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收下钥匙，把脚边的袋子递了过去，“师傅，你和师娘在路上吃。”
张师傅：“好。要是在四九城混得不好了，就来找师傅。”
何雨柱：“会的。”
看着师傅走，心里有些不舍。
……
何雨柱回家的时候，经过桂花胡同，离正阳门不远。
二进的院子，挺大的里面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是张师傅收留的流浪老人。
老人扶着椅背慢慢的站起来，“你找谁？”
何雨柱：“我来看看张师傅的房子。”
老人：“什么？”
偏着头把耳朵往外边送。
何雨柱把自行车搬到台阶上，拿钥匙打开了门。
老人家看他开门进去了，嘀咕一句：“买房子的？”
屋里和屋外一样冷，桌上堆满了东西，床上被子乱糟糟的。
何雨柱退了出来，去看另外一间房子，屋里摆着旧家具，凳子放在桌子上面。
还有一间放着空的坛坛罐罐。
每个房间还挺大的。
何雨柱锁了门，在院子门口挂了个牌子。
牌子上写着有房出售，请联系……
留的小饭馆的消息，特意去找冉老板说了一声。
对方一口答应了下来。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您放心，要是有人来问一定让他留个地址。”
何雨柱道了谢。
他推着自行车走到正阳门下，忽然有个想法。
桂花胡同离扎老板家很近，就隔着一条胡同，可以让他自己来取货。
古老板离得远，让小胖送。
关键是这里离城门也近，把货放在这里，节省了时间。
21号院在最里面，要多走不少路。
何雨柱没有回四合院，在张师傅家打扫屋子。
听到外边有人说话，还以为这么快有人买房子。
他走到门口，看到了古老板。
古老板笑得奸诈，“嘿，你真的在这？小饭馆老板说你在这，买房了？”
何雨柱手里拿着个扫把：“进来说。”
他走进屋子坐在炉子边烤火，“兄弟，有件好事找你。”
何雨柱：“什么事？”
把垃圾放在一块破布里，等会扔出去。
古老板：“我带你去淘好货。”
何雨柱来了兴趣，“来新货了？”
……
两人来到了古董街。
整条街只剩下三家铺子开着门。
因为客人少，路中间的雪都没踩化，稀稀拉拉的几个脚印。
何雨柱和扎老板刚出现，就冒出来三个人把他们围住了。
热情的说：“大爷，您上我店里瞅瞅，都是好货！”
“我先来的你给我起来！”
“走走走，贵客在我家门口，都别抢！”
古老板：“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抢客的老板看到他，脸色齐刷刷的一变。
甩了下袖子，“晦气！”
“原来是你，跑这儿来干嘛？”
古老板笑得像个反派：“嘿，都别走啊！我给你们介绍大老板。”
其中一个老板打量着何雨柱，“同志，你是不是之前来过？”
何雨柱指了下铺子货架上的青花瓷胖花瓶，“那个。”
老板恍然大悟，“要不？给个价送给你了。”
古老板挡在何雨柱面前，伸出手：“二百！”
老板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问你。”
古老板：“二百卖就卖不卖拉到！”
老板气得脸通红，拉开古老板问何雨柱，“同志，别听他胡扯你说。”
何雨柱：“100万不能再多了。”
古老板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哈！”
老板：“你你你！再加点。”
何雨柱：“给你换成肉。”
钱暂时不想动。
老板不解的看着他：“肉？古老板你那有便宜肉？”
他和古老板之前是死对头，抹不开面找他。
以为古老板特意找这个小伙子来，给个台阶下。
再说古老板都改行了。
古老板：“那你找错了人，多少斤肉换你的花瓶？”
老板：“30斤！”
何雨柱：“成交！”
他转身去推自行车过来，从袋子里拎着个袋子出来，“一条是十斤总共三十斤。”
何雨柱进古董店里小心翼翼的把花瓶拿了下来，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寻宝棒。
指尖碰到的那一刻在发烫。
老板高高兴兴的拎着肉放进了店里。
热情的招呼何雨柱：“店里还有好东西，你再看看！”
何雨柱知道店里没有好东西，婉拒了。
老板：“你等着！”
他拎着东西进了里间。
古老板：“他进里面拿好货了。”
心里快笑死了，换了30斤肉当捡了便宜？
不知道何雨柱高兴了，会送东西。
老板吭哧吭哧的抱着字画茶碗酒杯出来。
全都摆在桌子上，“看看，随便挑！”
何雨柱把花瓶装进袋子里放在一旁。
他拿了个茶碗，偷偷观察老板脸上的表情。
试了几次后，发现老板惯常骗人，每次一拿起来他就肉疼。
古老板站在旁边看戏，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何雨柱选了一副山水图，手伸进口袋里，指尖发烫。
他把画卷起来，“这个我要了！”
他又挑了八件东西，手里拿着寻宝棒，看起来像个掏耳勺。
何雨柱一只手摸，装着掏耳朵，确认了每一件都是真的，全都打包装起来。
老板心疼得不行：“你小子，神了！”
何雨柱从自行车上取下袋子，“里面有六十斤肉，两只鸡，六条鱼，再加四十油。”
他从车筐里拿了白色塑料桶放在地上。
老板看塑料桶像是装酒的，他打开闻了闻，不放心倒出来一碗。
然后，笑哈哈的：“爽快！”
何雨柱带着东西走了，古老板飞快站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走出这条街，何雨柱给了古老板两条草鱼。
古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心里美滋滋，“谢了！下次有好货还找你。”
觉得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不知道何雨柱空间里的东西多得是。
……
何雨柱回了桂花胡同，把九件古董字画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他专门用了一个货架摆上。
有花瓶字画茶壶茶碗酒杯还有白玉扳指、璎珞、银手镯、发钗。
还有28根金条。
不知不觉存了这么多，以后都是值钱的东西。
何雨柱刚出空间，小饭馆的老板跑来了。
说程九爷找他过去吃饭。
何雨柱有些激动：八成是运输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