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百褶裙摆，堆叠在张羽曦纤细的腰间，随着李墨的动作，不安分的上下翻飞，和同样不安稳的上面的白皙，相应生辉，晃的李墨一双眼直直的盯着，连眨眼都舍不得，生怕错过了哪怕一瞬。
紧要关头之时，李墨却又瞄准了另一处地方……
…………
李墨看着这一刻柔弱无助的张羽曦，手轻轻拍打着张羽曦后背，轻声说道：“我以后不会让你吃……”
张羽曦急了，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模样被李墨看见，凶巴巴的说道：“不准说出来！”
李墨也加大了一些声音，“不说就不说，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过了好一会。
张羽曦细弱蚊蚋的声音响起，“如果……如果墨哥喜欢这样的话，那那我也可以的！”
李墨一愣，低头看着怀中怯生生，但又鼓足勇气说出这番话的张羽曦，李墨眼里露出一抹柔和，轻声道：“很晚了，睡觉吧。”
这样的张羽曦，让李墨这个心底阴暗的小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再欺负她，有种淡淡的愧疚感。
李墨叹了一口气，那些人是怎么做到不把人当成人看待的？
张羽曦闭上了眼睛，小声说道：“嗯，墨哥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小助理张羽曦就好像是忘记了昨晚的不快，捉弄起了李墨。
“阿秋！”
李墨打了个喷嚏。
睁开眼，就见到张羽曦正在自己身旁，用发梢扫着自己鼻子。
李墨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将张羽曦压在身下，“好啊你，连墨哥都敢戏弄，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羽曦都看傻了，不是，这床垫的弹性这么好的吗？
张羽曦双眼亮晶晶的，一脸崇拜的看着李墨，兴致勃勃的说道：“墨哥，你能再表演一下吗？就是刚才的鲤鱼打挺啊。”
李墨：……
…………………………
《陈晴令》前期筹备已经完成了。
企鹅那边家大业大，各部门完善，《山海令》都已经开拍了。
《陈晴令》主要拍摄场地就是横店，以及黔州。
现在刚进入四月，黔州那边温度还低，所以《陈晴令》剧组准备先把横店的戏份拍完，再转道黔州。
王天义带着《陈晴令》剧组抵达横店。
剧组里，已经拿到剧本的魏大讯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反而还挺高兴，这可是老板量身为自己打造的剧。
魏大讯对李墨很有信心，“我就是老板手底下的一块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只要跟着老板混，三天吃九顿！”
男男cp怎么了？
好歹也是绝对的主角！
明星不怕被人黑，就怕无人问津。
只要火了，有的是办法更改人设洗白。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贾亮只觉得魏大讯吵闹。
贾亮这些年虽然人气大不如从前，但普通的资源还是不缺的。
老婆都搭进去了，结果换来让自己饰演一个基佬，可把贾亮恶心坏了。
见到李墨来到《陈晴令》剧组，等李墨身旁围绕着的人散得差不多后，贾亮径直朝着李墨走了过去。
可看到李墨和女演员聊得火热后，又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李墨打量着面前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小美人儿，“你就是田曦蔚吧，不错、不错。”
本来李墨是打算找王楚然的，结果阴差阳错的遇到了田曦蔚，李墨立马拍板定下了她。
前世田曦蔚在星光大赏上，身穿黑色裹胸长裙，半露酥胸，走上台颤颤巍巍的样子，可是让当时的李墨流够了口水。
田曦蔚扎着丸子头，脸蛋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皮肤白皙，曲线玲珑。
田曦蔚落落大方，青春洋溢，“李导，很高兴能与您这样的导演合作。”
李墨目光灼灼的在田曦蔚身上游走，咧嘴一笑，“你高兴得太早了。”
田曦蔚表现得再怎么成熟，终究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迎着李墨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田曦蔚感觉自己在李墨面前像是没穿衣服一样，田曦蔚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田曦蔚硬着头皮，呐呐道：“李导，我愿意…愿意为了艺…艺术献身。”
李墨露出笑容，一本正经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有艺术细胞的好孩子。”
‘禽兽！’
‘畜生！’
站在一旁的王天义和贾亮，对视一眼，向李墨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在心底暗骂道。
见到贾亮来了，李墨对田曦蔚说道：“伱先去忙吧，我还有事，晚点找你聊聊艺术。”
田曦蔚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
李墨脸上堆起笑容，三两步上前，热情的握住贾亮的手，“亮哥，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贾亮心中窝火，这导演不厚道啊，我老婆你都收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拿一个基佬角色就把亮哥打发了？
强忍着给李墨那张脸来上一拳的冲动，贾亮沉声道：“李导，我觉得这个角色有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李墨抽出一根烟，自顾自的点上，也没说散一根给贾亮，深深的抽了一口后，吐出连绵的烟雾。
贾亮不满道：“这不就是卖腐人设吗？播出后，剧火不火不知道，但我的演艺事业和个人形象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
李墨表情和语气夸张，“我觉得没有问题，只要能火，能捞钱，你管它那么多做什么，这部剧播出后，不出意外的话，足够让你晋升顶流，顶流欸，你知道吧？就是脑残粉嘎嘎多，捞钱嘎嘎快的那种顶流！”
李墨这次没说谎，嘎嘎保真！
贾亮有些心动，“真的？”
李墨脸上带着不快，“当然是真的，要不是我对嫂子挺满意，这好事能轮到你？”
贾亮垮起一张脸，一脸为难道：“可我也没有卖腐、搞基的经验啊。”
李墨恨铁不成钢道：“你是演员，难道你演杀人犯时，还要杀两个人找找感觉吗？”
贾亮被李墨骂得狗血淋头。
直到李墨离开后，贾亮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是来找李墨兴师问罪的，怎么三言两语后就好像都是我的错了？”
“李导，李导，你等等我啊！”看着走远的李墨，贾亮急忙追了上去。
《陈晴令》低调开机了。
不需要额外宣传，到时候蹭企鹅的《山海令》就行。
王天义以前都是当副导演，如今第一次执导剧组，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在李墨从旁帮衬下，王天义显得越发的得心应手。
第一天拍摄了几场戏份，没有一幕能用的。
王天义有些忐忑，但李墨也没有责怪，只是耐心的替王天义讲解着一些技巧。
后续李墨肯定是主攻电影市场的，等把王天义这个好兄弟培养起来，就让王天义拍电视剧去，电视剧也挺挣钱的。
也算是对自己好兄弟的帮扶了。
当然，一个王天义肯定不够，但不打紧，慢慢来呗。
夜晚，田曦蔚心里带着忐忑不安，敲响了李墨的房门。
李墨穿着被顶得鼓鼓囊囊的睡袍，打开了门。
侧过身，让田曦蔚进来。
田曦蔚低着头，声如蚊蚋道：“导…导演。”
李墨皱起眉头，“怎么空着手来了？”
田曦蔚抬起头，一脸疑惑，“啊？”
李墨不满道：“啊什么啊，不是要和我讨论艺术吗？什么道具都没带，怎么讨论？”
田曦蔚怯生生的询问道：“要…要带什么道具？”
“来来来，我找给你看。”李墨拉着田曦蔚的手，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打开成人用站，耐心地科普起来。
看着屏幕上那些五颜六色的丝袜，田曦蔚白皙脖颈上浮现粉色的红晕。
大致的科普了一下，李墨问道：“懂了吗？”
田曦蔚羞得不行，“懂…懂了。”
李墨拍了拍田曦蔚屁股，“懂了那就去买啊，还杵着做什么？”
田曦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我……”
李墨起身，从包里抽出来一份合同，扔在田曦蔚面前，“对了，这份卖身艺人合约签一下。”
田曦蔚首先看到的是违约金那一栏上一长串的零。
法律支不支持另说，反正要先整上唬人。
分成三七，这条不是固定的，会根据艺人的咖位和挣钱能力相应上浮。
至于签约年限，十五年！
才十五年而已，李墨感觉自己已经很有良心了，要知道就连三十年的合约都有。
在签约年限上，法律没有明确规定。
劳动合同分三种，一种固定期限合同。
这种合同，一般由双方协商，年限从一年到十几年不等。
另一种是无固定期限合同，除用人单位因劳动者过失辞退或劳动者主动辞职，一般不能解除或终止，劳动关系可以一直存续到劳动者退休为止。
最后一种合同，以完成一定工作为期限的劳动合同，该项工作一经完成，劳动合同既终止。
在2012年前，就没有解不了约的合同，但在2013年，帝都高院在窦骁解约案中，将艺人合同认定为混合合同，此后混合合同性质成为司法认识艺人合约的主流，艺人不能行使任意解除权。
2016年将劲夫解约案，则带起了艺人合约无法解除的风向。
很多私下里的仲裁，赔几千万的是常态。
法院会考虑在艺人走红时，艺人和公司谁出力多，谁出力多就偏向谁。
田曦蔚看得头皮发麻，这要是签了这份合同，那可真的和卖身契没有什么区别。
这比被李墨潜规则还让田曦蔚难受。
田曦蔚鼓足勇气，据理力争，“导演，这份合约也太苛刻了！”
李墨语重心长的劝说道：“签了这份合同，就相当于抱上了铁饭碗，多少人想签还签不到呢，年轻人不要不知好歹，现在吃点苦怎么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酒店房间里，开着空调，很暖和。
但田曦蔚却感觉很冷。
十五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
听着李墨的话，田曦蔚翻了个白眼，“导演，年限上能不能降低到七年，分成上可以二八分成。”
来了，来了！
就是这个味！
这小白眼翻得，让李墨心痒痒。
李墨答非所问，问起了另一件事，“曦蔚啊，你为什么进娱乐圈？”
“为了艺……”，田曦蔚在李墨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脸皮有些发烫，改口道：“为了搞钱，为了让自己在人群中万众瞩目！”
李墨伸出手，摸着田曦蔚的脑袋，“所以，你还不明白吗？”
田曦蔚下意识的就想躲开，但还是忍住了，“明白什么？”
李墨抚摸田曦蔚脑袋的手顿了顿，无奈道：“每年进娱乐圈的人很多，可真正能被大众所知的有几个？”
田曦蔚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感觉隔着一层纱窗纸，“好像一年也不一定有一个。”
八五花还活跃在大众的视线中，九零后那一批也还混得不错。
九五后有几个出头的？
这一批新生代的女艺人不行啊！
你真当那群写华娱的扑街作者真的爱写杨蜜、糖嫣、刘亦妃那帮人啊。
还不是因为新生代的女艺人不行，没什么特色。
李墨笑呵呵的说道：“我给伱的合约是很苛刻，你或许能和别的公司签订更好的合约，但是你火不起来，你拿九成分成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赚不到钱。”
“可是…可是”田曦蔚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李墨打断了田曦蔚的思索，“没什么可是的，跟着我，乖乖听我的话就行了。”
田曦蔚迷迷糊糊的签下了合同。
然后田曦蔚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可是导演你就有把握一定能让我火吗？”
李墨笑呵呵的收好合同，十分光棍的摊了摊手，“没有啊。”
田曦蔚顿时急了，就准备扑上来抢合同，“我不签了，把合同还给我！”
李墨伸手抵住了田曦蔚，威胁道：“签都签了，就别想拿回去了，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我就雪藏你！”
十九岁涉世未深的田曦蔚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呜，你个混蛋，大骗子！”
李墨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当然，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也会给你资源，让你火起来的，你看看章添爱，李艺桐，还不明白么？”
墨哥的工作室不养闲人，就算是一条狗，都得看门。
李墨可不会白养着田曦蔚，得出去营业，给墨哥赚钱。
不然墨哥哪来的钱去买大别墅、买豪车？
“呜呜，娱乐圈太tm脏了，呜呜~我不进娱乐圈了，我要退圈！”
田曦蔚哭得可伤心了，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田曦蔚之前在话剧团里，本以为话剧团里就够乱了，田曦蔚还吐槽庙小妖风大，结果没想到娱乐圈更黑。
刚从话剧团这一个坑里跳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跳进了一个更大更深的坑里。
年仅十九岁的田曦蔚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心态崩了。
“别哭了，再哭雪藏你！”李墨听得心烦意乱，搞得自己像是什么大恶人一样，娱乐圈当老板的，有几个不黑？李墨只不过是向同行看齐罢了。
田曦蔚哭得更大声了，“呜呜~雪藏就雪藏，大不了我不混娱乐圈了！”
李墨一听，这可不行，你要是跑了，那我调教谁去？
李墨循循善诱道：“你知道杨蜜吗？杨蜜去年工作室盈利四亿出头，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好不气派，风光无限，你除了在娱乐圈外，做什么工作，能赚到这么多钱？都一只脚迈进娱乐圈了，你就不想推门进去看看娱乐圈的风光？”
田曦蔚的哭声小了一些，抬起头红肿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望着李墨。
李墨给田曦蔚讲着道理，“我也是要赚钱的，你越红，为我赚的钱才越多，对不对？”
“嘤嘤~”
田曦蔚哭声又小了一些，小声的抽噎着。
李墨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伸出粗糙的手掌，替田曦蔚擦拭着眼泪，“所以，只要你乖乖听墨哥的话，墨哥怎么会舍得雪藏你呢。”
粗糙的手掌落在田曦蔚的脸蛋上，触感就像是摸着一块暖玉，十分的滑嫩。
“真真的吗？”田曦蔚眼里带着期待，委屈巴巴的为问道。
李墨温声细语道：“当然是真的，前提是你要听话。”
田曦蔚破涕为笑，及忙不迭的点着头，“嗯嗯，我最听话了！”
李墨拉着田曦蔚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凑近田曦蔚耳朵，轻声说道：“听话就出去把道具买回来。”
田曦蔚眼神有些躲闪，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有些难以启齿，“现…现在去买道具吗？”
李墨脸上带着坏笑，“当然了，快去快回，晚上还等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