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芸能感受到宫尚角对宫远徵确实十分用心,所以慢慢的放下对宫尚角的不满。一时间,三人其乐融融,宫尚角聪明的没有询问关于息芸的身份。
“公子,执刃在门外。”侍卫走了进来,行礼开口。
“宫子羽? !他来做什么?”宫远徵眉头紧皱,显然对不请自来的某人没什么好态度。
好歹也是宫门名义上的执刃,宫尚角还是带着宫远徵起身,眉头一挑,看着闯了进来的宫子羽几人。
“宫子羽,你也太过为所欲为了吧?! 这里是徵宫,不是你的羽宫!”宫远徵双手环胸,嗤笑一声。
宫子羽已经习惯了宫远徵的毒舌,冷哼一声:“宫远徵! 我是新上任的执刃,你未免太过无礼了。”
转而看向一旁冷若冰霜的宫尚角,眼底带着质疑:“你果真杀了上官姑娘?”
“呵~哪里来的执刃,迄今为止,你还未曾通过三域试炼,我可不认你这执刃之位!”宫远徵冷嗤一声,不屑的看了眼,面带恼意的金繁。
云为衫脸上带着完美的笑容,心里却充满担忧,百转千回,上官浅这是身份暴露了吗?这可如何是好……不知她是否供出她来?
对上宫子羽无能狂怒的双眼,宫尚角毫不留情的开口嘲讽:“呵~上官浅下毒谋害我的性命,我作为一宫之主难道还不能处理一名刺客了?我可不像你,枕边人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
“我说了!为衫不是无锋的刺客! 若她真的是无锋的刺客又怎么会想要逃离宫门呢?”宫子羽不甘的反驳。
宫尚角闭上眼睛,心里嗤笑一声,真是蠢货!愚蠢至极!
“我听说宫三被你误伤了? !”宫紫商有些担忧的上下扫视宫远徵,宫远徵被她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羞恼道:“我无事! ”
“真的? ”宫紫商怀疑的开口,都准备上手检查这小毒娃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伤口了!
毕竟昨天晚上角宫那么大的动静,若说宫远徵没什么事情,她还真不相信呢!虽然宫二宫三一直都是一副死鱼脸,死鱼眼的样子,可他们俩也是她的弟弟。
自然会把他们两人的安危放在心上。
“真的! 你别动手动脚的。”察觉宫紫商的动作,宫远徵惊呼一声,连忙跑到息芸的身后。
息芸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这世上真的有这般天人之姿的女子吗?睥睨天下的眼神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
回过神来,宫紫商朝宫远徵眨眨眼,“哟,远徵弟弟的徵宫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天仙似的妹妹了?”
“你先前金屋藏娇的那位小姑娘呢?宫三!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之人! ”想到上元节,她还看到宫远徵与那位女子之间,柔情蜜意的氛围,这才一个晚上他便重新寻了一名绝世女子? !
虽然眼前的女子确实有让人为之放弃一切的资本,可是她对先前的那位小兰花感观还挺好的,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谁能不喜欢呢?
宫紫商眼里暗暗的敌意,息芸便没有放在心上。不过轻轻瞥了她一眼,金繁下意识的挡在宫紫商身前,眼前这女子……很强大……
“啊,金繁! 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像越发喜欢上你了。”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宫紫商心里充满感动,显然她也察觉到了这名神秘女子强大的力量,娇羞的捂嘴偷笑。
宫紫商故作娇羞的样子,看得宫远徵恶寒的抖了抖肩膀,拉过息芸的手,与之十指紧扣。
怕宫紫商误会之后,开口造谣,连忙解释:“宫紫商,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一直都是我家息芸! 从未有过其她女子! ”
“哈? 宫三,你个小王八蛋,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你姐姐! 你说她们两人是同一人? 你看我信不信? !”听到宫远徵没大没小的话,宫紫商把身前的金繁推开,生气的指了指宫远徵。
宫子羽收回眼里的惊艳,端着一副执刃的样子,质问道:“宫远徵,你莫不是忘了宫门的规矩了? ”
云为衫自从听到上官浅真的被杀了之后,神情恍惚不已,她真的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吗?
听到宫子羽质问的声音,这才抬头看向宫远徵身旁的女子,眼里闪过惊艳,她很美,美的不似凡人!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生出一种亲近之感。
宫远徵不耐烦,“啧,息芸长那么漂亮,易容了又如何?若是被你们看到,说不定你们连自己选的新娘都不要了!”
仿佛被说中心里的想法,宫子羽恼羞成怒:“一派胡言!”宫子羽心虚的看了眼云为衫,云为衫仿佛未察觉到他的心思,朝他笑了笑。
对上息芸清澈明亮的美眸,宫子羽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他心里确实涌现了这种想法,只是他心中之人明明是云为衫才是,他怎么会……?
难道他也是那般肤浅之人吗?
宫子羽满心的纠结,息芸看到后轻移视线,他……怎么比得上骁勇善战的长珩仙君呢?不过有几分相似罢了。
“息芸? 真是个好名字啊,人美名字也好听,我是宫远徵的姐姐,有时间到商宫来,我带你玩啊。”宫紫商面无表情的推开宫远徵,满脸笑容的拉过息芸。
宫紫商自来熟的样子,让息芸微微愣住,她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好友,对上宫紫商眼里的期待,息芸轻声道:“好啊……”
“太好了!说好了!唔……金……”宫远徵幽深的视线落在金繁身上,金繁怕宫紫商古灵精怪的脾气惹恼了息芸,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连忙捂住宫紫商的嘴,带她离开了。
无疑,只是息芸给他的感觉太过神秘,仿佛他们在她眼中不过蝼蚁一般渺小。所以他不敢赌……
金繁离开了,宫子羽也只好离开,毕竟他打不过宫远徵,宫尚角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宫尚角没有再次质问她的身份,云为衫提起的心,终于缓缓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