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男人看似是个骚扰者,实际这丫才从里头放出来,是个惯犯了。前头可是做了几起坏事,毁了几个家庭。
吴薇不想避开。她凭什么避开。不用原主的身体就是要开大,也不想让她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事,毕竟是吴薇自己想惩罚男人。她能力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这种时候最有价值吗?
吴薇那暴脾气,虽然每次都想着要不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原主的身体里做任务直到结束好了,但她遇上可恶的事总是气不过,凡人的实力给这些人教训实在是不痛不痒。
走法律程序也是让人意难平。有些罪判的太轻太轻。假如被人侮辱是个无关紧要的事,身体上和心理上伤害没那么大,社会上没有人会在意,那惩罚低没有问题。
对于这种精神伤害,社会文明并没有达到那种开明程度。有些人因此走上极端没了以后,即便是活着,也终生处在阴影之下。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比死亡还难受,更别说有些人还遭受到了肉体上的巨大伤害。
对应给犯罪者的惩罚那一点点够干啥?不可笑吗?他们某种意义上“杀死了”一个人,却随便蹲几年就能出去,这合适吗?
这些人应该遭受的是某国的鞭刑,以及化学咔嚓。别说为了防止犯罪分子走极端伤害到受害者,所以惩罚较低。
或许得问问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如果说用来维稳,当吴薇是小丑好了,那样她连现在的怒气都是可笑的。
真正的律法是用来震慑恶人的,它本身就是一种惩戒,只有让犯罪分子感到害怕,增加他们的犯罪成本,才能让干坏事的人少干,甚至不敢干。
如果犯罪没有代价,那要它还有什么用啊!用来逗闷子吗?
不想让渣渣好过的吴薇才不会给他们寻求正规程序的机会,从而逃过一劫。她暗哼那句很俗的话,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吴薇在屋里故意磨叽很久,装作是等外头纠缠的人离开。星宝默默的给愤怒的老婆递上一水壶烧化了的白沙糖。她拉开房门,一壶糖就那么劈头盖脸的泼到男人身上,当然包括某个位置。
霎时间男人嚎的呀!楼下都能听得到。两边的房门打开了,很多人探头出来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被浇成了个糖葫芦的男人,有的男的不由自主的夹住了腿。嘶,看上去好疼啊!
一般来讲男人对这种事很能感同身受。别说是同性别同物种了,就是不同物种的看到这种场景都能让他们幻痛。
为了保护星宝的幼小心灵,吴薇开门前就把他挡在门背后,不准许他看那么疼痛的画面。
没想到她泼完后,星宝在门后啪一下把门关上,不让老婆看那么辣眼睛的场景。
接下来就是五二五二的声音响起,外头有人给他叫了救护车。
“好浪费医疗资源哦!”吴薇不满,他们早就调查过男人,知道那不是个好货。要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吴薇或许会采用别的方式惩罚。
这种没受到应有惩罚的家伙,他们这就给他补上。忽略掉男人被送到医院后痛苦到极致的处理过程。
烧化了的糖粘到皮肤上那可真要命,又烫又黏,还很容易发炎。我勒个黏着烫呀!还极易留疤,恢复贼慢,又极难清洗。
男人那种烧伤程度都得大面积植皮,以后日子难过喽!害了几个女孩的一辈子,让人家终生都在阴影中,这种人就应该用痛苦一辈子来偿还。
两口子才不会等什么治安官来把他们抓去研究是否防卫过当。那样没意义,男人还没开始破门,没对着受害者迫害进行时,吴薇那就是故意伤害。
反正加害者只要没对你造成肉体伤害,哪怕你很恐惧,你都不能对人家动手。
主动权掌握在加害者手上,你什么时候反击都得看人家有没有快弄死你。不过等到人家快弄死你的时候吧,你恐怕连反击的力气都没了。
就处处给受害者设限制,戴着镣铐跳舞。正当防卫是很难判成的,要求太高了。就连加害者感觉不对转头跑了,你都不能打击上头去追,因为那样又会造成防卫过当。
别人打你,你不能反击,不然一不小心就又成了互殴。太难了,一个想要保护自己的好人面对危险还要处处审时度势,又要有体力,又要有脑力,为保护自己拼尽全力。
而干坏事的人只要思考两点,我今天要不要干坏事,以及干完后能不能逃脱制裁。主动权给的足足的。
所以吴薇不想扯皮,他们给众人弄了个大记忆消失术,在所有人眼里他们的形象都被模糊化处理,没人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监控上更是毛都找不到。这样医院里的那个植皮患者还能咋办呢?先自费呗!对于男人来讲,比毁容植皮更可怕的是,他成了新时代的公公。
以后再也不能动用作案工具了,也是可喜可贺。怎么才能彻底斩断某些屡教不改的恶人的坏念头?把他们作案工具卸了,自然也就没法搞事了。
使用虚假的工具?那怎么都不能得劲的好吧。而且那个男人的烧伤十分严重,糖水里可是有星宝加的特殊药剂,没事就会让他的伤口裂开玩玩。
想也知道他以后再也没心情搞什么坏事了。痛都痛的要死,哪有多余心神想别的哟!
吴薇计划着去打卡原主的下个磨难点,某连锁酒店。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还是说把女孩放到社会上,就是只可口的小绵羊。
原主以为去大型连锁酒店居住就没有安全隐患了。酒店前台看上去很是专业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是来对了。
她长嘘一口气,明亮的大堂,干净的酒店。怎么也比看着就不是很正规,光线昏暗、人员复杂的小旅馆安全。
她的侥幸心理直到半夜房门被人刷开的那刻崩塌了。原主当时吓得死命拨打前台电话,可是那头没有人接,连续拨了几通都求助无门。
而闯入房间的男人也不阻止,就用嘲讽的眼神看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