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首页 >> 仵作先生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齐无惑全文阅读 陛下不可以! 御女天下 都市花语 重生:权势巅峰 瘦不了 夜夜生香 炮灰女的生存法则 全职法师之极品雷霆 斗破:拍卖万倍返还,我无敌了 
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 仵作先生全文阅读 - 仵作先生txt下载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

第40章 凶手他死了4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楚钰秧一时嘴巴爽了,把赵邢端差点给气死。

端王爷二话不说,估计也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他将楚钰秧按在床/上就是一通狂风暴雨一般的肆意亲/吻。

楚钰秧哪里抵/抗的过他,没过多一会儿身/体就软趴趴的没力气了,而且他双手被绑着,只能像蚕一样扭来扭曲的,完全是火上加油。

赵邢端虽然想要狠狠的惩罚他,不过这里好歹也是江家,所以真做到底是不方便的,恐怕楚钰秧也不舒服。所以只好又让楚钰秧并拢腿,帮他发/泄/了出来。

楚钰秧的双手被放开了,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说:“我的腿,这一下子都不能走路了。”

赵邢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涂点药就好了。我若真的进去,你才是不能走路了。”

楚钰秧脸色通红,气愤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抗/议说:“你你你,你分明就是进去了,我那里也疼。”

赵邢端扫了一下他的臀/部,说:“一根手指也算?”

“废话!”楚钰秧继续跳脚,说:“手指不是你的吗?而且你的手指头怎么那么长。”

赵邢端听到他这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我下面那块更粗更长,等回去就让你好好试试。”

楚钰秧:“……”

楚钰秧瞪着眼睛红着脸,竟然羞耻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上,扭到床里面贴着墙,装作没听到赵邢端刚才说了什么。

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说好的冰山冷美/人呢

赵邢端拍了拍被子,说:“累了就躺一会儿,一会儿起来就该吃晚饭了。”

楚钰秧不搭理他,的确有点累了,就闭上眼睛想要迷瞪一小会儿功夫。他刚才又叫又喊又扑腾的,神/经又非常紧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赵邢端瞧他睡着了,帮他把被子松了松,以免裹得太严实出热汗。然后也和衣倒在床/上,搂着楚钰秧闭眼假寐。

赵邢端只是闭着眼睛,没有睡着。楚钰秧很快就翻了个身,然后扎进了他的怀里,连人带被子的,一拱一拱的,差点把赵邢端给挤到地上去。

“哎呀!”

楚钰秧忽然大叫了一声,赵邢端给他吓了一跳,立刻就坐了起来,拍了拍楚钰秧的脸颊说:“做噩梦了?”

楚钰秧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坐起来的太快觉得脑袋有点晕乎,忍不住双手扶头,说:“好晕。”

“怎么了?”赵邢端伸手给他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问:“你刚闭眼没多久,是不是做噩梦吓醒了。”

“不是噩梦。”楚钰秧还处于刚睡醒时候反应迟钝的阶段,靠着赵邢端,让他给揉脑袋,说:“刚才梦到咱们两个去那墓园了,然后在里面转啊转,一直转。”

赵邢端:“……”

赵邢端心说,梦到一直在墓地里转,这还不算是噩梦。

楚钰秧说道这里,就出神了,似乎在想什么。

赵邢端瞧着他双眼迷蒙的样子,没忍住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然后梦到诈尸了?”

楚钰秧轰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说:“然后我梦到了那些脚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但是一睁眼就给忘了。”

赵邢端只是笑了笑,梦里的事情多半是条理性非常差的,他觉得肯定是楚钰秧白日里想的太多了,所以闭上眼睛就梦到了,并没有什么的。

赵邢端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做个梦也较真,你还真是头一个。”

楚钰秧瞪眼,说:“我那时在梦里还思考呢。我觉得我忘了重要的事情,我要去墓园瞧一眼。”

楚钰秧说着就从床/上跳下去了,快速的把自己衣服整理好,拔腿就要往外跑。

赵邢端一阵无奈,赶紧也下了床,追着楚钰秧就出去了。

他们之前去过一次墓园,那时候艳阳高照,这会儿再到墓园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全黑下来了。

守墓人还是那个,瞧见他们又来了,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让他们进去了,也不是很在意。

墓园里很黑,又很空荡,晚上风大,呜呜的风声有点像是鬼夜哭。忽然不知道是哪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楚钰秧登时脊背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楚钰秧一把抱住赵邢端的腰,说:“端儿,怎么回事啊?有婴儿?”

赵邢端说:“你不会连野猫也没见过罢。”

楚钰秧松了一口气,说:“一时没想到啊。”

赵邢端拉住他的手,说:“不是要进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跟着赵邢端一起往墓园里走。

墓园里一点变化也没有,听守墓人说,今天仍然只有他们来了,并没有别人进来过。

楚钰秧被赵邢端拉着,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他一个没留神,脚下忽然有些打滑,出溜一下子,楚钰秧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嘶……”

“怎么又摔了?”

赵邢端赶紧将人拉起来。

楚钰秧觉得自己屁/股都摔裂了,赶紧站起来揉了揉,然后掸掉身上的灰土还有细砂。

他搓了搓手心,手心里还留着一点细化的沙子,就是墓室里地上铺的那种。

楚钰秧一愣,看了看摔倒的地方,又是那个圆形的花坛。

他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神色,然后立刻蹲在了地上。

赵邢端还以为他刚站起来就有要摔了,问:“腿疼?”

楚钰秧拉了拉他的衣摆,说:“端儿,端儿,你看啊,地上有一点细砂。你记得吗?白天的时候,我就是走到这里,踩上了细砂,所以差点滑倒的。”

赵邢端点头,说:“不是你鞋上带出来的细砂?”

“白天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更像是另外一种可能性。”楚钰秧说。

“什么?”赵邢端也好奇的蹲下,发现果然在花坛旁边有一些少量的细砂,踩上去的确很滑溜,如果不注意的话容易滑倒。

他低头仔细瞧,发现不止是他们站的这边有,围着花坛,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点。赵邢端仔细的看了一圈,说:“怎么花坛上也有?”

花坛里种的是菊/花和白色的小花,花坛不是用石头砌成的,而是用木头围成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圆筒,有点类似于轱辘的样子。木质圆筒外壁打磨的光滑,上面粘着一些细细的小沙子。

楚钰秧立刻瞪大眼睛,说:“这里也有细砂。”

他围着花坛绕了一圈,说:“这边靠边的叶子好像被剐蹭过,有一些伤痕。端儿,我们把这个花坛拆下来。”

赵邢端惊讶的瞧着他,好好一个花坛,虽然并不是非常精致,可是这么拆了也有点不太好。

楚钰秧说完了就开始动手干了,都不需要赵邢端搭把手,他一个竟然很轻/松的就把那个很大的木质圆筒给搬了起来。

赵邢端一见,赶紧去帮忙。

楚钰秧说:“果然是这样,这个花坛早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的确像楚钰秧说的那样,这个木头做的圆筒应该是之前又被人取下来过,他们再弄下来并不费力气,直接一搬就下来了

楚钰秧兴高采烈的推着和他身材相比,有些庞大的木质圆筒,说:“端儿,我们快去试一试吧,看看能不能把脚印抹掉。”

“用这个?”赵邢端说:“你觉得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就是用这个把进去的脚印消除掉的?”

楚钰秧用/力点头,说:“这可比扫把好用多了。快跟我来,端儿去开门。”

赵邢端点燃了灯笼,然后推开石门率先走进去。

楚钰秧推着大木头筒走在后面,赵邢端给他照着亮,就瞧楚钰秧踩到了细砂上,木筒子在前面咕噜噜的滚,楚钰秧推得有点吃力,好像还挺沉重的。

被木筒子碾压过的地方,脚印全都被压平了,楚钰秧在后面推着,留下了一拍新的脚印。

楚钰秧并没有往里走很多,不到拐弯的地方就停下来了。他们只是做个试验而已,里面的脚印不能全都给破/坏掉。

楚钰秧站好了,说:“现在要开始了。”

石墓里现在有一排楚钰秧走进来时候留的脚印,看起来非常醒目。楚钰秧又开始推着木筒子往石门走,木筒子一推起来,之前他留下的脚印就全都给扫平了,地上真的只留下他走出来的一派脚印。

楚钰秧走到门口,摸了摸汗,说:“好沉啊,端儿你看看,效果怎么样?”

细砂上楚钰秧孤零零的一排往外的脚印,的确非常诡异的样子。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脚印都是脚尖手里比较大,和之前他们看到的脚印非常吻合。

楚钰秧说:“其实那个人并不是跑着出来,或者踮着脚走出来的,而是推着一个有些沉重的东西,就不得不把重心往前,留下的脚印就是脚尖略深的样子。”

赵邢端点头,却说:“用这个将进来的脚印全都抹掉,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你看旁边。”

因为花坛并不是特别的高,所以那一排孤零零的脚印旁边不是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木筒子两边的压痕,有两道很浅的直线痕迹。

楚钰秧点头,说:“如果我们当初进来之前,就非常警惕,或者早知道有人会装神弄鬼就好了。那我们就会瞧见地上的破绽。”楚钰秧指着那直线形的压痕。

然后他与可惜的说:“但是我们那么多人,还抬着棺/材一同进来,早就将细砂猜踩的乱七八糟了,这点痕迹,根本就发现不了。”

石墓进门的地方有些像个大堂,比较开阔,但是往里就是通道了,相对较为狭窄,木筒子刚好能够通/过,并不会在通道的地上留下两边的压痕。之前他们进来之时一点准备也没有,石门入口往前那块略管的地方早就猜的七零/八落,还是有人看到了前面的脚印,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及时停了下来,不然里面的脚印或许都要给踩没了。

楚钰秧说:“这个人费尽心思的装神弄鬼,就是想让大家相信,江老/爷的魂魄不得安息,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赵邢端说:“恐怕是。”

楚钰秧说:“合着那守墓人的说辞,这事情很有可能是江东儒搞出来的鬼啊。恐怕是他知道江旬义要娶个男子之后,心中不干家产落在侄/子手里,所以想出了这种蠢办法。”

赵邢端说:“江东儒已经死了。”

楚钰秧说:“但是守墓人说,这里好久没人来了呢,恐怕是他早就布置好的,就等着一个奇迹,好让别人来发现呢。”

赵邢端说:“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

楚钰秧说:“不如再去问问那个守墓人。”

两个人出了石墓,然后将墓门关好,推着木筒子往回远处,楚钰秧又出了一身的大汗。这大冷天的,风一吹还挺凉。

赵邢端赶紧拿了个帕子出来,给楚钰秧把额头上的汗都擦了,说:“你的头发都湿/了,快把披风穿好了。”

楚钰秧觉得热,但是风一吹又冷,这感觉实在不好受,只好按照赵邢端说的将披风披好了。

两个人又去找了那守墓人。守墓人是有个小屋子的,就在墓园的门口,那人正在吃晚饭,说:“两位瞧好了?”

楚钰秧说:“想再问您一些事情。”

守墓人说:“你说你说。”

楚钰秧问:“上次江东儒来这里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守墓人有点迷茫了,说:“就是特意的生气,我瞧他那么生气,不敢招惹他。”

“除此之外呢?”楚钰秧说:“能不能详细的回忆一下?”

那守墓人仔细的回忆了半天,磕磕绊绊的给他们说了一下当天的情况。

那天正好是他守墓,就瞧江东儒气哼哼的就来了。江东儒骂骂咧咧的进去,他也不敢拦着江二爷,就回了自己这屋里呆着。

江东儒进去了好久,那架势不像是祭扫去的,反而像是要砸场子的。

后来江东儒呆了很久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他离开了,守墓人就拿着扫把进了石墓里,去打扫那堆细砂。

里面被江东儒踩得乱七八糟的,守墓人把细砂扫起来,然后又重新一点一点的铺好,他铺好了之后,一出来就在石墓门口遇到了去而复返的江东儒。

守墓人当时一瞧,就觉得自己刚才打扫的白费了,一会儿还要重新铺细砂。不过江东儒说不进去了,不用让他再打扫,就在门口坐一会儿。

守墓人哪敢说个不字,就留着江东儒一个人,然后回了自己的小屋。

楚钰秧说:“他那天来了两次?”

守墓人点头,说:“对,不知道第二次干什么来了。”

江东儒去而复返,实在是很奇怪。

守墓人说:“后来时候完了,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就困了睡了一会儿。我再睁眼没多久,江二爷就出来了,还跟我说不用去打扫,他没进去,然后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守墓人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说:“这么仔细一说,我就回想起来了,那天江二爷离开的时候神色匆匆,而且满头大汗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着了。”

楚钰秧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赵邢端也侧头瞧了他一眼。

两个人打听完了,就离开了墓园。

楚钰秧说:“装神弄鬼的果然是江东儒啊。”

守墓人说江东儒第二次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其实并不是被吓得,而是那个木筒子太重了,推着走一圈免不得出了些汗,就像刚才楚钰秧一样。

赵邢端说:“在石墓里装神弄鬼留下脚印的人是江东儒,那么这件事情和江东儒的死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楚钰秧歪着头,说:“江东儒死的时候,大家都瞧见他脸上震/惊又害怕的表情,的确不像是自/杀。”

楚钰秧又思考了一下,说:“你想想,当时吊灯掉下来,如果主桌那几个人,不是因为各种原因全都走开了,恐怕死的就不只是江东儒一个人了。”

赵邢端说:“的确,当时江旬义和苏桦絮也是才离开不久。”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是啊是啊,回忆起来就觉得好险。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的目标并不是江东儒呢?他只是个倒霉鬼。其实凶手想杀的是江旬义和苏桦絮,只是当时正好苏玲出现,两个人凑巧离开了座位。吊灯掉下来,也将他们两个的椅子砸碎了。”

赵邢端点头附和,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

“为什么要杀江旬义和苏桦絮呢?”楚钰秧问:“动机是什么?理由是什么?”

赵邢端把江家摸得一门清,说:“江旬义做事小心,几乎没有什么仇家,谈生意也都是善交。要说关系不好的,就是江东儒了,还有就是苏家。”

“苏家?”楚钰秧说。

赵邢端说:“苏家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在五横这地方,很多生意都让江旬义拿走了,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化。”

楚钰秧一脸兴/奋,说:“江旬义肯定是因为苏桦絮,所以才跟苏家为敌的。”

赵邢端:“……”

楚钰秧说:“苏家那小妾怕苏桦絮这个嫡子回去和她儿子抢家产,的确也有动机呢。所以现在有动机的,就变成了苏家人和江东儒了吗?”

“但是江东儒已经死了。”赵邢端说:“所以苏家的嫌疑最大?”

楚钰秧说:“可是你瞧苏家小妾那大闹宴厅的架势,不像是一个聪明到杀/人布局滴水不漏的样子啊。”

赵邢端好像意有所指的瞧了楚钰秧两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楚钰秧立刻跳脚了,说:“端儿,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赵邢端说:“或许那个人是装傻充愣。”

楚钰秧说:“也有可能。”

两个人回到了江家,与出门回来的苏玲正好遇到。苏桦絮已经在门口等着苏玲等了很久了,江旬义也在。

苏桦絮一见着苏玲,立刻迎了上去,都顾不得客人也在场,说:“玲儿,你跑去哪里了?护院回来说把你跟丢/了,我都快急死了,江家的下人都派出去找你了。”

苏玲立刻有点不高兴,眼圈有点发红,说:“我一个人在房里没事可做,哥/哥也不陪我,我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江旬义赶紧说:“桦絮,你也不要着急。玲儿这不是回来了,她年纪还小,与她好好说就是了。”

苏桦絮也觉得自己口吻生硬了些,但是一个姑娘家,天黑了还不回来,护院又把人给跟丢/了,他实在是着急,生怕苏玲出了什么危险。苏玲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若是苏玲有个三长两短……

苏玲立刻跑到了江旬义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说:“还是江大哥对我最好了。”

江旬义拍了拍她的头,说:“玲儿,下次不要一个人呆到这么晚了,知道吗?你哥/哥很着急的,他很担心你。”

苏玲乖乖的点了点头。

江旬义又说:“前些时间,因为要办喜事的事情,是我和你哥/哥忽略你了。等过段时间,我带你们出远门,好好游玩放松一下。”

苏玲当即很高兴,说:“好呀,江大哥,什么时候?”

江旬义说:“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玲儿,我决定后天明天补办一场喜宴。”

“喜宴?”苏玲瞪大眼睛,问:“不是已经办过了吗?”

苏玲不解的转头看苏桦絮。

苏桦絮好像一脸的不赞同,不过江旬义坚持,说:“上次因为突然发生事情,喜宴办了一半,所以我准备补办一场。”

苏玲愣了一会儿,说:“这是江大哥和哥/哥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说罢了,忽然就不开心的走了。

苏桦絮一怔,在后面叫她她也不理。

江旬义说:“别担心,玲儿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闷气呢,明日/你拿些好玩意哄哄她,她也就开心了。”

苏桦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懂的哄人开心的办法。”

江旬义笑了笑,说:“我让人把新作的喜服送到你的房间去了,你记得换上试一试。”

“新做的?”苏桦絮说:“上次那件……”

江旬义说:“还是穿新的好,还穿上次的不吉利。”

苏桦絮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点了点头。

楚钰秧全程围观,眼睛亮晶晶的,问:“咦,你们都成亲了,为什么不在一个房间睡觉呢?”

楚钰秧一脸纯洁的样子,还故意眨了眨眼睛。

苏桦絮被他说的一愣,脸上有点尴尬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苏桦絮一点也不记得当年小时候的事情,江旬义找到他,他以为是单纯的交易,这才同意的。

他们只是交易而已,就算是成亲了,一年之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怎么可能真的行夫/妻之实?

江旬义面色淡定,笑着岔开话题,说:“刚才让两位瞧了笑话。后日补办喜宴,还请两位要赏脸喝喜酒。”

楚钰秧笑眯眯的点头,说:“当然当然。”

江旬义很快就和苏桦絮一起走了,楚钰秧瞧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说:“端儿,你有没有觉得苏玲有点奇怪啊。”

赵邢端说:“你不之前说过了。”

“我说过什么?”楚钰秧问。

赵邢端说:“你说她喜欢江旬义。”

“我的确有说过。”楚钰秧点头,说:“所以你也看出来了吗?”

刚才苏玲听到补办喜宴的消息之后,反应太过强烈了,赵邢端当然也瞧出了一些,恐怕真叫楚钰秧给说中了,苏玲是喜欢上江旬义了。

楚钰秧说:“苏玲在苏家饱受欺负,突然有个男人对她这么照顾,这么温柔,这么宠爱的,不沦陷都难啊。她年纪还那么小,喜欢上江旬义也正常。可惜就可惜在,江旬义对她的好只是爱屋及乌啊。”

赵邢端说:“你就这么确定江旬义是真心喜欢苏桦絮的。”

“要不然呢?”楚钰秧反问。

赵邢端说:“没准是江旬义因为遗愿的事情苦恼,正好发现苏桦絮需要帮助,所以就做了顺水人情,只是单纯的想要报恩罢了。”

“那为什么江旬义坚持要重新摆宴?”楚钰秧问。

赵邢端没话说了,的确是这样,如果只是单纯的还人情,或者是交易,江旬义根本不需要再摆宴。江旬义坚持再摆宴,就已经说明了苏桦絮在他心中地位很重要。这一点恐怕苏玲都瞧出来了,所以才会不高兴的离开。

楚钰秧说:“不知道江旬义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他一番苦心,苏桦絮都没发现,真是好可惜啊。”

赵邢端说:“回房去了。”

楚钰秧赶紧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说:“我还没有感叹完呢。”

楚钰秧解/开了脚印的问题,但是仍然不知道杀死江东儒的凶手是谁,而且除了那一些猜测之外,他们也没有新的进展。

第二天一大早,楚钰秧又跑到宴厅去了,里面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过。不过因为过了好几天没有进展,留在这里官差也都呆不住了,就撤回了衙门去。这边一个人也没有。

楚钰秧吃了早饭就跑过去了,赵邢端一转身的功夫都瞧不见他人影了,不过一想就知道,楚钰秧也没几个地方可去。

赵邢端找过来的时候,楚钰秧正蹲在门坎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赵邢端说:“快下来,门坎你也踩。”

楚钰秧跳下来,说:“我没有踩门坎,我是蹲在门坎上观察的。”

赵邢端说:“没有区别。”

楚钰秧说:“我刚才站到江东儒遇/害的那边往门外瞧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瞧见啊。难道他看的并不是门外?”

“那是哪里?”赵邢端问。

江东儒当时面朝门口瞪大眼睛大喊了一声,大家都下意识的往门外去瞧,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种反应的确是下意识的,因为他们都在屋里,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除了门外有东西,还能是哪里有东西呢?

楚钰秧摇头,说:“不知道。”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进门里,说:“是不是有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没有找到?”

楚钰秧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还把门开开合上的关了好几遍,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一直弯着腰,维持了半天这个姿/势,腰都有点疼了。

赵邢端瞧他弯着腰撅着屁/股,低头查看的样子,忽然脑子里有些不太纯洁的联想。主要是楚钰秧这个动作有点暧昧,让他忍不住脑补起来。

楚钰秧今天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衫,非常合身,尤其是弯着腰的时候,臀/部要不包裹的很贴合,弧度完美,让赵邢端想要走过去顺着抚/摸下来。

楚钰秧还抬着右手扶着墙,估计是因为老弯着腰累了,扶着墙支撑一下。不过这个动作,再加上他弯腰的动作,就更加暧昧了。

赵邢端瞧得嗓子里干渴起来,走过去在他臀/部轻轻打了一下,说:“一直垂着头,头不晕?”

“哎呀。”楚钰秧突然被他一拍,吓了一跳,就要抬起头来,不过忽然脖子上一轻,就有个东西顺着他的领子滑/出来了,楚钰秧顿时大喊一声,喊得赵邢端魂都要吓没了。

“啪嗒”一声。

一样东西掉在了地上,定眼一瞧,原来是赵邢端送给楚钰秧的那块玉佩,花了两千两金子买来的。楚钰秧说要戴在脖子上,果然就戴在了脖子上,不过绳子竟然开了,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楚钰秧心疼的心都碎了,立马蹲下来,将玉佩捡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说:“端儿,你拍我做什么?幸好没有坏,要是裂了怎么办?”

赵邢端淡定的说:“再买一块。”

楚钰秧:“……”

楚钰秧将玉佩捡起来擦干净了,然后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赵邢端已经将他手中的玉佩拿过去,重新穿上绳子,系好扣子,说:“我给你戴上。”

楚钰秧被他拉了起来,赵邢端顺势将绳子给他挂在脖子上,然后手就留在了他的后颈处,轻轻的暧昧的来回摩挲了几下。

“唔……”

楚钰秧还在思考,被他一摸就是一个激灵,不自在的说:“端儿,我在思考,你不要搞破/坏。”

赵邢端看他皱着眉,又好像很舒服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发/痒,说:“不舒服?”说着又在他后颈处来回的揉/捏。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麻软/了,就是太舒服太暧昧了,让他不只身/体软/了,脑子里都不能思考了。

赵邢端捏着他的后颈,一只手一推,就将半开的门给掩上了,说:“别出声,小心别人发现。”

楚钰秧气得翻白眼,说:“你不乱/摸,我就……”

话没说完,楚钰秧就闭了嘴巴,不然喉/咙里的呻/吟声就差点溢出来。

赵邢端微笑着,低头在他颈侧上啃/咬,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来回挑/逗拨/弄,用牙齿细致的研磨。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耳朵比脖子还要敏/感,腿一下子就软的站不住了。

赵邢端还犯坏,并不伸手搂住他的腰,任由楚钰秧靠着门不断的往下滑。

楚钰秧站不住了,只好伸手勾住赵邢端的脖子,防止自己坐到地上去。这么一来,就好像楚钰秧主动邀吻一样。

赵邢端瞧他一脸通红,目光迷茫又水汽弥漫的样子,蛊惑的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我吻你吗?”

楚钰秧早就晕头转向了,仰着脖子去找赵邢端的嘴唇,不过他身/体疲/软,仰着头嘴唇也只够到了赵邢端的下巴,就在他下巴上胡乱的亲了两下,然后还伸出舌/头来乱/舔两下。

赵邢端被他挑/逗的呼吸粗重了,楚钰秧还越舔越往下,他手上没有力气,本来勾着赵邢德脖子,已经出溜到勾着赵邢端的肩膀了,正努力的仰着头,在他喉结上来回舔/着。

楚钰秧忽然轻呼了一声,差点就出溜的坐在了地上,赵邢端搂住他的腰,不至于让人摔倒,不过软趴趴的楚钰秧还是被他压的半躺在地上。

赵邢端立刻吻住了他的嘴唇,狂风暴雨一样的吻一下就席卷下来。吻得楚钰秧彻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就要窒/息晕过去。

楚钰秧迷迷糊糊的被赵邢端放开了,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喘气,半天才醒过梦来,顿时羞耻的脸色通红。

赵邢端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说:“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怎么勾引我的?”

“呸呸呸!”楚钰秧立刻炸毛了,说:“是你又用美/人计!是你勾引我的!”

“嘘——”赵邢端用手指在他嘴唇上一点,说:“声音太大了,会被人听到的。”

楚钰秧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路过的人听到自己的大喊大叫。

赵邢端说:“还要吗?”

楚钰秧气哼哼的别过头,说:“我可不是每次都会中计的。”

赵邢端笑了笑,说:“我拉你起来。”

楚钰秧说:“我自己能起来。”

他觉得如果让赵邢端知道,自己被吻得太舒服,以至于都没有力气了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不过其实赵邢端早就知道了,不然两个人也不会从站着变成坐在地上了。

楚钰秧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忽然动作一顿。

赵邢端问:“怎么了?大/腿还疼?”

“呸呸呸!”楚钰秧说:“我是觉得这块地有点奇怪。”

“先起来,地上太凉。”赵邢端将人拉了起来。

楚钰秧说:“刚才我的玉佩掉在地上,就觉得声音有点奇怪了,结果你……咳咳,刚才我往地上一撑,更感觉到了。”

赵邢端立刻蹲下来,伸手敲了敲,说:“有空层。”

宴厅的地板全是木地板,实木地板刷了一层漆料,看起来大气又美观。宴厅是新修建之后就没有用过的,所以地板没什么人踩,漆料保存的都很完好。

楚钰秧也像模像样的敲了敲,说:“快刨开我们瞧瞧。”

赵邢端将自己的佩剑解下来,然后在地板缝隙间一划,“卡”的一声,就将那块地板给翘了起来。

“有东西!”楚钰秧立刻说。

赵邢端也看到了,地板打开,有一块是空的,空间并不大,里面的确有东西,而且是复杂的东西,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都没有贸然的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

楚钰秧探头瞧了瞧,说:“好像是机/关一类的东西啊,做的还很精巧,端儿你懂这些吗?”

地板下的空间就这么大,里面的东西也很小巧,感觉是用铁片和铁丝组成的,铁丝连通着铁片,另一端埋进了旁边一块地板里,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前连通。

赵邢端说:“的确是机/关,这里应该是机括,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楚钰秧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说:“原来是一个开关!”

楚钰秧跳起来,就往宴厅里面跑去,然后开始搬凳子,落了一个又落一个,看起来要蹬梯爬高的样子。

赵邢端眼皮一跳,觉得楚钰秧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两个凳子一边大,落在一起还没对准,这要是踩上去不掉下来就奇怪了。

赵邢端赶紧抢过去,将人给拽了下来,说:“要干什么?”

楚钰秧指着头顶,说:“要上去看看吊灯上面的屋顶,我觉得那个开关根本就是连接着吊灯的,吊灯根本不是巧合砸下来,而是有人当时踩了机/关。”

赵邢端说:“抱紧我。”

楚钰秧立刻双手抱住他的腰,赵邢端纵身一跃,展开轻功就带着楚钰秧跳上了房梁。吊灯本来就是固定在房梁旁边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瞧得清楚。

“果然是这样……”

楚钰秧露/出了然的神色,又让赵邢端带着他下去了。

两个人下来之后就把宴厅的地板全都刨了,那机/关做的很隐蔽,开关设置在了门边,就是门边那块地板。只要轻轻一踩,地板收到重力凹陷下去,就会触/碰到机/关。

宴请客人的时候,大门势必要全都打开,这样一来,那块带着开关的地板就会被掩藏在门后,不会有人轻易就能踩到。

而机/关最终连接的就是首席座位头顶上的那个吊灯,开关开启,吊灯就会掉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精心布置的。

他们将地板全都刨开了,确定了机/关最终联通的的确是吊灯。

赵邢端说:“是谁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大的手脚?”

赵邢端虽然这么问,不过心中似乎已经有答/案了。

楚钰秧说:“恐怕就是江东儒吧。”

江旬义曾经说过,这个宴厅是第一次使用。平时请客摆宴都是在前面的花厅。这里修好了,一直没有用过,其实就是准备以后做喜宴用的地方,所以之前才翻修了一下。

而翻修的事情,是江东儒包揽下来的,当时还划拉了不少油/水,不过后来宴厅修好了,整体看起来还不错,江旬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有说什么。

楚钰秧说:“要在整个地板下面做手脚,不可能是谁都能做到的。将地板都翻起来,大动干戈,不被人发现就奇怪了。只可能是江东儒趁着翻修宴厅的时候,找/人做了手脚。”

赵邢端是同意这个说法的。还有那个吊灯上面,江东儒留下的指纹。当时大家非常奇怪,江东儒是被面朝下砸死的,怎么可能留下一个指纹在吊灯上,而且指纹上落了很多灰土。现在想起来,恐怕根本就不是江东儒死的时候才留下的,而是江东儒在这个房间动手脚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指纹。

楚钰秧说:“江东儒大费苦心,其实是想要弄死江旬义吧?”

不论江旬义是否娶了男妻,这间宴厅就是用来给他办喜宴的,那张动过手脚的吊灯,设计好了就在主桌上方。江东儒设想的很好,在江旬义大婚的那天,偷偷的踩下机/关,江旬义就会死于一场意外,甚至他刚过门的妻子也会跟着一起死掉。

这么一来,江家没了江旬义,那些个财产难道还能便宜了外人,只可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赵邢端有些不敢置信,说:“可是江东儒最后,是把自己给弄死了。”

楚钰秧瞧着门口面机/关的位置,说:“那天,站在门口踩了机/关的是苏玲。”

当时江东儒忽然瞪大眼睛,惨叫一声,然后吊灯吊了下来。他惊恐害怕的并不是门口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瞧见了苏玲。准确的说,是瞧见苏玲巧合的躲在了门口面,恰巧踩中了那个机/关的开关。

当时苏玲突然出现,苏桦絮和江旬义看到她都离开了主桌,而唯独在那里做白日的梦江东儒被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关弄死了。

赵邢端说:“怪不得当时江东儒那么震/惊害怕,好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一样。”

楚钰秧说:“其实他就是预见到了。”

的确如此,这恐怕要比不知不觉在意外中死去还要痛苦,当时江东儒恐怕是害怕到了极点。然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赵邢端皱眉,说:“苏玲的出现……是个巧合?”

楚钰秧摇摇头,说:“不知道。如果苏玲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踩了开关,那么就是江东儒咎由自取,意外杀/人并不需要偿命不是吗?”

赵邢端点头,说:“的确。”

楚钰秧说:“如果她是故意踩的机/关……其实一点区别也没有……”

赵邢端皱眉。

楚钰秧说:“因为我们根本证明不了这些,只要她不承认。”

楚钰秧说的的确在理。

他又说:“我们还是去找一下当时翻修这里的工匠吧,当时不可能谁也不知道,肯定是有人给江东儒干的活。将他找出来,就能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江东儒干的了。”

赵邢端说:“走罢。”

他们两个从宴厅里出来,然后找到了江旬义和苏桦絮,又带到了宴厅去,给他们讲了一下楚钰秧的推理结果。

江旬义非常震/惊,没想到江东儒的死竟然是他自己造成的。

苏桦絮一脸惊/骇的表情,说道:“玲儿肯定不会是有/意的,她怎么可能故意去杀/人呢?”

江旬义握住他的手,说:“别担心,玲儿是个好孩子。”

苏桦絮点头,不过显然还是很震/惊害怕。

楚钰秧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江公子能把当时的工匠找回来吗?”

江旬义说:“当时修宴厅是江东儒一手包办的,我并没有太多过问。不过修宴厅的银两,江东儒有到账房去支取,我让账房立刻查一查,看看是否留了什么消息。”

楚钰秧点头,说:“那我们先回去了,剩下的问题交给江公子了。”

江旬义点头。

楚钰秧和赵邢端离开,苏桦絮还站在乱糟糟的宴厅里,目光看起来没什么焦距,像是在出神。

“桦絮……”江旬义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他。

苏桦絮惊醒,说:“江公子,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玲儿。我怕她知道……自己无心间杀了一个人,会受不了。”

江旬义没有犹豫,点头说:“好,不告诉他。”

苏桦絮笑了一下,说:“多谢江公子了。”

江旬义瞧他微笑的样子,一下子就想起来小时候那个男孩对着自己笑的模样。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苏桦絮长得风/流俊雅,哪里还是当初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只不过江旬义却觉得,其实根本一点也没有变。

江旬义瞧得有点入神,却听到他说“江公子”。那么刺耳的称呼,就连苏玲都改口叫他江大哥了,然而苏桦絮却始终没有改口,仍然客气又疏离

江旬义找到一个理由将苏桦絮光/明正大的接进门来,不让他再被任何一个人欺负,有信心能慢慢的感动他,让他喜欢上自己。但是他高看了自己的耐心,苏桦絮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却又隔得那么远,让他不能忍受。

江旬义忽然摸上他的脸颊,手指贪婪的揉/搓/着他的嘴唇,说:“你不让我告诉玲儿,总要有些诚意罢?”

苏桦絮一愣,说:“什么?”

他感觉脸上痒痒的,被江旬义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但是他动不了,脑子里也不转了。

江旬义说:“跟我来。”

江旬义猛的拽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紧紧拉住他,就将他从宴厅里拽了出来,一路快步往前走。

苏桦絮一头雾水,很快就把他拉到了房间。

“嘭”的一声,江旬义将房间门狠狠的关上,这一声砸的苏桦絮脑子里嗡的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说:“江……”

江旬义生怕他会叫出那个生分又疏离的称呼,突然停住了脚步,一把将人按在墙壁上,就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

苏桦絮这一下子彻底懵了,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旬义,根本一点反应也没有。

江旬义多年的心愿达成,吻住了那让他做梦都向往的唇/瓣,啃/咬吮/吸,亟不可待的撬开他的牙齿,就深入到苏桦絮的口腔里,来回的舔/弄着。

苏桦絮终于发出哼了一声,缺氧反而让他的头脑清晰起来。他猛的用/力推开江旬义,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

苏桦絮说:“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是约定好了……”

他们已经拜堂成亲,按理说做这种事情无可厚非,不过江旬义明明之前跟他说过,一切都是交易而已。

江旬义眼中有些失落,苏桦絮心中果然一点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他又觉得不甘心,说:“你忘了,我说要看看你的诚意了?”

苏桦絮脸色唰的就惨白下来,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不可置信的瞧着江旬义,眸子里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苏桦絮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划破了手心,艰难的开口,说:“我……”

江旬义顿时心中一阵刺痛,忽然觉得自己做了荒唐的事情,他看到苏桦絮那种眼神的时候,心痛的几乎要窒/息了。

江旬义伸手搂住了苏桦絮,说:“不,不……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苏桦絮又是一愣,好像有点不相信他忽然的转变。然而听到江旬义焦急又担心的语气,他又觉得江旬义不可能骗他。

自从苏桦絮到了江家,江旬义对他极为照顾,对苏玲也非常好。如果不是那个遗愿,苏桦絮都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两个人安静的站在一起,江旬义就一直将他抱在怀里。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江旬义突然开了口,说:“桦絮,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苏桦絮被他问得懵了,说:“什么?”

江旬义好像在对自己说话,继续说道:“苏家在这里,你受了那么多苦,自然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的确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苏桦絮张了张嘴,皱着眉瞧着他。

江旬义说:“你还是带着玲儿走罢。”

“什么?”苏桦絮吃惊的问。一瞬间,苏桦絮的眼睛里是有些希望的光芒的。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对这里就没什么留念了,早就想要带着妹妹离开。

江旬义心脏疼得几乎受不了,脸上却还是带着温柔的笑,说:“我在南方置办过一处宅子,但是因为生意忙,从来没去常住过。我让管家给你准备盘缠,你如果喜欢就带着玲儿先去那里住罢。你若是喜欢,明日就可以走,不,今日就可以离开,我绝不拦着你。”

苏桦絮震/惊的瞧着他,说:“可是明天,不是还有喜宴……”

明天要重办喜宴的事情,已经通知下去了,下人们正抓紧时间筹备着,这个时候自己走了,喜宴怎么办?

江旬义的笑容有点勉强,说:“无所谓的。”

“可……”苏桦絮又说:“江老/爷的遗愿……”

“遗愿……”江旬义苦笑,说:“叔父都已经死了,江家人只剩我一个,我爹就算有遗愿也是没有用的……”

苏桦絮喃喃的说:“原来是这样……”

苏桦絮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心理空落落的感觉,好像自己突然变得一点用处也没有了。江东儒死了,原来的遗愿也没用了,自己的确已经没有用了。

苏桦絮的不自觉的呼吸加快了,竟然觉得眼睛有点发酸。他想着,幸好,幸好他还有个妹妹。

“桦絮……”

江旬义惊讶的看着他,苏桦絮眼睛通红,不知为何,竟然流了眼泪。

江旬义顿时手足无措,赶紧将他的泪用手擦掉,心疼的不得了,一时间没有注意,低头吻着他脸上的泪珠,说:“不要哭,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苏桦絮一怔,迷茫的瞧着他。

江旬义被他这么看着,呼吸都要停住了,将人死死抱在怀里,说:“桦絮,你为什么不记得我?我一直想着你,想着你好多好多年了。我做梦都想要得到你,我想明媒正娶的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刚开始以为我疯了,但是后来……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苏桦絮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让江旬义抱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听到江旬义的话。

江旬义继续说:“我爹没有什么遗愿。他活着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我跟他坦白,但是没有勇气跟你坦白。遗愿是骗人的,我只是想把你骗到手。我知道如果没有一个理由,你不可能嫁给一个男人,所以我……”

江旬义性格沉闷,一直没有娶妻。江老/爷刚开始觉得他是没有遇到心动的人,然而后来才发现,江旬义早就有一个让他心动的人,然而那个人却是一个男人。

江老/爷起初不同意,但是发现自己时日无多的时候,竟然想开了。等他死了,他儿子就孤零零一个人了,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就这么匆匆度过一辈子,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江老/爷想到自己曾经的结发妻子,在他落魄的时候,带着他的女儿毅然决然的离开,投入别人的怀抱……何尝不是失败的呢?

苏桦絮瞪大眼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江旬义。他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江旬义的衣服,好像不敢相信江旬义说的是否可信。

江旬义说了这番话,心中总算落了地,若是苏桦絮不能接受就放他离开罢……

他心里这么想,却又忍不住充满了希望。

江旬义缓缓的低下头,试探的吻上苏桦絮的嘴唇。他不敢再疯狂的亲/吻,而是轻轻的落下,极其温柔的在苏桦絮的嘴唇上触吻着。

苏桦絮呼吸变得更快了,睫毛颤/抖着,心里腾腾的跳着。江旬义的吻落下来,他没有逃走,甚至在期待着更多。他不敢置信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反应。

江旬义见他没有反/抗,心中一阵激动,试探的伸出舌/头,探进苏桦絮的嘴唇里,勾住他的舌/头来回挑/逗起来。

苏桦絮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呼吸更快了,感受着江旬义温柔的吻,他没有感觉到恶心或者不适,反而沉迷其中。

苏桦絮感觉的到江旬义的小心翼翼,想到他刚才的话,心中一阵温暖和感动。其实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就算他仍然不记得他们以前的事情,可是在江旬义的温柔照顾中,苏桦絮已经深陷其中。

“桦絮,”江旬义搂着他,说:“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试着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

楚钰秧和赵邢端回了房间,楚钰秧就托着腮,说:“哎呀,事情要完了,我们是不是就要回京/城了?”

赵邢端说:“不想回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还没玩够。”

赵邢端说:“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多留几日便是了。”

楚钰秧一听,眼睛就亮了。

楚钰秧正兴致勃勃的和赵邢端讨论着,接下来要到周围哪里去玩一玩,忽然就听到外面一片杂乱。

楚钰秧说:“咦?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罢?”

赵邢端摇头。

两个人一起出了房间,随便拦住一个小丫鬟,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丫鬟着急忙慌的说:“是,是苏公子!”

楚钰秧说:“苏公子怎么了?”

小丫鬟结结巴巴的说:“苏,苏公子突然中毒了,吐了好多血,好像要不行了!”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疯批小师叔她五行缺德 明星潜规则之皇 肥水不流外人田 赵氏嫡女 男欢女爱 掀饭桌!小疯批夺回气运后不忍了 仙道第一小白脸 猎艳江湖 陛下不可以! 御女天下 渔港春夜 都市花语 福艳之都市后宫 穿越之还珠风流 小村春色 渣男洗白手册 武炼丹尊 都市偷心龙爪手 妇产科男医生 朕大意了,科举状元是条咸鱼 
经典收藏御女天下 洛公子 都市极乐后后宫 豪门风流秘史 艳海风波 穿越豪门之娱乐后宫 都市花语 遍地尤物 明星系列多肉小说 都市皇宫 都市花缘梦 穿越之还珠风流 春色田野 魔艳武林后宫传 我的极品娇妻 我一句话,死刑犯在法庭无罪释放 拒嫁豪门:少奶奶99次出逃 四合院:痞子上线,偷香高手 山村绯色人生 娱乐:求求了,国家队别欺负人了 
最近更新我一个道士,会点法术怎么了 乡野桃花朵朵开 分完又婚 德云:少年何须凌云志 我的同寝校花 修炼客栈 全民御兽:手握山海经的我无敌了 降临无期迷途 开局就带帽,我崛起!前妻破防了 混沌元尊之主 庄园游戏:监管者的修理日常 让你创建副本,你建立大唐? 心灵之窗:治疗爱情的心理学 罪恶都市的平凡人 我和三个女友的故事 年代:悠闲的日子 大佬压力大 一剑万伤:你拿什么挡? 盛宴吞噬黑暗法师!我即是天魔 朕的后宫里面个个都是人才 
仵作先生 长生千叶 - 仵作先生txt下载 - 仵作先生最新章节 - 仵作先生全文阅读 - 好看的都市言情小说