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可能骗我们,我们查问的就是她的觉魂!觉魂不可能撒谎!”巫破冲口而出。
巫辅拉了拉巫破的衣袖,示意她不要透露太多。
“觉魂?”花洛洛装作一脸费解的样子,想了想,说:“世人皆知,我失忆了,过去的事情很多都记不得了。
你们说我不是婼里牺,我无以自证;但你们要说我是被唤醒者,我却无需自证。
就像我说的,我身上有没有被唤醒者气息,哪怕北疆王在北疆,你们无法向他求证,但格桑卓嘎、夏天和米斯尔都在中原,难道她们的唤醒使也嗅探不出来吗?
我从中原而来,你们不信的话,可与我再回中原去。届时,根本不用我自证,便可还我清白。
我若不是被唤醒者,那我这一身的神力,无论你们如何觉得奇怪,也否认不了我是王族雌性的事实。
巫破刚才说,我的伤,你们不是不能救,而是不想救。
在并肩王的恳求下,你们仍对一个王族雌性见死不救,这无异于杀雌啊。
2位,当真要这么做吗?”
花洛洛的话说得巫破和巫辅都略有迟疑,连反驳的话都想不到能怎么说了。
花洛洛立刻继续加码:“觉魂不可能撒谎,因而你们在问到了女希和婼里牺换过脸这一情况后,便指控戴着婼里牺脸的我就是女希。
可是,女希既然可以和婼里牺换脸,她就不能和别人再换一次脸吗?
我可以不是婼里牺,但我又没有被唤醒者气息,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是女希。
如果婼里牺真的和女希换了脸,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女希又和我换了脸,而我,毫无疑问是王族雌性。
至于我到底是谁?我的确是忘了。
想来你们口中那位‘真正的婼里牺’对于我的身份也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手里可攥着北疆2\/3的地域,背后还有婼妫两姓的后台在,并肩王对我更是一往情深。
你们,当真不想救我?”
这一问,直接把巫破问得哑口无言了。她眨巴了2下眼睛,求助于巫辅。婼里牺的话说得好像没什么毛病,巫破就是觉得她再巧言令色,却也回不了嘴。
万一,眼前的这个婼里牺不是‘婼里牺’,却也不是女希,而当真是又一个王族雌性的话,那她们到底是要救呢?还是不救?
“你既已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你可愿意让我们问一问你的觉魂?”巫辅相比于巫婆要更沉稳,心思也更缜密。
咳咳咳~花洛洛虚弱地躺倒在床榻上:“就我现在这样,气若游丝,就怕你们还没调出我的觉魂,我就呜呼哀哉了。
若然我没有伤得那么重,我还真想与你们口中那个‘真正的婼里牺’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一对真相。
没准,我还能问出些你们问不出的情况来。或许,我能从她觉魂的回答中发现我身世的蛛丝马迹。”
巫破闻言,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略显兴奋地拉了拉巫辅的衣袖,将巫辅叫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