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看着桌上一堆的各种文件。
\"老公，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发，招聘网站也是要花钱的。零工资怎么了？干的多挣得多，只要努力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我平台给了，资源还给不如自己做，都要都给，要他们干什么？\"
\"不会有人应聘的。我也只能去公司打扫卫生玩游戏。要不公司不开了吧。\"
\"别啊，都办下来了，公司地址办公室也租了。先干着，不想玩了就注销公司。\"
\"办公室？一共不到50平米，还是自己家倒座房，自己给自己租金，真黑。\"
\"哈哈，管他那，只要不是叛国者或者间谍，谁来都收。只要他敢来。\"
于是自由人国际贸易公司挂牌开业了，公司牌子哪个高大上，整块牌子足足二十公分乘二十公分的纯铜牌子。拿去卖废铜都能卖个几十块。
两个人的职位一个是董事长郑芸，总经理王臣，以下没有了。
招聘广告打出去了，这边两人也通过银行找到了会计公司和第三方社保公司，先给两人交上，以后有了新人交上材料就可以。
公司开业两个月，一单生意也没有，应聘的也没有。董事长和总经理每天的日常就是整理房间，买东西填充。整理从丑国运过来的古物，装入两个保险库。两个都被发现了，里面重新做过防水和通风，这点钱上面还是会出的。很快就被各种中西方旧物装满了，很多还摆在各个房间里。
芸芸手里摆弄着一把扇子，400年前的物件，一杯红茶放在年前，已经凉了。打印机在一边咔拉咔拉的打印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表明她已经是个孕妇。
\"老婆，都怀孕了，上什么班？\"
\"我也不想啊，为什么公司多了很多经理，我都没见过本人，长什么样？可是该交的也得交啊，老公一会跑一趟送过去呗。\"
\"没多几个啊，才一百多人，人家可以自己挣出那些费用，咱就跑跑腿呗。最近的确是跑的次数有点多。我也没见过这些人。\"
\"可是公司盈利了，账上几千万盈余了。\"
\"嗯，我看看一会群里问一下。钱多了不是好事，问问经理们过节要福利还是年底发奖金。咱们没有偷税漏税吧？\"
\"应该没有吧？每年都请国税局过来查账，应该没有。\"
让怀孕的妻子去休息遛弯，王晨自己坐在电脑前面看账上反馈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订单，往中东运海产品，南美的化肥，非洲的木材边角料。还都是卖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高价，反馈都说质量好，订单长期持有。最近几天竟然还出现了上万个氧气罐的订单，搞什么？
\"亲爱的主人，您想知道真实的物品吗？\"
\"不。我不想知道，绝对不想。我要问问经理们，公司盈利了，是需要福利还是奖金。都不要就捐出去，或者盈余福利都发完后剩余捐出去。\"
\"难得糊涂？也挺好。\"
王晨不管那些，拿出手机调出工作群，开始发公告。
群公告：公司上一年度盈利结余税后三千七百二十八万四千七百三十五块五毛三分一厘，公司决定听取员工建议，是打算逢年过节发福利，还是奖金？员工们请提出意见，进行汇总表决。
公告发出去了，群里迟迟没有动静，王晨也不着急，一般都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左右人才多。大家看看到了晚上就有人说话了。
放下手机开始收拾打印出来的新信息，得送去第三方进行社保缴纳，都是最高等级的保险，办理的非常快。
开车出去顺便拉着妻子逛街。
两人看了一场表演。吃过一顿美味的晚餐，回到家里各种休息或者看电视。十点一刻，开始有人回复和讨论。
最多吐槽的是公司才想来福利这事，人家单位逢年过节都有福利发下来，就本公司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王晨回复从下一个节日开始群里讨论福利是什么，公司会委托购买送到每个员工家里。
下一个节日是中元节，群里对王晨一阵嘲讽，王晨坚持公司会购买每个员工一箱手工冥币提前送过去，用于祭祀先人，人人都有绝对会提前一周送到。
王晨在群里接到了满屏的中指，不过也热闹的定下了各大节日的福利物品。这帮家伙竟然从柴米油盐到坚果零食都写上了，就算是买最好的，一人也没超过一万块。
王晨笑着发出最后加上快递费用的价格，询问剩余的怎么办？最后全部同意指定一家大家认可的慈善机构捐出去。
都他喵不缺钱的主，搞半天还得公司出钱搞慈善。也就嘻嘻哈哈定下来。
然后定下每半年一捐助，名头就是自由人贸易公司全体员工。
第一个离开后。几分钟群里就安静了，明天王晨就会找中介公司进行节假日福利采购，不问价格只要质量，每一件物品都要检测报告。
中元节礼物王晨真的送，网上找了挺长时间，才联系上一家专门卖手工制品的，别管多晚，人家老板挺喜欢这个电话，保证会准时准点发出去。
于是王晨把订货单晒到群里，得到笑骂声一片，甚至还有询问电话准备加单的，这能忍？所有员工中元节福利加三倍。公司福利必须达到员工福利不是。于是清明节福利也提到日常。看着满屏的笑骂，王晨长舒一口气，祭祀祖先从这些高端人士开始吧，人不能忘祖啊。
于是每年的福利，家里两人也当然有，家中不用去超市买很多东西了。也没有员工提出带上一些国外物品，不过王晨还是定制了带有公司名头商标和编号的纯金金币，足斤足两的作为年底福利发出去。
人家不缺你的钱，但是公司福利足够好，年底的奖金足够炫耀，这就足够了。就算是出去跟朋友聚会，询问工作公司，拿出照片那么大一枚纯金金币，也够炫耀了。谁家公司年底福利是一枚一百克金币？
该死的系统，王晨的儿子出生了。幼儿园里竟然一个班发现了二十五个幼年主角，这是要闹什么？
内部消息国内外月亮上发现了一些东西，国家正在进行准备，准备什么不知道。只不过公司也开始大量出售购买很多莫名其妙的原材料。
这些也只是合同上看到的，具体运去哪里不知道。
公司人员已经增加到了一千多人，谁能知道一个千人公司，办公场所在一间倒座房里，账面流动资金不计其数，每月的盈利都高得吓人。
如今已经不用第三方报税了，国税局人员进驻，三个专门算账的成了公司里最固定的员工，公司不给开工资，只负责午饭和饮料零食。
街道对面一个单位的大院墙上开了一道门，挂上银行的牌子。
王晨看到税务人员过街道进去，一会出来，询问原来是银行。问题是那么大单位走点心行不行？银行牌子竟然不比自己公司牌子大多少。你把银行开我家门口我没意见，这明明白白表示就是为这个公司开的，闹哪？
王晨溜达过去一看，经理一名，员工一名，没了。窗口都只是一个没有防护玻璃的长条桌，这也太敷衍了。
经理员工是认识王晨的，看到他进来赶紧打招呼。
\"呦，王经理怎么过来了？办什么业务？\"
\"有现金业务吗？\"
\"没有，不过王经理需要可以马上调过来。\"
\"得，不用了。你这上下班时间怎么定的？\"
\"早八晚四。\"
\"单位管饭？\"
\"那可能。自己订外卖。\"
\"行吧，你们俩的午饭我这边订餐一起带了。要不你们搬我那去得了，租房子还麻烦。\"
\"不可以的，有规定。不过饭可以蹭您的。能省点是点，再说都说您那里午餐丰富。\"
\"成。一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加群，每天饭店大厨都会征求午餐晚餐的菜谱，按照群里人数制作。最近税务的有点忙，天天加班，搞不好你俩也跑不了。\"
\"王经理，你这报税都不自己报了？税务直接扣款？\"
\"还要我干啥？公司这边就我和我妻子，这么多活我俩累死也做不完啊，我这为税务添砖加瓦，到家服务没错吧？再说福利还不错的。你俩要不？\"
\"不要，不敢要，有吃喝就行了。\"
\"行，一会我把你这添加进去，会有人来摆放饮料零食柜，定期有人来更换添加。\"
\"谢谢。\"
\"不用谢。\"
甩手董事长开始每天为孩子服务，做饭？做什么饭？总经理做。
钱多了不是好事，尤其是对一个左手出右手进的公司，王晨已经把福利等级提了再提，甚至加上几位派人来的领导和员工。那也是九牛一毛。不得不在群里吐槽商量商量公司收一成得了，谁家员工会嫌弃钱少？
可惜被员工否决了，劝公司按照合同办事，不要搞幺蛾子。
芸芸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开一家这样的公司？
他回答，这公司是给一些有心人开的，第一个是经得起查，再有就是老板身家清白，还不管事。很多生意可以做，插到了老板头上，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背景，任何大腿，明面上也只能承认民间行为，说白了就是，老板是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