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到底啥时候开始搬家呀?这样我也好提前把家里的衣服之类的收拾妥当啊。”娄晓娥满脸期待地望着对方。
“嗯……这次搬家呢,咱就只带上衣服还有厨房里的那些锅碗瓢盆就行了,像家具这些就先留在这儿不动。取灯胡同的房子里家具什么的都不缺。”
“我明儿个去上班后,会跟厂里的后勤处打声招呼,请他们帮忙安排一辆卡车过来,尽量争取用一车就能把咱家的东西都搬到取灯胡同那边的四合院去。”何雨柱有条不紊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成,那就这么定了哈。那明天等表婶来家里的时候,我就让她帮我一起整理下衣服,这样到周六正式搬家的时候,也就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啦。”
恰在此时,刚刚在厨房洗完碗筷的大娃带着两个弟弟一起来到了堂屋。只见大娃隔着门小声喊道:“爸,我们已经把碗都洗干净啦,我有点事儿想要跟您讲,您能出来一下不?”
听到呼喊的何雨柱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容,爽快应道:“好嘞!”随后,他转头朝着坐在一旁的娄晓娥微微一笑,便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待走到客厅之后,何雨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后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的大娃看,心里暗自琢磨着:嘿哟,瞧这样子,这小子终于打算坦白他们兄弟仨今天主动洗碗的真正缘由啦?
想到此处,何雨柱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起来,露出一丝略带戏谑的神情。
大娃一边挠着头,一边露出略带羞涩的笑容,有些难为情地对爸爸说道:“爸爸呀,您看,咱们兄弟仨这刷碗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家务活嘛!既然别的家务活都能有那么一点点零花钱拿,那是不是……咱这刷碗也可以给点零花钱呀?”
说着,大娃还特意伸出自己的右手,先是将大拇指紧紧压在了小拇指上,接着又缓缓松开,仿佛这样就能更形象地表达出他们内心对于零花钱的渴望。
此时,站在大娃身旁的二娃和三娃,脸上同样写满了期待之情。他俩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急切与盼望,似乎生怕错过爸爸口中任何一个可能答应他们请求的字眼。
看到孩子们如此天真可爱的模样,何雨柱不禁觉得饶有趣味,于是便笑眯眯地追问道:“行啊,那你们哥几个琢磨着,这每次想要多少零花钱才合适呢?”
听到这话,大娃迅速转头跟身边的两个弟弟交换了一下眼色,像是在暗中商量一般。
随后,只见大娃再次将右手伸到何雨柱面前,慢慢地张开手掌,露出五根手指,同时还小心翼翼、轻声轻气地开口说道:“爸,您看一次给我们 5 分钱,咋样?”
说罢,大娃以及旁边的二娃和三娃全都紧张兮兮地注视着何雨柱,等待着他最终的答复。
“行,只不过不能光刷碗,刷碗之后还要把厨房收拾一下,然后把厨房的垃圾拎出去倒掉,有问题没?”
大娃一听这话,立刻拍着自己那有些单薄的胸口,豪气干云地大声说道:“没问题,这点小事儿全包在我们兄弟三个身上啦!”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手舞足蹈起来,那副模样仿佛生怕自己说得慢一些,何雨柱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就在这时,何雨柱正想接着给兄弟三人详细交代一下相关的注意事项呢,突然,一阵急促而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了闫埠贵那略带沙哑却又透着几分焦急的声音:“何厂长,您在家吗?”
大娃向来都是个机灵又懂事的孩子,听到敲门声和呼喊声后,他二话不说,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迅速冲向门口,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将房门一把拉开。
只见站在门外的正是闫埠贵,大娃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道:“闫老师,快请进呀!我爸爸在家呢。”
闫埠贵微笑着对大娃点了点头,表示回应,随即迈步走进屋里。何雨柱见状,也连忙起身相迎,并笑着问道:“三大爷,您这么着急来找我,是不是有啥重要的事儿啊?”
闫埠贵先是轻轻摇了摇头,而后才缓缓开口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啥特别大的事儿。就是咱院子的大门口那儿来了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孩子。”
“那个女人说大娃他们三个放学后帮忙保护了她家孩子,没让其他坏孩子欺负他家小孩。这不,人家特意过来道谢呢。”
“不过我担心她冒然闯进来会打扰到你们休息,所以就先没让她直接进门,想着先来跟您知会一声。要不,您亲自去大门口瞅瞅?”
何雨柱微微侧过头,目光快速扫过身旁站成一排的大娃兄弟三人。
只见这三兄弟听完闫埠贵所说的话后,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抹骄傲之色,他们高高地扬起下巴,头颅如同胜利归来的大公鸡一般昂起,胸脯也挺得直直的,仿佛自己刚刚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壮举。
望着自家三个儿子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何雨柱心中瞬间明白了接下来应当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稍稍定了定神,然后转过身面向闫埠贵,面带微笑且语气诚恳地开口道:“真是辛苦您啦,三大爷!这么大热天儿的还让您专门跑这一趟。行嘞,我这就跟着您一块儿到大门口去瞧瞧那对母子到底啥情况。”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迈开步子朝外走去。与此同时,他十分自然地伸出右手探入衣兜之中摸索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便从中掏出一包尚未开封的香烟。
何雨柱熟练地撕开烟盒包装,从里面抽出一根香烟来,接着他手臂一抬、手腕一转,将手中的香烟稳稳当当地递到了闫埠贵面前。
闫埠贵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满心欢喜地伸手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香烟,并顺势把它轻轻地夹在了自己的左耳上方。
紧接着,闫埠贵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回应道:“何厂长,你可别跟我这么客气!这都是咱份内之事嘛,要知道当初大家选了我当这个三大爷时,其中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帮着照看好咱们院里的大门,不能让人随便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