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并州的裴子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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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老城区钟楼:时之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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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将拾光旧书店的照片压在书桌最底层时,相纸边缘的青灰终于褪去,只留下一片干净的白。他以为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已随着旧书店的坍塌彻底终结,直到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夜,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钟鸣——那是老城区中心钟楼的声音,可那座钟楼早在二十年前就因年久失修,停止了报时。

钟声断断续续,带着铁锈般的沧桑,在雨夜里回荡,像是在召唤着什么。林墨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抓起外套和相机,冲进雨幕。老城区的街道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路灯昏黄的光晕在积水里破碎,只有钟楼的方向,透着一丝诡异的微光。

钟楼位于老城区的正中心,是一座百年历史的哥特式建筑,墙体斑驳,塔顶的铜钟早已生锈,钟面上的指针停留在午夜十二点的位置。钟楼脚下,原本荒废的空地被人清理出一片平整的区域,搭建了一间简陋的值班室,值班室的门旁贴着一张红纸写的招聘启事,墨迹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清晰可辨:“招钟楼守夜人一名,要求:不看钟面指针、不进塔顶阁楼、午夜十二点不回应钟声。月薪六万,包吃住,无休息日。”

林墨的目光凝固在招聘启事上。月薪六万,这是他遇到过最高的薪资,可那三条规则,却比之前任何一家店铺都更令人心悸。钟面指针、塔顶阁楼、午夜钟声——每一个禁忌,都像是在触碰时间的禁区。他推开门,值班室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机油、灰尘与雨水的气息,墙角的床铺铺着破旧的被褥,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灯芯跳动着微弱的火焰。

里间的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灰色工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面色蜡黄,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神疲惫却警惕。“你是来应聘的?”男人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喝过水。

“我是来调查钟楼钟声的。”林墨直言不讳,“这钟楼已经二十年没响过了。”

男人叹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叫老陈,是这里的守夜人,已经干了三个月。这钟声,每到午夜就会准时响起,可我从来没敢上去看过。”他指了指通往塔顶的楼梯,楼梯狭窄陡峭,被阴影笼罩,像是一条通往深渊的通道,“老板说,只要遵守规则,就能平安无事。可我总觉得,这钟楼里藏着什么东西。”

林墨追问老板的身份,老陈却摇了摇头:“我从没见过老板,只通过电话联系。他每个月会把工资打到我的卡上,还会发来一些奇怪的指令,比如‘清理钟楼脚下的落叶’‘检查煤油灯的油量’,却从不提钟楼本身的事。”

就在这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震得人耳膜发疼。老陈脸色瞬间惨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别听,千万别回应!”

林墨没有捂耳朵,他仔细听着钟声,发现每一声钟鸣之间,都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啜泣声,像是有无数人被困在时间里,发出绝望的哀嚎。钟声结束后,老陈才缓缓松开手,脸上满是后怕:“之前有个守夜人,不信邪,在午夜十二点回应了钟声,第二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件沾满灰尘的工装。”

林墨意识到,这座钟楼的“分离”之术,针对的是人的“时魂”——也就是时间与生命的本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轨迹,而钟楼的邪术,恐怕是在通过分离“时魂”,窃取他人的生命时长。

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留下来,接替老陈的守夜人职位。老陈如蒙大赦,连夜收拾行李离开了值班室,临走时反复叮嘱:“一定要遵守规则,千万别好奇。”

林墨独自留在值班室,煤油灯的火焰忽明忽暗。他打开相机,想要拍下钟楼的内部结构,却发现相机再次失灵,镜头里一片漆黑。他想起之前在小吃铺的经历,知道这是邪术在干扰周围的磁场。午夜十二点刚过,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慢慢走下来。林墨屏住呼吸,握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几张朱砂符咒——这是他从旧书店废墟里找到的,一直带在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出现人影。林墨壮着胆子,拿起煤油灯,朝着楼梯走去。楼梯上积满了灰尘,却没有任何脚印,那脚步声像是从虚空里传来,萦绕在他耳边。他走到楼梯中段,突然看到墙上刻着无数细小的文字,那些文字扭曲如虫,和旧书店里的“缚魂墨”字迹一模一样。

“这些是‘时咒’。”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墨回头,看到一个穿黑色长袍的老人站在值班室门口,他白发苍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你是谁?”林墨警惕地问道。

“我是这座钟楼的主人,也是‘分离’之术的创始人。”老人缓缓走来,脚步轻盈得像是没有重量,“药铺的魂魄、理发店的影子、小吃铺的味魂、旧书店的文魂,都是为了炼制‘时魂’做准备。”

林墨心头一震,原来所有的邪术,都是为了这座钟楼!“时魂是什么?”

“时魂是时间的精华,是生命的本源。”老人伸出手,指尖泛着淡淡的银光,“每个人的时魂都有固定的时长,分离了时魂,就能窃取他人的生命,实现真正的长生不老。而这座钟楼,就是分离时魂的容器。”

老人指向塔顶:“钟面指针是时魂的枷锁,塔顶阁楼藏着时魂的核心,午夜钟声是分离时魂的信号。那些回应钟声的人,他们的时魂会被钟声剥离,永远困在钟楼里,成为钟楼运转的能量。”

林墨终于明白,老城区的所有诡异店铺,都是老人布下的棋子。他用高薪招聘吸引贪婪之人,用规则筛选出符合条件的“祭品”,通过分离不同的魂魄,最终炼制出最强大的时魂,实现自己的长生梦。

“你不该来这里。”老人的声音变得冰冷,“你的纯阴八字,是炼制时魂最好的容器。只要分离了你的时魂,我就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老人伸出手,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掌心传来,林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他飞去。他连忙掏出朱砂符咒,朝着老人扔了过去。符咒落在老人身上,瞬间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红光。老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在红光中扭曲变形,脸上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骨骼。

“找死!”老人怒吼一声,挥手掀起一股黑色的狂风,将林墨吹倒在地。煤油灯摔在地上,火焰熄灭,值班室陷入一片漆黑。楼梯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像是有无数被困的时魂,朝着林墨冲了过来。

林墨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塔顶跑去。他知道,要想彻底终结邪术,必须毁掉时魂的核心。楼梯越来越陡,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他能感受到无数冰冷的手掌在触碰他的身体,无数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吼:“救救我们!”

他终于爬到塔顶,阁楼里摆满了古老的钟表,每个钟表的指针都在逆向转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阁楼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那些光点正是被分离的时魂,它们在水晶球里痛苦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老人也追了上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化为骨架,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漆黑如墨:“你以为你能毁掉时魂核心?太晚了!”他伸出骨爪,朝着林墨抓来。

林墨侧身躲开,抓起旁边的一个古老座钟,朝着水晶球砸了过去。座钟碰到水晶球的瞬间,发出“咔嚓”的声响,水晶球裂开一道缝隙,里面的时魂光点纷纷喷涌而出,像是一道道流星,朝着窗外飞去。

老人发出凄厉的嘶吼,他的骨架开始剧烈摇晃,像是要散架一般:“我的长生梦!”他朝着水晶球扑去,想要修复裂缝,却被喷涌而出的时魂光点击中,骨架瞬间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林墨继续用座钟砸击水晶球,直到水晶球轰然碎裂,里面的时魂光点全部飞出,朝着老城区的各个方向飘去。那些被困在钟楼里的时魂,终于获得了自由。

阁楼开始剧烈摇晃,钟表纷纷掉落,摔在地上化为碎片。林墨知道,钟楼即将坍塌,他连忙朝着楼梯跑去。当他冲出钟楼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百年钟楼连同那些诡异的秘密一起,坍塌成一片废墟。

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墨回头望向废墟,看到无数时魂光点在废墟上空盘旋,然后逐渐消散在晨光中。他知道,那些被分离的时魂,终于回归了各自的生命轨迹,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彻底终结了。

他拿起相机,发现相机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对着废墟按下快门,拍下了这张充满希望的照片。照片里,晨光洒在废墟上,鸟儿在枝头歌唱,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

林墨转身离开,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老城区的巷弄,终将回归它应有的宁静,那些被时光遗忘的秘密,也将永远沉睡在废墟之下。几个月后,林墨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座新出现的哥特式钟楼,和老城区坍塌的那座极为相似。他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林墨决定再次踏上探寻之旅。当他到达照片中的地点时,发现这里是一个偏远的小镇,那座钟楼矗立在镇中心,周围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

钟楼脚下同样有一间值班室,门上贴着一张招聘启事,规则和老城区的如出一辙。林墨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分离”邪术或许并未真正终结,新的谜团正等待着他去解开。他推开值班室的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影缓缓站起,林墨定睛一看,那人的面容竟和之前的黑袍老人有几分相似……

老城区档案馆:忆之茧

林墨将钟楼的照片冲印出来时,相纸中央竟映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白光点——那是时魂消散前的余温。他以为老城区的“分离”邪术已随着钟楼坍塌彻底落幕,直到一周后,老城区管委会突然联系他,说北巷档案馆需要拍摄历史存档照片,酬劳丰厚。林墨本想拒绝,可对方提及“档案馆藏着老城区百年店铺的原始记录”,让他无法割舍——他始终想弄清,那场横跨数年的诡异事件,是否还有被遗漏的真相。

档案馆藏在北巷中段的一座青砖小楼里,与拾光旧书店的废墟隔巷相望。小楼外观古朴,墙面上爬着新抽芽的藤蔓,与周围萧瑟的老城区格格不入。门口没有招聘启事,只有一块挂在门旁的木牌,用宋体刻着三条“存档守则”:“不阅未编目录、不碰红木档案柜、不捡散落卷宗。”木牌下方的锁孔里,插着一把生铜绿的钥匙,像是常年未被拨动。

推开门的瞬间,没有铜铃声,只有厚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馆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纸张霉味、樟脑丸与潮湿水汽的气息,光线昏暗,只有天花板上的老式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四周的墙壁上嵌满了铁制档案架,摆满了装订整齐的卷宗,卷宗封面的标签大多泛黄模糊,只有少数能看清“民国”“建国初”等字样。

角落里,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整理卷宗,他背有些驼,头发花白,手指粗糙,指甲缝里嵌着墨渍。听到动静,老人缓缓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你就是来拍照的林先生?”老人声音低沉,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我叫老周,是这里的管理员。规矩都看见了?”

林墨点头,目光扫过那些档案架:“我需要拍摄所有与老城区店铺相关的卷宗。”

“跟我来。”老周转身走向西侧的档案区,步伐缓慢而僵硬,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他指着一排标有“商业档案”的铁架:“都在这里,别碰里面的红木柜。”林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铁架尽头,立着一个暗红色的红木档案柜,柜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花纹扭曲如蛇,与旧书店的印章印文隐隐相似。

拍摄过程中,林墨发现这些卷宗大多是普通的店铺注册信息,并无异常。可当他翻到一本标注“民国三十八年”的卷宗时,页面突然粘连,他轻轻一撕,一张泛黄的信纸掉了下来。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绝望,写着:“他们在剥离记忆,那些被忘记的事、被遗忘的人,都被困在红木柜里……”信纸的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模糊的指印,指印边缘泛着淡淡的青灰。

林墨想起“不捡散落卷宗”的规则,刚想将信纸放回,却被老周的声音打断:“别碰它。”老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那些散落的卷宗,都沾着‘忆魂’。”

“忆魂?”林墨心头一凛,这是他从未听过的魂魄类型。

“每个人都有忆魂,藏着所有的记忆与情感。”老周缓缓开口,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档案馆的邪术,是分离人的忆魂,将那些被遗忘的、不愿提及的记忆抽离出来,困在卷宗里。红木柜里,藏着最痛苦、最黑暗的忆魂,一旦触碰,就会被其吞噬。”

林墨想起药铺的魂魄、钟楼的时魂,突然明白——老城区的“分离”邪术,竟是从人的精神、生命、记忆等不同维度下手,而这座档案馆,恐怕是所有邪术的“收纳库”,将那些被分离的核心力量,以忆魂的形式封存。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一边拍摄,一边暗中观察。他发现老周每天都会在午夜时分,打开那个红木档案柜,将一些新的卷宗放进去,而每次打开柜子,都会有一阵微弱的啜泣声从柜内传来,像是无数人在诉说着被遗忘的痛苦。更诡异的是,林墨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出现偏差,他偶尔会忘记自己为什么来档案馆,甚至会叫错老周的名字。

他意识到,自己的忆魂正在被缓慢分离。为了查明真相,林墨决定深夜潜入档案馆。午夜时分,他悄悄回到档案馆,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大门。馆内一片漆黑,只有红木档案柜的方向,透出一丝微弱的绿光。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红木柜前,柜门虚掩着,里面的绿光越来越亮。他轻轻推开柜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柜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卷宗,每个卷宗的封面上,都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眼神空洞,正是那些失踪的学徒、帮厨、守夜人——包括药铺的小女孩、理发店的小雅(他竟差点忘记她)、小吃铺的帮厨、钟楼的前守夜人。

卷宗之间,漂浮着无数透明的光点,那些光点正是被分离的忆魂,它们在柜内盘旋、碰撞,发出无声的哀嚎。林墨伸手去碰一个光点,瞬间,无数破碎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小女孩被囚禁的恐惧、小雅失去影子的绝望、帮厨成为食材的痛苦……这些记忆不属于他,却真实得让他窒息。

“你果然还是来了。”老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林墨回头,看到老周站在月光下,脸上的平静被打破,露出复杂的神情。“红木柜里的忆魂,都是被邪术分离的受害者。”老周缓缓说道,“我不是管理员,而是这里的守护者。当年,是我将‘分离’之术的创始人封印在红木柜里,用忆魂的力量压制他。可随着时间流逝,忆魂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的邪气开始泄露,影响着整个老城区。”

林墨愣住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我的师傅。”老周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百年前,师傅痴迷于长生之术,创造了‘分离’之术,分离人的魂魄、影子、味魂、文魂、时魂,最终想要通过忆魂,吸收所有人的记忆与情感,实现真正的永恒。我无法阻止他,只能将他封印,用一生守护这里,防止他再次作恶。”

就在这时,红木柜突然剧烈摇晃,柜内的忆魂疯狂地撞击柜门,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柜内传来,像是来自地狱:“徒弟,你困了我一百年,该解脱了!”柜门“咔嚓”一声裂开,一股黑色的邪气喷涌而出,化为一个穿黑色长袍的人影——正是钟楼里被毁灭的邪术创始人!

“他的本体是忆魂所化,只要有忆魂存在,他就永远不会真正死亡。”老周脸色惨白,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只有毁掉所有忆魂,才能彻底消灭他。可那些忆魂,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毁掉它们,就意味着他们的记忆与情感将永远消失。”

林墨看着柜内那些痛苦的忆魂,想起了自己经历的一切。他知道,不能让邪术创始人再次为祸人间,可也不能让受害者的记忆就此湮灭。“还有别的办法吗?”他问道。

“有。”老周眼神坚定,“用纯阴之魂的忆魂,作为引子,将所有忆魂引导回各自的本体,同时净化邪术创始人的邪气。你的纯阴八字,是唯一的希望。”

林墨没有犹豫,他想起了那些受害者的痛苦,想起了老城区的平静。他走到红木柜前,伸出手,将自己的忆魂缓缓抽出——那是一道金色的光点,里面藏着他的记忆、情感,还有那些诡异的经历。

“以吾之忆魂,引尔等归位!”老周举起桃木剑,朝着金色光点劈去。金色光点被劈中,化为无数细小的光丝,缠绕着红木柜内的忆魂,朝着老城区的各个方向飘去。那些光丝穿过墙壁,穿过街道,找到各自的本体——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逝去的,忆魂都回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邪术创始人发出凄厉的嘶吼,他的身体失去了忆魂的滋养,开始逐渐消融。“不!我不甘心!”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为一缕黑烟,被金色光丝净化,消散在空气中。

红木柜停止了摇晃,馆内的邪气逐渐散去。老周的身体变得透明,他看着林墨,露出欣慰的笑容:“谢谢你,终于结束了。”他的身影逐渐消散,与那些光丝一起,融入了晨光中。

林墨瘫坐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却不再是被侵蚀的混乱,而是一种释然。他知道,那些受害者的忆魂已经回归,他们的记忆与情感得以保留,而邪术创始人,终于被彻底消灭。

档案馆开始剧烈摇晃,墙壁纷纷开裂,档案架轰然倒塌。林墨起身,朝着门口跑去。当他冲出档案馆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轰然巨响,青砖小楼坍塌成一片废墟。

晨光洒在废墟上,温暖而明亮。林墨回头望去,看到无数金色的光丝在废墟上空盘旋,然后逐渐消散。他知道,老城区的“分离”邪术,终于画上了真正的句号。那些被分离的魂魄、影子、味魂、文魂、时魂、忆魂,都已回归本源,获得了真正的救赎。

他拿起相机,对着废墟按下快门。照片里,晨光正好,藤蔓在废墟上抽出新芽,一切都充满了生机。林墨转身离开,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诡异之旅,终于真正结束了。而老城区的巷弄,将迎来崭新的开始,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秘密,也将永远被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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