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回了他一句——
“能啊，但要先看看你的表现。”
其实虞晗之是真的放弃秦衍了的。
她只想玩弄他，他却在走心，只怕玩起来的时候他放不开，她也不会尽兴！
难得她良心大发，他却上赶着，字里行间甚至还透出一种——巴不得被她玩儿死的期待？
虞晗之突然就意识到，或许掩藏在秦衍那高冷冰山之下的，是一粒火种。
是一触就可熊熊燃烧的烈焰！！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的老干部做派都变得性感，虞晗之突然就有些心痒难耐了。
“啧。”
她轻声一笑，心说，既然这样，那她就必须造孽了！
她又给秦衍发了一条，强调了一遍——
“看你表现。”
表现？
秦衍一时间有点不太能get到她的意思，主要他不知道她所谓的表现，到底是什么？
他很老实的询问她：“怎么表？”
其实虞晗之也不知道，她发这话完全是冲动，但他都这么认真了，她也就只好配合一下喽。
她想了下，笑眯眯的打着字——
“就勾我呗。”
“勾？”
秦衍瞳孔地震！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虞晗之：“想让我回心转意，你当然要有点能勾住我的东西。”
顿了顿，她又大发善心的解释了一句：“就像我勾你那样。”
……还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但问题是，他不会啊！
他很认真的用脑子想了一下，如果他真的去勾她的话……
呕。
秦衍连忙端起水杯，狠狠喝了几口才勉强压下反胃。
对面的沈清秋直愣愣的盯着他：“你、你……到底怎么了啊？”
秦衍：“抱歉。”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这太失礼了！
完全不是绅士所为！
沈清秋十分好脾气的摇摇头：“没关系的，以你的家教修养，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事才会这样。”
多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这和何晴云自小灌输给秦衍的想法一模一样。
她就希望秦衍找一个这样的妻子。
秦衍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对沈清秋那么和颜悦色了，敢情是完美契合了她未来儿媳妇的形象。
如果是在以前，秦衍或许真的会试着去和沈清秋接触，试着去接纳她。
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虞晗之……
那个和沈清秋截然反差、和他母亲设想的完美儿媳妇完全反着来的坏女人。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只惦记着她！
秦衍突然就意识到，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听话的他，骨子里其实是一点都不想接受母亲和家族的安排的。
他就像是一直被圈在笼子里的兽，虞晗之就像一把锤子，一下就把锁砸碎了，给了他一个出口。
是逃还是缩，全看他怎么选了。
他静静的望着沈清秋。
沈清秋还以为他终于发现了她的美，抚了抚头发，娇羞一笑：“秦衍哥哥……”
“抱歉。”
秦衍说：“你很好，完全符合我母亲的要求，但那只是我母亲的。”
沈清秋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你。”
再好都不喜欢！
他站了起来：“我确实太失礼了，但继续和你待下去更失礼，祝你以后找到真正欣赏你的人。”
而他，则是要去找让他欣赏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