身边,看着那双手穿梭引线。祖母的手布满皱纹,指关节因为常年泡在水里有些变形,却依旧灵巧,银线穿过珍珠孔时发出细微的“嗒”声,像雨滴落在海面上。“祖母,您说灵源真的会发怒吗?”她记得小时候总听族里的老人说,灵源若不安宁,海水就会变成黑色。

祖母放下针线,摸了摸她的头,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灵源不是发怒,是在哭啊。”她指向宫殿外的海沟方向,“那里的守护者守得太累了,灵源在替他们难过呢。将来你若是去了,要记得给他们带些珊瑚蜜,那是灵源最喜欢的味道。”

“祖母,我怕……”她小声说,指尖绞着衣角,“我怕做不好,怕对不起族人。”

祖母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朵花:“傻孩子,谁天生就会呢?祖母第一次执掌令牌时,手抖得差点掉在地上。”她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海螺,塞进汐瑶手里,“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吹它的时候,就想想我们都在陪着你。”海螺的内壁泛着珍珠母的光,刻着细小的“勇”字。

幻境中的珊瑚宫渐渐透明,汐瑶握紧手里的海螺,海螺的纹路硌着掌心,却让她心里异常踏实——原来勇气不是不害怕,是怕的时候,还能想起身后的人。

当五人从各自的回忆中走出时,玄渊正站在试炼阵中央,手里捧着个陈旧的木盒。木盒是深海沉木做的,表面刻着海浪纹,边角被摩挲得光滑,透着温润的光泽。冰墙上的第三盏灯亮起,幽蓝、暗红、莹白三盏灯的光芒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冲穹顶,将整个水晶宫殿照得如同白昼。试炼阵的岩浆彻底退去,地面合拢后露出青石板,石板上刻着的“守其初心”四个字,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笔画间仿佛还残留着刻字人的温度。

“这是三百年前,和我一起守灵源的三个伙伴留下的。”玄渊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深蓝色的绒布,三枚令牌在光中泛着微光,分别刻着“林”“柳”“凌”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边缘的磨损处还能看出常年摩挲的痕迹,连令牌上的包浆都透着岁月的厚重,“他们为了护我突围,都死在了追兵手里。”

他拿起刻着“林”字的令牌,指尖划过那个字,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怀念:“林苍兄是混沌力的继承者,当年为了给我争取时间,用身体挡住了邪祟的黑箭,混沌力暴走时,把自己和追兵一起封在了岩层里。”又拿起“柳”字令牌,令牌的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柳月阁主是星象大师,她算出了邪祟的弱点,却被自己信任的弟子背叛,最后用星辉自毁,与邪祟同归于尽,临死前还在喊‘星轨不能乱’。”最后拿起“凌”字令牌,令牌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凌霜姑娘的冰灵力能冻结邪祟,她为了加固封印,跳进了地火裂缝,用自己的灵力冻住了裂缝,直到现在,那片岩层还是冰的。”

玄渊把令牌分别递给林风、柳诗瑶和凌雪,令牌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我守着灵源三百年,总以为牺牲是必须的,以为守护就是把人护在身后,自己扛下所有。直到看到你们……”他看着五人紧握的手,苍老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眼角甚至泛起了水光,“你们让我明白,真正的守护,不是谁为谁死,是谁都舍不得让谁死,是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把对方拉回来。”

冰墙上的画面再次亮起,这次是五人并肩走过光桥的样子,五种力量交织的光芒比灵源还要耀眼。玄渊转身,对着五人深深鞠了一躬,银发在光中泛着白:“三问已过。从今日起,你们便是灵源新的守护者。”

他指向灵源深处的暗门,门后隐约传来海水流动的声音,带着清冽的气息:“但要履行守护之责,你们得先找到水性混沌珠——它并非邪祟的容器,而是能中和灵源邪气的关键。当年探险队被邪祟迷惑,才误以为它是凶器。”玄渊的声音变得凝重,“它藏在灵水海域的逆乱之泉里,那泉水能洗去邪祟的污染,却也会让人迷失方向。而最后一处泉眼,就在那座神秘岛屿的地下,那里……是邪祟最后的巢穴。”

林风握紧手中的令牌,混沌力与令牌产生共鸣,发出低沉的嗡鸣。柳诗瑶将令牌贴在胸口,星辉与令牌的光芒相融,照亮了她眼底的坚定。凌雪的冰灵力顺着令牌蔓延,冻结了最后一丝犹豫。阿影和汐瑶相视一眼,影灵力与净化珠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稳固的光带。

“我们去。”五人的声音再次交织,比岩浆上的光桥更坚定,比水晶宫的冰墙更稳固。

玄渊看着他们走向暗门的背影,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三百年未见的笑容。灵源的蓝光在他身后轻轻跳动,像在为新的守护者送行,也像在为三百年的等待画上句点。暗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深邃的通道,通道尽头的微光里,藏着海域的未来,也藏着五人即将共同面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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