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骨科。
“吴先生，忍着点哦，先掰直了，再打个夹板哦。”
“啊？就不能打个麻药先。”吴天贵脸色都变了。
“抱歉，您选得是硬汉套餐。”
“啊？谁个我选得？”
“您手下。”医生说完，趁吴天贵不注意，啪一下给捋直了。
指关节复位，痛的吴天贵杀猪似的嚎叫。
“妈了个比，谁选的硬汉套餐？”
几位手下互相看了看，小声说道：“我们以为是技术过硬的汉子。”
就在此时，坐在陈莹车上的程向东忽地想起什么。
嘴角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勾勾手指头。
尿遁符~走你~
亲爱的吴主管，你要挺住啊。
正准备打夹板固定手指的医生，忽然看到眼前的患者突然停止了嚎叫。
患者眼球爆凸，像是被人一脚爆-蛋。
“草！久违的感觉。”吴天贵咬牙蹦出这么一句让人不理解的话。
就看到手术室里，哗啦啦……声音响起。
刚工作不久的医生扭头对身边的护士问道：“以前有痛的尿裤子的患者吗？”
“见过痛晕过去的，没见过这样子的。”护士小声回答。
“算了，等他尿完再说吧。人与人的体质不一样，或许这位患者痛到极致就会产生尿裤子的行为。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
这位医生竟现场解释起来。
宽慰吴天贵不要有心理负担，马上就会结束。
很快，医生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这位患者都尿脱水了。
“快快快，挂吊瓶，保持充足水源，让他尿个痛快。”
“我……他妈……谢谢你。”吴天贵虚弱的说道。
“患者请放心，在医院里，你死不了。就尽情的释放吧。”医生捏着鼻子宽慰道。
他还就不信了，这患者还能尿一垃圾桶不成？
很快他又慌了，已经快五分钟了，这患者没有停止的趋势。
劲道很大，尿量很足，桶已经溢满了。
“快广播，请急救科里派人支援。”年轻医生慌了。
忽然一只手轻飘飘搭在他手腕上。
吴天贵虚弱的已经不能说话，嘴唇颤抖，摇了摇头。
“你说啥？”医生耳朵贴过去。
“别……喊，快……尿……完了。”
吴天贵很有经验，说五分钟停就五分钟停，哪怕前一秒还哗啦啦大放水，五分钟一过，立马停止。
就是这么神奇！
……
挺好商场，程向东带着孙德彪在一堆女士内衣区乱逛。
陈莹跟在后面，感觉很丢脸。
忽然看到二人蹲下，猫着腰在低语。
“什么情况？”陈莹也好奇的凑过去。
“孙伯，那不是小丹阿姨吗？”
程向东手指拨开眼前红色丁字裤，透过缝隙，看到柳晓丹在柜台与店员说着什么。
孙德彪摸了摸秃顶，一脸疑惑，“该不会是觉得我骗她吧？”
孙德彪这么一说，程向东摸着下巴点点头。
“有道理。就你那点棺材本，小丹阿姨可能不相信你真得舍得买这么贵重礼物。这……有点瞧不起你啊。”
“大爷我已经蝉联九届好市民了，她咋还瞧不起我。”
“你长得比较猥琐吧。”
孙德彪感觉很受伤。
二人侧着耳朵仔细倾听。
“请问，这是你们商场款式吗？”柳晓丹将包装盒放到收银台问道。
店员拿出发票核对了一下，点点头。
“这款裙子确实是我们商场品牌。”
“真得值8888？”
“是的，女士。”
“我……可不可以退掉？”
“是有质量问题吗？”店员微笑着问道。
柳晓丹拿着衣服标牌说道：“质量没问题，这衣服标牌都没摘，我没穿过。”
“这恐怕不可以。毕竟这只是您一面之词。”店员有些不耐烦了。
要是都来退货，老娘业绩还怎么冲。
“别的地方都给退啊。”柳晓丹也不是吃素的，看到店员微笑的脸转变成厌恶，心里很不舒服。
“那你去他们那里退好了。”
“我……这是在你们商场买的东西。信不信我投诉你。”柳晓丹眉头紧皱，多年教师素养让她没有当场撒泼发疯。
但是选用了最为管用的投诉途径。
果然听闻柳晓丹这么一说，店员态度好了起来。
“嗯，我们需要检查一下，没有问题是可以给您退的。”店员笑的很虚假，说着就拿起碎花裙子仔细检查起来。
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柳晓丹在一旁等的不耐烦了。
“检查好了没，衣服我就没穿过。”
“抱歉，女士，这里似乎有褶皱。”
店员指着一处微小的折痕说道。
“可能是你们包装的时候弄成的，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这款可是顶级面料，绝不会因为包装而造成褶皱。一定是您用力导致的。”店员职业笑，眼神里有几分讥讽。
小样，想投诉我？
本姑娘有的是法子让你挑不出理来。
程向东屁股一摆，碰了碰身边的陈大总裁，“你们店员都这么霸道吗？”
陈莹胸部很沉，弯着腰很累，皱皱眉，“虽然店员态度不好，但她说的却是事实。这种顶级服饰，稍微有一点点瑕疵都不能在销售了。会影响品牌口碑。”
“不就一个褶子吗，我裤衩子都洗烂了，也不影响穿。”孙德彪在一旁愤愤不平。
陈莹觉得此人太粗俗了，怎么能那大裤衩和这款时尚品牌对比。
这一件都够你买裤衩穿一辈子了。
“其实就是店员不想退吧。看来你们眼光还真是短浅。短时间来看，你们是吃亏。但是换一种思路的话……”
程向东又神龙摆尾，一屁股甩碰陈莹。给了她一个眼神。
“你是说……服务。”陈莹顿时悟了。
“对一半。”程向东轻轻敲了陈莹一下。
“干嘛打我。”陈莹撅着嘴不满道。
“亏你还是总裁，服务要提高不是必须得吗。然后呢？”程向东喘了口气，淡淡的香味冲进鼻腔。
香味肯定不是孙德彪散发的，那么就是陈莹身上香味？
也有可能是面前这排女士内裤嘛。
程向东心里揣测道，看到陈莹在低头思索。
孙德彪在盯着柳晓丹，目光灼灼。
“偷偷闻一下，没人发现吧。”程向东想要确定香味的来源。
“啊，我懂了。咦……你……”陈莹兴奋说道，抬眼一看。
程向东正面色猥琐，鼻尖凑到眼前这架女士内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