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啊。”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哦，难道你也不清楚？”李长生打趣道。
我倒是无所谓地摇晃着尾巴，淡淡地开口，“李先生，应该知道每一次思考总归能有些新的收获，或有形或无形，或已知或未知，前提是你已经思考了。”
李长生听到这句话，陷入了沉思。
“有了。”
好一会，我出声打破了沉默，“有意识的生灵，类似于一层膜，一层圈住了气体，将这团气体与周围的气体区分开的密闭的膜，气体是寿命。凡人的膜与外界隔绝，内部气体不断消耗，在完全消耗完后，就人死灯灭了；；修士不断突破自己，将膜撕裂，要么身合大道，就是合于外部的大气，在我看来，他们几乎已经死了，要么不断强化自身，将膜固化，但破窗效应啊，他们早就不完整了。而我们的长生是赋予了膜自主吸收净化外部气体，转为己用的能力，只是属于生灵的意识终究会累的，这时球放气变瘪，游荡于大气中，如果是意识选择消散的化，这膜也不复存在，这是雷叔一家的情况，我们则只有第一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不死，至于是怎么样的，我懒得解释。”
李长生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怀大笑道：“好一顿胡说八道啊。”
我也轻笑道：“确实是胡说八道，不过以李先生与小寒衣的缘分，倒是有机会告诉我属于你的感受。”
听到我的话，李长生的笑声戛然而止。
“一定要吗？”
“先生，怕了？”
“倒也不是，长生拒绝长生，还是这种长生，多有气势，长生谁不想啊，要了又不会吃亏，想死还不是随便死，没死透还可以活过来，多好。”
得，又是一个老顽童－_－b。
“好啦，大家伙都出来吧。”
“都说走了，你不信，待会再收拾你。”
“娘子，你不也好奇嘛？”
李心月瞪了雷梦杀一眼，走了出来，雷梦杀苦着脸跟在后面，嘴上抱怨道：“清风，你可害死我了。”
大门也被推开，李素王带着孩子们，手里还提着一些零食。
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大家都在呢。”
在场的人嘴角都微微抽搐，您老还是把你这拙劣的演技收一收吧。
“白团子，给！”
小囡囡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我，我用一条尾巴卷过来，用另一条尾巴摸了摸她的头。
“白团子，我的桂花酥也给你，可好吃了。”小寒衣也是将自己喜爱的食物分享给了她。
“臭狐狸，接着。”火灵儿也将准备的蜜饯丢过来。
我一一接过，还摸了摸她们的头。
还好尾巴够多，就算在多一倍，都有多余呢?????
刚刚李素王带着孩子们粗略地买了些小孩子的吃食，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吃瓜。
自从狐狸来后，李素王倒是越来越像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了，不像在剑心冢的那两位。
远在剑心冢的叶父&叶母：哈秋~！
还是有人认识剑心冢的李素王的，不然都的话，他现在估计是被以拐卖儿童罪被押入天启城的大牢了。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李素王也是有些尴尬，带着李心月和雷梦杀去厨房捣鼓吃的。
李长生还在那里沉思，估计打算蹭饭。
我也不管她们，吃着零食，付出着相应的代价。
*
晚上，李长生十分满意地吃完了晚宴。
因为，他知道他的徒弟们的孤杀命格将会有所改变，毕竟他可没办法护着他的徒弟到那个时候。
我问过他是否要我护住此界，他拒绝了我，他说此界人有此界人的命运，无需他人插手，真是自私呢。
不过，虽然我可以让此界直接升华，看起来和那些大世界没什么两样，但是真的一样吗？谁知道呢，反正这样我也乐得清闲。
火灵儿、小囡囡和小寒衣拉着我去逛下午没有尽兴的街，李素王也是自己一个人去逛一逛这许久未到的天启城，而雷梦杀夫妇则留下来陪着李先生。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子，先回去了。”李长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然后又对雷梦杀说道：“雷二，你且看好为师是如何离开的。”
说完，李长生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这糟老头还挺记仇，好好的大门不走，玩消失，我以后学会了这一招一定要好好炫耀一波。”
雷梦杀吐槽着正起兴，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李长生带着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一会，雷梦杀才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观察四周，向正在喝茶的李心月问道：“老师，这回真的走了吧？”
“地上还舒服吧。”李心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冷地说道：“二货，咱们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果然，你得罪了女人，她大概率会在外人和孩子面前给你留面子，但是这绝对不代表她忘记了。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甚至有时候这还他丫的是高利贷，主打的就是一个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达到了理想状态的收入高于付出。
我们的雷同志也开始了狡辩，哦，不，哄妻之旅。
*
另一边，天启城的夜市确实热闹。
我和小囡囡她们逛街时，吸引来了不少目光，毕竟萌娃萌宠门径广，不少小姐姐都想上来薅上我们一把，也有人付诸了行动。
只是大多数人因为没有摸上我而懊悔，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也是不敢随便的人。
当然，这些富家小姐们的举动可是令暗中保护她们的护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毕竟我的存在，天启城确实知道的人也不少。
小囡囡又买了四串冰糖葫芦，老板见咱们的颜值高，硬是不肯收钱。
见其人是真的心善，我便随手送了点财运给她。
而暗中有些敌意的目光潜藏于人群中，我也没有在意和火灵儿她逛着，反正这是天启城，应该不会有蠢货，即使有，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添些乐趣。
“倾仙，寒衣，我们去买些新衣服吧。”火灵儿眼中冒出精光，拉小囡囡和小寒衣向着前面的制衣坊跑去。
而上面的门牌刻着三个烫金大字——毓秀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