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娘啊,那奉先殿的匾额,竟然无缘无故地就那么“啪嗒”一声,从高处坠落,摔了个粉身碎骨!
还有那守夜的太监啊,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竟然说瞧见了黑影,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攀上了殿里的柱子!
你说说看,这事儿传到首辅耳朵里,他心里头能不犯嘀咕吗?
这哪里是巧合,这分明就是天意啊!
最终,那份奏书啊,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获得了批准。
徐阶收到消息的时候,他的嘴角啊,就那么不经意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那笑容啊,带着股子嘲讽,也带着股子深远的谋虑:“我不砍树,我要让他们自己爬进山。”我的天爷,这话一出,那份狠辣,那份算计,简直是直击人心!
他要做的,可不是去砍树,而是要用这树,去吓破那些贪婪之人的胆儿!
运河沿线啊,漕帮舵首赵铁嘴这老小子,他也接到了陈皓的命令。
他那张常年被风吹日晒的脸啊,此刻竟是露出了一丝兴奋,又带着一丝狡黠。
他知道,陈皓这小子,又出了什么奇谋妙计了!
他当即发动了漕帮全线,那帮子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漕帮弟兄啊,此刻也都被他调动了起来,就跟那拧成一股绳似的,效率奇高!
他们啊,在江湖上大肆散播起了“雷心木诅咒”的说法。
那漕帮的水手啊,他们一个个嗓门儿大得很,就那么扯着嗓子,唱起了新编的俚谣:“雷击木,鬼点名,谁拿谁死不得生;前头皇上刚停药,后头奴才想续命!”我的天爷,这歌词儿啊,编得是多么的顺口,多么的让人心里头直发毛!
这还不算完,赵铁嘴这老小子,他还命人伪造了一份“宫中密报”,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在京城里头传开了。
那密报上啊,写得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周太监昨夜暴毙,尸身青黑,手指抠地成穴!”你说说看,这消息一传开,那些个平日里就迷信鬼神的富户啊,那些个对长生之术趋之若鹜的权贵啊,他们心里头能不犯怵吗?
果然,各地那些个木商啊,闻风而动,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纷纷退还了库存的雷心木!
我的亲娘啊,更有甚者,那些个平日里惜木如金的富户,竟然主动把家中摆放的雷心木摆件,全都给烧毁了,只为了避祸!
那火光啊,在夜色中跳动着,就跟那鬼火似的,瞧着就让人心里头直发慌。
这股子“诅咒”的风潮啊,就像那瘟疫似的,迅速蔓延开来。
工部那边派往北岭的勘采队啊,他们行至半路,就被一大群手持火把的村民给围堵住了!
那村民们啊,一个个脸上带着股子坚毅,又带着股子愤怒,他们高喊着:“此山有灵,擅入者折寿!”我的天爷,那声音啊,就跟那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怒吼似的,震得那带队的主事,当场就吓得脸色煞白,腿肚子直打转儿,连滚带爬地就那么返程了!
他心里头啊,只怕是比谁都清楚,这山啊,可不是寻常的山,这木啊,也不是寻常的木!
它背后啊,藏着的是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力量!
那主事啊,跌跌撞撞地回到京城,他的嘴唇啊,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只记得那漫山遍野的火把,还有那些个带着怒火的村民,那情景啊,就跟那修罗地狱似的,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心里头啊,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这北岭的雷心木,只怕是,真的动不得了……哎哟喂,要我说啊,这世上的事儿,还真是一环扣一环,比那九连环还要精妙!
陈皓这小子,坐在苗寨那简陋却干净的竹楼里,屋外头山风阵阵,带着股子清新的草木香,可他心里头啊,却像揣着一面明镜儿,把京城那头儿的腥风血雨瞧得一清二楚。
眼线传回来的消息,一字一句,都透着股子让人心里头直发毛的“爽”劲儿!
“掌柜的,成了!北岭那边儿,算是彻底封了山,那些个官老爷们啊,吓得屁滚尿流,连影儿都不敢往里头探了!”报信的小伙子,嗓门儿带着股子抑制不住的兴奋,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都快笑开花了。
陈皓只是轻轻呷了口茶,那茶水啊,带着股子山泉的甘冽,凉丝丝地顺着喉咙滑下去,可他心里头,却像有团火在烧。
更让他心里头痛快的,是接着传来的那个消息——“不止如此!听说宫里头,那些个平日里瞧着人模狗样的权贵,什么御史啊,宗室啊,竟有足足三拨人,都偷偷摸摸地联系上了柳婆婆!说是……说是想重金求购那‘雷心木芯’,说是要‘辟邪’,要‘保命’呢!”我的天爷,这话一出,陈皓那嘴角啊,就那么微微一挑,眼里头闪过一道精光。
瞧瞧,这就是人心啊!
越是高高在上,越是怕死怕鬼,这些个家伙,真是活该!
他缓缓起身,那动作啊,瞧着是那么的从容,又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从怀里头,就那么轻飘飘地,取出了一封被红绳仔细捆扎的密信。
那信封啊,瞧着寻常,可里头藏着的,却是一道能搅动天下风云的惊雷!
他把信交到阿蛮手里,那小丫头啊,此刻也是一脸的肃穆
“去京城,亲手交到苏婉儿手里。”陈皓的声音啊,带着股子沉稳,又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命令,“告诉她,信里头,只有八个字。皇帝可以不怕鬼,不怕民,但他唯独不能不怕自己活不成。”
阿蛮接过信,那心里头啊,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她知道这八个字有多重,重得能压垮一座山,重得能让一个帝王,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凡尘俗世!
她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跟那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竹楼外。
而此刻,京城的紫禁城深处,夜色浓重得化不开,就跟那墨汁儿似的。
周德海的尸体啊,被一床破旧的草席草草一裹,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两个小太监抬出了宫墙。
那尸体啊,僵硬得很,脸上还带着股子死不瞑目的青黑色,瞧着就让人心里头直发毛。
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那“主管延寿膏”大太监的威风?
他们没走正门,而是偷偷摸摸地,从那宫墙角落的一个狗洞里,把人运了出去。
外头就是乱坟岗,月光啊,此刻也跟那躲起来似的,只露出一点儿惨白的光线,照得那一片儿阴森森的。
草席被扔进了一个浅坑,随便扒拉了几下土,就算是埋了。
没人烧纸,没人哭,甚至连声叹息都没有。
只有几只乌鸦啊,不知打哪儿飞来,就那么落在周德海僵硬的手指上,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那抠着泥土的手指,一下一下,就跟在数着他还剩下多少阳寿似的……陈皓望着阿蛮远去的方向,眼神悠远,仿佛已经看到了京城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
他轻轻地,就那么轻轻地,在桌案上敲了敲,发出“笃笃”两声,随即,他那嘴角又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这盘棋啊,看来得再加点儿筹码才行咯。”
这筹码,可不是寻常的物件儿!
陈皓这小子,他心里头啊,压根儿就没打算让这股子风潮,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
他要的,是把这股子风,吹成那能掀翻一切的飓风!
就在京城还在为那些个“鬼神”异象闹得人心惶惶的时候,在苗寨深处,那片竹林掩映的开阔地上,陈皓可没闲着。
他召集了一场,我的天爷,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河脉大会”!
你想想看,苗寨长老们,那一个个脸上刻满了风霜,却眼神矍铄的老者,此刻都恭恭敬敬地坐在竹席上。
旁边呢,还有来自那沿河三地的代表,有穿着粗布短褂的苦力头子,有眼神精明的行脚商贩,甚至还有几个瞧着像是私盐贩子出身,可如今都洗白了,脸上却还带着股子江湖气的汉子。
大家伙儿围成一圈,篝火在中央噼啪作响,火光映照着一张张严肃又带着点儿疑惑的脸。
陈皓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他那人呐,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
他“唰”地一声,就那么在铺开的舆图上,指了指那条蜿蜒曲折、如同一条巨龙般贯穿四省的河流。
那图啊,是他亲手绘制的,用那朱砂笔,把四省的连线给描了个清清楚楚。
他那声音啊,带着股子沉稳,又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量,就那么回荡在夜空里:“诸位,这共治,可不只停留在盐上头。”他那手指,就跟那点石成金似的,在图上重重一点,指着那几个关键的矿产地和林区,斩钉截铁地说道:“还要扩至铁、银、木三业!”
我的天爷,这话一出,现场“嗡”地一下,就跟那炸开了锅似的!
有人倒吸凉气,有人交头接耳,那可是铁、银、木啊,这三样东西,哪个不是朝廷死死攥在手里的命脉?
这陈皓,他这是要,这是要捅破天啊!
可陈皓呢,他压根儿没理会那些个窃窃私语,他只是用那双锐利得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儿众人。
随即,他掷地有声地宣布:“自今日起,我等共建‘四业联席会’!”他顿了顿,瞧着大家伙儿那惊疑不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每业推举五名民代表,定期轮值议事。咱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说了算!”
这可真是,我的亲娘啊,这哪里是议事,这分明就是要在朝廷的头上,再架一套规矩,再立一个山头啊!
但想想那些个被盘剥的苦日子,那些个被欺压的冤屈,大家伙儿的眼睛里,又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