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哥和陈雨墨目光对视的时候,就隐隐有种感觉,陈雨墨或许可以治疗好薇薇的病,虽然他也知道他的这个想法有些强人所难,但就是忍不住会这么想。
而且他看到陈雨墨虽然手都没怎么动,但表情却越来越严肃,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就是他这样的状态,让刘哥那个自认为不切实际的想法却越来越有希望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有些渺茫的希望存在,在薇薇流鼻血,而陈雨墨却视而不见的时候,刘哥也不敢任意做什么,就怕因为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真是那样,他就万死难恕其罪了。
“刘哥别急,薇薇这也算是排浊的一种方式,一会她可能还会吐呢,要不,你帮忙去拿个盆来?”
陈雨墨看出了刘哥的爱女之情,只是现在也不方便解释太多,只能想个理由先将他支开,而且,就薇薇现在的状态,一会绝对会呕吐,所以现在准备个盆也是合理。
“哦,哦,我这就去!”
刘哥本就在不知所措中,听到陈雨墨的话后,连忙起身就往外跑,只是一时慌忙之下,脚下拌蒜,整个身体都摔了出去,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身体虽然是摔出去了,看着狼狈不堪,但身手却十分的灵活,只是用手往地上一撑,腰上用力一拧,身体也只是踉跄了两步就稳住了身形,然后就接着跑了出去,一刻都没有停留,完全就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阿墨,刘哥他.....”
宁听岚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房间中的一切,刘哥的狼狈她自然也看在眼里,只是她想不明白,就刘哥那个身材,外加他的年龄,怎么会有这么灵活的身体,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也练过一些功夫?
可不对啊,刘哥可没说过他练过功夫,而且还说因为经常久坐办公,腰部经常酸痛,刚刚那一拧,不会晃着他的老腰吧?
遇事不决问老公,宁听岚想不明白,就转头直接对陈雨墨提出心中的疑问。
“那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老婆,咱可不能跟刘哥学啊,要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才可拜上将军,懂不?”
陈雨墨自然知道刘哥的身体为什么会变的那么灵活,经过他的紫气洗礼,外加以有过两次排浊,现在刘哥的身体灵活性比一般的体育生都要强大,这简简单单的踉跄,可难不倒他了。
没见之前给刘根柱按摩过后,他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步伐如飞吗?连陈雨生那么好的身体都撵不上他。
只是这些都没办法解释,就连陈雨墨自己也仅仅知道这是用紫气梳理身体后的附加效果,至于原理,他也不知道,应该说是知不知道的他也不在乎,反正都是好的效果。
“得了吧你,说的好像你多大年纪似的,对了,薇薇应该没事吧?”
听到陈雨墨都能跟自己开玩笑了,宁听岚也放下心来,以他对陈雨墨的了解,如果真有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么放松的心情说笑的。
“按个摩而已,能有什么事?就是垃圾食品吃多了,胃里积攒了太多的不消化之物,这些东西啊,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自然也会从身体的任何地方排出来了,特别是七窍,是最容易排出这些东西的地方,不用紧张!”
现在陈雨墨只需要不断的补充紫气,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所以也不用像之前那般草木皆兵一样的专注,便有精力跟宁听岚多聊几句,只是他的话还是半真半假,没有完全说实话。
倒不是他故意隐瞒,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当然,他也不是打算隐瞒宁听岚一辈子,而是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来了,来了,放哪里?”
这时,刘哥拿着个不锈钢盆跑了进来,只是不知道该把盆放在哪里!
“当然是放头下面啊,难道还能放屁股上?”
陈雨墨看着刘哥这关心则乱的作态,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女儿奴当的,真是让人无语,也不知道以后自己有了孩子后会不会也这样,应该,或许,大概,可能不会吧?
“你牛笔,你说什么是什么!”
刘哥被陈雨墨怼的有些七窍生烟,但现在形势比人强,有气也只能忍着,无处发泄。
将盆放好后,刘哥又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只是一个心却还是完全放在微微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上表情。
只不过薇薇现在除了鼻子还有血液缓慢的流出外,其他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一副昏迷的状态,这让他心里急的跟长了草似的,浑身难受。
“唔-!大螃蟹,好吃,大龙虾,我还要!哇!!”
消除癌细胞的工作已经进入尾声,薇薇这丫头现在呼吸均匀,神态安详,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
说梦话?
薇薇虽然是在嘟囔,声音也很小,但是吐字却非常的清晰,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真切。
陈雨墨无语,宁听岚摇头苦笑,而刘哥则是感觉脸都丢光了,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薇薇这几句梦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一家虐待薇薇,没给她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呢,以至于在梦里梦到的都是这些生猛海鲜。
只是任谁都没想到,薇薇说着说着竟然毫无征兆的小嘴一张,一口红黑色的粘稠之物直接就从嘴里吐了出来。
还好事先准备了大盆,这一口粘稠之物直接吐进了盆里,不然非得直接吐一地不可。
“小,小墨,薇薇没事吧?她这吐的是什么啊?劲儿也太大了吧?”
刘哥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心里焦急的问道。
薇薇这一口吐的可不简单,刘哥感觉比他之前出恭时排出来的味道还要冲。
“排浊而已,而且,谁也没规定排浊只能拉啊,吐也是可以的不是吗?”
陈雨墨早有先见之明,在薇薇还没有吐的时候就他是闭住了呼吸,所以并没有受到这种化学攻击,所以现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