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改不好意思的对老板和老板娘道:“老板,老板娘,我想辞工!”
因为生意不是太好,老板和老板娘他们两个也能忙的过来,早就不想让丁改在这个地方干了。
但是他们又不好意思赶丁改走,现在丁改自己提出来想辞工的话,他们就找着了台阶下,毫不犹豫答应了丁改的辞工要求。
丁改很快就给梁世德把头发理好了,梁世德付过钱之后,就和俞莲儿一起先行出了门。
丁改向老板和老板娘告辞以后,跟在俞莲儿和梁世德的后面出了门。
丁改回宿舍收拾了几件衣服和贵重物品,又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个电话:“爸爸,我要出去学习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们不要联系我,因为我们是封闭式学习,手机都会关机锁进柜子里的。”
丁改的父亲半信半疑的相信了他的话,反复交代让他注意安全,可别上当受骗了。
丁改给他的父亲反复保证道:“我是去学习的,不是出去跑着玩的,你们就放心吧!有时间了我会和你们联系的。”
丁改想的是:自己出去,不知道能不能挣到钱的,如果给自己的父亲说自己出国去挣钱的话,自己的父亲肯定不会让自己出去的,他肯定会害怕自己上当受骗的。
在他出去这一段时间内,他先不给他父亲联系,也不让他的父亲联系自己。
如果他的父亲联系不上自己的话,该报警说自己失踪了,就告诉自己的父亲说是自己出去学习是封闭式的,不让带手机,自己的父亲就不会挂念自己了。
丁改和俞莲儿,梁世德一块来到了商场的办公室内。
梁世德将自己的车钥匙及手机装进提包内,放到了办公桌上。
俞莲儿对这位理发师道:“请你闭上眼睛吧!”
理发师听话的刚一闭上眼睛,俞莲儿就把它收进了空间中的梦草山上。
俞莲儿拉着梁世德往墙上一贴就来到了空间中的办公室内
俞莲儿和梁世德商量道:在自家的梁府温泉洗浴中心的门面房内,给丁改装修三间房子,然后从商城上购买理发的椅子及理发工具,还有镜子,洗头床什么的给他全部购买一套,再从商贸城中找十几位刚招的小厮,给丁改当徒弟。
当这十几位小厮,都学会理发以后,再让他们到各个省府内去开理发店,让他们再教徒弟,再到各个州县去开理发店,然后全国都有理发师傅了以后,丁改的钱也挣的差不多了,就可以让他再回到L国去了。
丁改在这个地方挣的是银子,当他回到L国的时候,让自己的父亲给他们换成L国的钱币,转到他的手机里面就好了。
梁世德非常同意这个办法,当他们走出空间来到梁府温泉洗浴中心的时候,因为温泉洗浴中心的门面房都是闲置着的,就找了靠温泉洗浴中心大门口北边的三间房子进行了简单装修,并挂上了梁府理发店的牌子。
俞莲儿随机在商城上先购买了两套沙发,客人多的时候可以坐在上面休息。
接着又购买了理发时坐的椅子及洗头床,还有各种理发工具,墙上挂的镜子,一个吧台,收的银子可以锁在抽屉里面,也就是现在的收银台。
又从商场里面拿出来了100多条毛巾,还有几大瓶的洗发水,护发素,还有一百多瓶家用的洗发水和护发素,货架,如果有人需要的话,他们在这个地方都可以卖的。
又在这三间理发店的北面弄了三间房子,让丁改及这些小厮们住,还可以在里面做饭吃。
当这一切全部弄好之后,俞莲儿才将理发师丁改从空间里面的梦草山上拿出来,把它放到了沙发上。
当理发师丁改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理发店里,就发迷的道:“请问两位,这是到达了什么国家呀?我怎么还在理发店里呢?”
俞莲儿心想:看这位理发师丁改的年龄不大,就当了理发师,学问也不会太大,也不知道世界上都有什么国家。就对他实话实说道:“你已经到达永好国了!”
丁改心中想着:刚才睡得好舒服啊,醒了就到了一个理发店,难道这个理发店就是这位夫人让他来发财的地方?
丁改就问俞莲儿道:“难道这就是您让我来发财的地方?”
俞莲儿笑着说道:“是啊,难道这个地方不好吗?”
丁改心思简单,连问俞莲儿和梁世德叫什么名字都没有,二话不说就和他们一块来到了国外发财来了,万一是被别人骗了呢!
但是,他心思单纯,也抓住了这一次发财的机会。
理发师丁改赶忙道:“好好好,这个理发店太漂亮了。”
不过他还不知道俞莲儿和梁世德叫什么名字,就问俞莲儿道:“我怎么称呼你们呢?”
俞莲儿笑着说道:“你就叫我姐姐,称我的老公为哥哥就可以了。”
正在这时候,梁世德带着十八位小厮过来了,这些小厮有认识俞莲儿的,一见俞莲儿赶忙上前跪下叩拜道:“小的见过丞相大人!愿丞相大人万福金安!”
理发师丁改一见这些小厮称俞莲儿为丞相大人。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丞相大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也不敢怠慢,赶忙恭敬的跪下叩拜道:“在下丁改给丞相大人问安!”
俞莲儿笑着说道:“免礼平身!全部都起来吧!以后再见到我,只问安,不下跪就可以了。”
众人齐道:“谢丞相大人,小的记下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起身以后,俞莲儿又接着给他们介绍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傅,丁改理发师!”
十八个徒弟全都跪下,对丁改叩拜道:“徒儿,叩拜师父!望师傅不吝赐教!”
丁改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想电视剧上的情景,自己应该让这些徒儿们起身。就对这些徒弟们道:“你们全部都起身吧!”
因为在现代,徒弟拜老师,有的交点钱,有的钱也不交,跟着师傅干几年学会就可以了,没有拜师这一说。
十八个徒弟给丁改每人扣了三个响头以后,才听话的起身。
俞莲儿又给丁改理发师介绍道:“丁理发师,以后这十八位小伙子就是你的徒弟了,你一边给别人理发,一边教这些徒弟给别人理发,在这个国家里以前是没有人剪短头发的,所以也就没有理发师。”
“咱们这个理发店是这个国家内第一家理发店,最近这几天来的人,每人收费是二十两银子,这个国家没有钱币交易,都是金银交易的,如果是金子的话,就收他们二两好了!”
丁改惊讶的道:“剪个短寸头就收二十两银子,太贵了吧?”
俞莲儿笑道:“不贵,你们就按我说的去收费,并且理的头发都像我家的老公的头一样,理成寸头就可以了!”
这几天,所有的朝中大臣都来打听梁世德回来了没有,今天他们府中的小厮终于打听到梁世德回来了,并且还打听到在梁府温泉洗浴中心的大门口开了一家理发店。
这些朝中大臣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一窝蜂的来到了理发店里。
理发店门口挂了牌子:剪寸头一个二十两银子。
他们也没有嫌二十两银子贵的,都争着想第一个理发。
丁改看到,这些人都是长发,在头顶上扎了一个揪揪,就纳闷的想:怎么这些人都是长头发呢?他回想起来了,俞莲儿刚才告诉他这个国家是没有理发这一个行业的。
再想想这个国家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如他们的叩拜礼仪,用金银交易,怎么像古代的人呢?难道自己被这个丞相大人带到了古代来了?
丁改见进来的所有的人都是长头发,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就准备给第一个进来的人开始理发。
第一个人进来的是大理寺卿高尚,第二个进来的是谏官慕容刚。
按理说,第一个应该给高大理寺卿理发,因为他是第一个来的。
可是穆容刚也想第一个理发,他对理发师道:“我给你三十两银子,你先给我剪!”
高大理寺卿道:“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你就给我先剪。”
高大理寺卿心想:不就是抬高银子的事吗?谁不会啊?这是丞相大人办的理发店,收入的高了,丞相大人肯定高兴的,会给我记一功的。
慕容刚像是显摆他家有多少银子似的又来劲了:“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先给我剪!”
后面的大臣都很有意见的道:“排成队,一个挨着一个的剪不行吗?为什么要把价钱抬上去呢?跟银子过不去是何道理呢?”
高大理寺卿又高声的道:“我给二百两银子,你就先给我剪,以后每剪一个头都是二百两银子。”
高大理寺卿说着说着就把二百两银票给丁改拍在了收银台上。
并傲慢的转过身,对所有的大臣道:“你们还有谁想给我往上抬价钱的,随便喊我一律奉陪!”
慕容刚也不再得瑟着争夺第一个理发了,已经把价钱抬到了二百两银子一个头了。
他不是一个傻子,他想着把价钱由二十两单抬到二百两,全部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朝中的所有的大臣都会对他有意见的,私下里都会恨他的。
高大理寺卿又装着很无故的接着说道:“今天这个银子由二十两抬到二百两,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本来我是第一个进来的,我就应该第一个理发的,每剪一个头二十两多好。慕容刚非把银子给我挣到了二百两,出二百两银子,我很冤枉。你们也冤枉,但是你们别冤我,是非曲直你们都看到了。”
实际上,今天把价钱抬高是高大理寺卿有意而为之。
因为俞莲儿家,任意一个生意开业都没有举行过开业典礼,也没有收过任何一家的银子,借助抬高价钱的机会,把价格抬上去,等于给丞相大人送了一个大礼。
丁改为难的道:“好吧,那你们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排成队,一个一个的来!“
丁改把这些人的长头发给他们剪下来,一个人的扎到一块,将来他还可以卖钱,因为,有做假发这个行业,头发也很值钱的。
剪过长头发以后,丁改就用电动推子给他们推成了标准的寸头后,就让这些小厮们给他们洗头,吹干就可以了。
给一个人把长头发剪成寸头,大概用十分钟左右就搞定了。
有几个年轻一点的,看到丁凯的头发,也想剪成他那样的,还想染发,丁凯告诉他们道:“过几天吧,这两天活太多了,等到我闲下来的时候再给你们做这样的头发。”
被剪成寸头的高大理寺卿,还买了两瓶洗发水,还有几条毛巾,等付过钱后,心情非常愉快的走出了理发店的大门。
高大理寺卿走出门口以后,扭头把门口挂着的二十两一个头的牌子给收到了屋内道:“每剪一个头都是二百两银子,你们谁也不能少拿。”
又对丁改道:“理发师,你收了我二百两银子,以后谁不给你二百两银子,你就不给他理发。”
丁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对高大理寺卿恭敬的道:“大人,你慢走!”
丁改心想:生意还有这么做的,标价二十两非给二百两,真是奇了怪了!”
剪一个头二十两银子的时候,丁改心中的算盘都打的哗啦啦的响,仔细算了算,二十两银子在自己的国家每克银子按二十块钱,一两银子是五十克,二十两银子是一千克,一千乘于二十等二万块钱呀!
丁改不算不要紧,一算感觉这可真是来发大财来了,剪一个小平头就可以赚二万块钱,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嘴角不由的就上扬了起来,心中乐开了花。
丁改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了,他拿推子的手都有点颤抖起来了,但是他强压着心中的兴奋,得把这些活干了啊,干的活越多,赚的钱越多,他浑身充满了力量,干活越发的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