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对我有破坏欲。”
破坏欲三个字从秦衍的嘴里说出来，虞晗之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猛地看向他，发现他正无比严肃的在等着她回答。
她挑唇：“原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竟然知道她很喜欢破坏他？
秦衍恩了声：“早就发现了。”
“所以呢？”
“所以，我名声被毁，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原本干净清白的名誉染上了污点，就像雪地里泼了一层墨汁，这应该是她想看到的，不是吗？
但是亲自上手去揍黄真真，盯着她直播道歉，都是在为他洗白！
前后似乎很矛盾，秦衍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虞晗之沉默了几秒，突然丢出一句——
“仅限于我本人。”
“恩？”
秦衍一怔：“意思是只能你来破坏？”
“嗯哼。”
虞晗之扬了扬下巴，非常倨傲的说：“我的东西，只能我弄脏。”
其他人，挨都不能挨一下！
否则下场就和黄真真一样！
秦衍呼吸一窒：“你的？”
所以在她心里，还是认定他的，对吗？
虞晗之白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了，多说多错！
她又去盯着黄真真了。
该解释的黄真真都解释清楚了，问题也回答了好几个，但直播间来的人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多，黄真真看的眼花，忍不住看向虞晗之。
虞晗之抱着双臂：“发个誓。”
虽然誓言屁用没有，但她就想折磨黄真真！
看黄真真一脸憋屈她就爽。
“以后改过自新做好人，再也不靠近秦衍半步。”
虞晗之冷冰冰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直播间。
镜头没有拍到她，都看不到是谁，但全在猜——
【她好凶哦，我好喜欢！】
【难怪黄真真这么听话，原来是有人在盯着她，谁啊，好飒呀！】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话里话外全是对会长的占有欲吗？谁这么横？】
【咱们学校谁对会长这么在意就是谁呗？】
【全校三分之二的女生啊！】
【我觉得有点像虞晗之诶……】
【放屁，虞晗之可是我女神，可温柔了。】
“？？”
看到这句弹幕的黄真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她温柔？
大家都眼瞎吗？
母老虎都比她温柔好吗！
“啧。”
虞晗之不耐烦的挥了挥刀子：“发不发？”
呜呜看吧，这就是所谓的温柔女神！
黄真真憋着一泡眼泪，举手对天发誓：“我再也不靠近会长了，再也不会设计去诬陷他了，我、我以后看到他就跑，至少离他、离他五百米！”
这样总行了吧？
黄真真眼巴巴的看着虞晗之。
虞晗之终于收了小刀，转身往外走。
秦衍追上她。
“虞晗之。”
他说：“你在意我。”
她回眸看向他：“说什么梦话？”
“不然你为什么比我本人还生气？”
一回来就来收拾黄真真，比他都急！
除了在意，秦衍想不到别的解释。
他有点开心，望着虞晗之的眼睛里全都是欢喜。
满足的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大男孩。
换成别的女生早心软的一塌糊涂，冲上去对他亲亲抱抱了。
虞晗之却扯了扯嘴角，说：“我确实生气，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