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群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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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伍天锡路口剪径 单雄信不敌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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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日,虬髯客和单雄信便整理好行装,怀揣着满心的憧憬与壮志,精神抖擞地朝着太行山的方向出发。

一路上,他们餐风宿露,日夜兼程。骄阳似火时,汗水湿透了衣衫;风雨来袭时,他们在破旧的庙宇中暂避。但这一切的艰辛,丝毫没有减弱他们心中的那团炽热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满满期待。

这日,阳光格外炽热,仿佛要将大地烤出一道道裂缝。金色的光芒无情地倾泻而下,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白晃晃的,闷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两人风尘仆仆地行走到了太行山南麓的林州城,脚步略显沉重,喉咙干渴得快要冒烟。

正当他们急切地寻找着一个茶摊,想要解解渴、歇歇脚时,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们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锐利如剑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

怀着疑惑,他们迅速转头看去,只见一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青年汉子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二人。

这青年汉子身量高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

双手各持一镗,那镗身沉重而厚实,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不凡经历和高超技艺。他目光炯炯,眼神深邃而锐利,紧盯着虬髯客和单雄信,一眨不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判断着眼前这两人的来历与身份。

虬髯客紧紧盯着那汉子,双眉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思索。他努力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只觉得这汉子的面容似曾相识,仿佛在某个久远的时刻曾有过交集,可任凭他如何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谁了。

只见这汉子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疲惫与沧桑。他的发丝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意吹拂过,脸上也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土,然而那双眼却格外明亮且坚定,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虬髯客和单雄信,目光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探寻之意。

单雄信侧身靠近虬髯客,神色略显紧张,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提醒道:“大哥,依我看,此人瞧着来者不善,咱们须得多加小心,莫要着了道。”

虬髯客听闻,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从容不迫的微笑,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并未将单雄信的提醒放在心上。

他目光平静如水,只是朝着店家扬了扬手,声如洪钟般高声说道:“店家,快快快,多上些好茶水来,我与兄弟这一路长途跋涉,历经风吹日晒,口渴得很呐!”

他的语气坚定而豪爽,带着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淡定与从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汉子的注视丝毫不能扰乱他的心境。

虬髯客轻轻拍了拍单雄信的手背,目光中透着安抚与镇定,温和地说道:“兄弟,莫要这般紧张,且放宽心。”

而后,他豪爽地端起面前的大碗茶水,仰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放下碗时,还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嘴角,大声说道:“痛快!”

稍作歇息后,虬髯客站起身来,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衫,微笑着招呼单雄信:“兄弟,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上路了。”

单雄信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道:“大哥,那汉子一直跟着,恐怕来者不善啊。”虬髯客哈哈一笑:“管他作甚,咱们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不成?走!”

两人迈着大步向前走去,只见那汉子也毫不犹豫地跟随他们离开。汉子的脚步沉稳有力,嘴里还念念有词:“两位好汉,莫走那么快,等等我。”他亦步亦趋,紧紧跟在后面,那紧迫的跟随,就如同影子一般,怎么也甩不掉。

单雄信忍不住回头呵斥道:“你这汉子,一直跟着我们作甚?”汉子不紧不慢地回道:“我瞧两位好汉器宇不凡,想与你们结识结识。”

单雄信冷哼一声:“少来这套,我们与你素不相识,莫要纠缠!”然而,汉子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影随形,让这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单雄信向来是个胆大包天、从不怕事的主儿。平日里,甭管遇上啥麻烦,他都能横着膀子迎上去,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只是此次出门,这虬髯客一路上反复叮嘱,千万莫要惹事生非,免得招来官府的注意,坏了他们的重要计划。单雄信虽心中不情愿,但看在虬髯客的面子上,还是强压着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火气。

随即,二人沿着一条小道行走到一个幽静的林中。四周树木高大而茂密,郁郁葱葱的枝叶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色屏障。

阳光努力地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林子里显得有些阴森。那汉子全然不顾这环境的变化,依旧不依不饶、步步紧跟。

此时,周围已没有了百姓好奇的目光,虬髯客微微侧身,压低声音向单雄信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兄弟,这会儿没人了,可以和那汉子说道说道。”

单雄信心领神会,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那汉子见周围没了旁人,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嚣张跋扈起来。他双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睛,横着一张脸,扯着嗓子说道:“嘿嘿,二位这一身商人的打扮,看着倒是像有些钱财的主儿。出门在外,相逢即是缘,可否借点钱来给我花花?我也不多要,够我快活一阵子就行。”

虬髯客心中不禁暗自觉得好笑,暗自思忖道:“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也不打听打听,竟然敢抢劫抢到我们这绿林祖宗的身上来了。”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那汉子。

单雄信则是一声冷笑,那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目光如炬,仿佛能将那汉子看穿一般,紧紧盯着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说道:“哼,你这所谓的‘借’,说得倒是轻巧。我且问你,你可有打算还呢?还是说,你以为凭着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和几句吓唬人的话,就能从我们这儿讨到便宜?”

那汉子被单雄信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先是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回道:“怎么?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借的话,你们今天可别想轻易走出这林子!这荒郊野岭的,可没人能来救你们!”

单雄信向前一步,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大胆狂徒,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我们岂是你能威胁得了的!”

虬髯客这时摆了摆手,说道:“兄弟,莫要动怒,先听听他怎么说。”

那人站在那里,身子绷得紧紧的,神色紧张中带着几分莽撞,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瞟向四周,一看就是江湖上初出茅庐抢劫的愣头青,显然没抢过多少次。

单雄信毕竟为人仗义,念及或许是自家兄弟一时糊涂误入歧途,便想着先用绿林黑话探探他的底细。

单雄信目光如电,紧紧盯着那人,开口便是一连串流利的绿林黑话抛出:“兄弟,你可晓得‘风紧扯呼’是啥意思?‘并肩子,念短吧’又是何意?还有‘招子放亮点’,你可明白?”

那人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像是要掉出来一般,一脸茫然无措,嘴巴张了几张,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呃......呃......”,却是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手脚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在原地局促不安地扭动着。

见他这副模样,单雄信心中已有了七八分判断,正欲再进一步盘问。

那人却突然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恼羞成怒,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随即气急败坏地骂骂咧咧道:“少跟老子在这儿装神弄鬼,说这些老子听不懂的!我就问你们,钱给还是不给?别他娘的再啰嗦!”

虬髯客见此人如此蛮横无礼,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目圆睁,怒喝道:“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毫无礼数的家伙,定要给他一点儿深刻的教训,让他知晓在这江湖之中不可这般肆意妄为!”

单雄信闻言,立刻应道:“大哥,莫要动怒,小弟这就去教训教训他!”

说罢,单雄信双手紧紧握住长枪,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大步走去,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直直地指向那汉子,大声吼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那汉子面对单雄信的挑衅,脸上毫无惧色,反而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双手用力挥舞着双镗,脚下生风,猛地迎了上去。刹那间,林中响起一阵激烈而清脆的兵器碰撞声,“叮当”作响,震耳欲聋。

然而,数个回合下来,单雄信却渐感力不从心。那汉子的招式不仅刁钻古怪,而且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单雄信的长枪每次与双镗相接,都被那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手臂阵阵发麻,虎口处传来一阵剧痛。

只见那汉子得势不饶人,攻势愈发凶猛,双镗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虎虎生风,气势逼人。单雄信左挡右避,步伐开始变得凌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汗水如注般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滴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紧紧咬着牙关,苦苦支撑,心中暗叫不妙:“糟糕,这家伙武艺如此高强,好生厉害,我竟不是对手!看来今日遇上硬茬了。”

单雄信又勉强接了三招。汉子双镗如蛟龙出海,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刺单雄信胸口,那镗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令人胆寒。

单雄信拼尽全身力气将长枪挥出,大声吼道:“给我开!”勉强格开双镗,整个人却因反震之力向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此时的他,面色涨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握着长枪的手微微颤抖,声音颤抖地说道:“这家伙,好厉害的功夫!”

那汉子看着单雄信败下阵来,双手叉腰,仰头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林中肆意回荡,充满了得意与张狂:“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你一个区区商贾,竟还能在我手下过上几招,倒也颇有些本事。

不过嘛,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否则,哼,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让你尝尝这双镗的厉害!”

单雄信怒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大声回道:“你这恶贼,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分一毫!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单雄信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好汉!”

汉子脸色一沉,双目闪过一丝狠厉,冷哼一声:“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再次举起双镗,双臂肌肉紧绷,作势就要朝单雄信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虬髯客双目圆瞪,声如洪钟般大喝一声:“住手!你这狂徒,休要伤我兄弟!”

虬髯客紧皱眉头,目光犹如鹰隼般紧紧盯着那汉子,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过往的交手经历,心中已然通过其招式的特点和路数察觉出来此人身份,竟是那伍建章的侄子,伍天锡。

想起去年在那场热闹非凡、群雄汇聚的英雄比武大会上的情景,虬髯客不禁暗自思忖:“原来是他,当时在擂台上,我用剑刺伤过他。只是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荒僻之地相遇。”

单雄信满脸疑惑,气息尚未平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问道:“大哥,此人究竟是谁?如此本事,江湖中没有听说过啊?”

虬髯客面色凝重,沉声道:“兄弟,此人乃是伍建章的侄子,伍天锡。想当初在那比武大会上,我与他曾有过一番较量。”

单雄信听闻,不禁一惊,瞪大了眼睛说道:“竟是他!那他出身贵族,本应养尊处优,今日怎么会在这路口干起这剪径的勾当?”

虬髯客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其中缘由,恐怕只有问他自己才知晓。或许是他年少轻狂,误入歧途;又或许是家族生变,迫不得已。”

此时,伍天锡听到虬髯客道出自己的身份,也是微微一愣,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随即咬牙切齿道:“哼,原来是你!上次比武之仇,我还未报,今日定要与你一较高下,分个胜负!”

虬髯客朗声道:“伍天锡,你身为贵族之后,本应知晓礼义廉耻,不在家中修身立德,传承家族荣光,却在此干这等鸡鸣狗盗、为人不齿的勾当,难道不怕辱没了你家族的名声?让祖宗蒙羞?”

伍天锡脸色涨得通红,双目似要喷出火来,怒喝道:“少废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定要让你为当初的那一剑付出代价!”

伍天锡原本满心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是两个普通商人,丝毫不知眼前之人乃是虬髯客和单雄信。

此刻伍天锡被虬髯客道破天机,只觉一股羞愤之情涌上心头,顿时恼羞成怒。他一向自恃武艺高强,位列天下第六,心中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气瞬间膨胀。

想到刚才单雄信都在自己手下败下阵来,更是嚣张跋扈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而虬髯客却依旧神色淡定,气定神闲,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淡的笑意,缓缓说道:“伍天锡,你莫要张狂。想当初上次在那比武大会上,我便能轻松割伤你左右膀子,让你铩羽而归。今日,我照样可以再次教训你,让你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伍天锡听闻此言,双目瞬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了,怒火中烧,大声怒吼道:“你这狂徒,休要在此口出狂言!今日我定要让你为这番话付出惨痛的代价,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说罢,他双手紧握着双镗,使出浑身力气,疯狂地挥舞着,那镗风呼啸着,再次气势汹汹地向虬髯客攻去。

虬髯客却不慌不忙,身形微微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轻轻松松就躲过了他这来势汹汹的攻击,脸上依旧带着那从容的笑容,不屑地笑道:“哼,就凭你这几下子毛毛糙糙的功夫,还差得远呢!莫要白费力气了。”

虬髯客话音刚落,他的身形瞬间如鬼魅般飘忽而动,手中的长剑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疾掠而出。只见那剑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寒光一闪即逝。伍天锡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左边膀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低头一看,一道深深的伤口赫然出现,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伍天锡疼得“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在眨眼之间就又被虬髯客所伤。

虬髯客手持长剑,剑尖上的鲜血缓缓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他脸上依旧带着那从容不迫的笑容,眼中却透着一丝寒意,冷冷地说道:“伍天锡,我已手下留情,你若再不知好歹,执意纠缠,不肯离去,我这就割了你右边膀子,让你长点记性。”

伍天锡紧咬着牙关,因为疼痛,脸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他强忍着剧痛,心中虽有万般的不甘和愤怒,但理智告诉他,自己眼下绝非虬髯客的对手。

他狠狠地瞪了虬髯客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之辱,我伍天锡记下了!终有一日,我定会加倍讨回来!”

说完,便用手紧紧捂着受伤的膀子,转身踉跄着狼狈逃走。他的脚步虚浮,身形在树林中歪歪斜斜,渐渐消失在了远处。

单雄信走上前来,望着伍天锡远去的背影,对着虬髯客竖起大拇指,满脸钦佩地说道:“大哥,还是您厉害!武艺高强,剑法如神,三两下就把这狂妄小子给收拾了,真叫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虬髯客收起长剑,轻轻擦拭掉剑上的血迹,微微一笑,神色平静地说道:“此等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略施惩戒也就罢了。咱们也莫要在此耽搁,继续赶路吧,还有要事在身呢。”

这伍天锡之所以流落到路边抢劫,其中缘由说来也是令人唏嘘。原来,他一心得知自己的堂哥伍云召在南阳为官,心中牵挂,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探望。

一路上,他未曾多加规划,花钱大手大脚,全然没个节制。遇到有趣的玩意儿便买,瞧见可口的美食便尝,住店也非要挑那最舒适的。如此这般肆意挥霍,不知不觉间便将身上所带的银两花了个精光。

没了盘缠的他,又不好意思就这样落魄地去见堂哥,寻思着总得弄些钱财在身,才好体体面面地相见。可一时之间又没个正经法子能快速弄到钱,这才猪油蒙了心,干起了这路边抢劫的勾当。

谁能想到,曾经位列天下第六的豪杰,竟会因为这般缘故,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伍天锡这一荒唐之举,不仅令其声誉受损,还致使他错失了加入绿林帮的大好时机。

他满怀热忱地寻找伍云召,然而在南阳多方打听,却始终未获堂哥伍云召的丝毫确切讯息。

一番苦寻无果后,伍天锡深感无颜回去面对伯父伍建章。他深知自己此次行事莽撞,既丢了家族颜面,又未能达成探望堂哥的心愿,实在没脸归家。

索性,他心一横,决定浪迹天涯。一路上,他饱经风霜,看遍世间的善恶美丑。

后来,他在河北的陀螺寨落草为寇。伍天锡本就是隋唐系列小说中的人物,武艺高强,威名远扬。凭借自身出众的武艺和豪爽的个性,他很快在寨中确立了地位,并不断扩充势力。

渐渐地,他所在的河北陀螺寨与太行山、绿林帮齐名,并称江湖三大势力,在江湖中搅起无数风云。

那伍云召为何不在南阳?只是因为山东出现海寇,被杨林借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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