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连忙推开百里渊，双手捂在胸前，慌张地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百里渊见她如此害怕自己，心中不满，一手将她拽了回来抵在水池边缘，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
“你既有求于本王，就老老实实听本王的话，否则……”
百里渊话音顿住，低头朝她胸口看去，手指缓缓下移，挑开她的衣襟。
阮糖挣扎着，然而她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掌钳制着，无法挣脱，只能任他摆布。
百里渊无视她的惊慌，将她里衣缓缓下拉，露出雪白肌肤，他带有薄茧的指腹滑至她心口处，上面还有道深深的疤痕。
是她当年为他挡箭时留下的。
百里渊回忆起此番场景，阴鹜的眸中多了几分疼惜。
【百里渊黑化值-5，总值135。】
他轻抚上她的疤痕，眼帘微垂，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良久以后，他抬眸看她，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轻笑，邪肆又夹杂着一丝嗜血，黑眸深不见底，只听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本王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阮糖听到系统提示，还没来得及放心，就听见他要挖心的威胁，不敢置信。
百里渊看到她圆睁的双眼，笑容逐渐变大，似乎很满意她被自己吓到的样子。
阮糖忍不住问系统：【他真的会挖我心？】
系统：【只要有黑化值的存在，一切都是未知的。】
所以，他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
阮糖思索良久，决定先顺着他，没再挣扎。
百里渊松了手，但也没出浴池，似乎就准备这么一直看着她。
他的眼神过于锐利灼热，阮糖总觉得自己多做几个动作就能被他看穿一样，不是很自在。
“王爷，你……”阮糖磕磕巴巴开口，“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百里渊双眼微眯，“想跑？”
阮糖眨了眨眼，“您觉得我跑得了吗？”
百里渊没说话，也没有动作。
阮糖见商量无果，往前走了几步想绕到他身后，谁知百里渊也跟着转身。
她想走远一点，百里渊还跟了上来。
阮糖心一横也懒得管他了，将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下，露出瓷白的肌肤，自顾自地清洗。
后背一片白皙中同样可以看到一块狰狞的疤痕，格外刺眼。
想当年，那把箭直接将阮糖接近胸口的位置射了个对穿。
当初太子为了让阮糖更容易接近百里渊，一切都是来真的，刺杀是真的，她为救他挡箭也是真的，就算百里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没有证据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好在系统给她开了痛觉屏蔽，同时保她不死，当时除了虚弱也没其他痛楚。
阮糖摸着胸口处的伤疤，仔细想了想。
既然洗不白，那就只能苦肉计了。
*
阮糖清洗完被百里渊带回他的寝卧。
卧房中间的圆桌上摆着一盘红豆糕，精致小巧，一口一个，是她喜欢吃的糕点之一。
百里渊坐在床边，对着红豆糕扬了扬下巴，看向阮糖，“拿过来。”
阮糖听话地拿过去，途中还顺手尝了一块。
“本王让你吃了吗？”
阮糖咀嚼的动作顿住，下意识往吞咽，半晌满眼无辜道：“已经咽了。”
百里渊倒也没计较，命令一声，“坐过来。”
阮糖闻言坐到床边角落位置，离他很远。
百里渊蹙眉，声音微沉，“过来。”
阮糖端着红豆糕磨磨蹭蹭地坐到他旁边。
“喂本王。”百里渊命令。
阮糖听此拿起一块红豆糕送到他嘴边。
百里渊眸色深了几分，“错了。”
“什么错了？”话一问出来，她忽然想起以前，若是旁人在的时候都是她用手喂他，没人的时候，彼此会用嘴衔住喂给对方。
阮糖又想起之前在地牢，她身体没力气让百里渊喂她，结果他自己吃了。
所以那不是他饿了，只是习惯了这么喂她。
不过她还是得装作没有记忆的样子茫然看他。
百里渊见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凝着她的眸中多了几分深意，他握住她的手送到她嘴边，再度命令，“咬住。”
阮糖也听话，咬了上去。
她如此乖巧的模样让百里渊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痒，甚至有一股想欺负她的冲动……
他克制地靠近，咬上红豆糕的另一端，唇与唇相碰，红豆糕的香甜伴着她唇瓣的柔软，令他理智接近崩溃。
百里渊吃下红豆糕，黑眸的情欲愈发浓重，呼吸也有几分急促，他强压下想狠狠吻上去的冲动喑哑开口，“这样喂，懂吗？”
他向后移了几分，抬手抹去唇边的红豆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不容置喙，“继续喂。”
阮糖按照他说的，一块块喂着。
直到最后一块，阮糖喂完，头往后仰，刚要转头后颈就被他重重扣住。
他吻的很深，令她几乎喘不过来气。
阮糖手上还拿着盘子，将他往外推。
百里渊嫌那盘子碍事，夺过来随手扔到地上。
陶瓷破碎的声音也没能让百里渊停下动作。
阮糖呼吸困难，只能发出极轻的呜咽声。
然而就是这样的声音，让百里渊更加难以控制，重重将她推倒压在身下。
阮糖挣扎中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刺痛感传来让百里渊清醒不少。
他看着她水雾朦胧的眼，胸腔一阵发热。
以前只要她一流泪，他就会心软，她的任何要求他几乎都会满足。
为了不被她影响，百里渊从枕下拿出一条白色绸缎，蒙住她双眼。
阮糖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有些慌了，“你要做什么？”
百里渊低头咬着她耳朵喃喃低语，“不是失忆了吗，既然如此本王就帮你好生回忆回忆，记住……你……
“只是本王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